第863章 大乱斗
四周开始出现了迷雾,刚开始不过一点点,但不过一会,这迷雾就已经将这片野外完全笼罩住了,江月一把将吴生拉过去,而在吴生原来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支尖锐的树枝,深入了地面有几尺深,吴生毫不怀疑被这树枝扎中的话,贯穿吴生还是小儿科。
“是荒木派的,”江月轻轻说道,“管用的手段是迷雾和突袭的枯枝,”江月这是在开始教给吴生各种门派的区别。
“这些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戏,”江月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三张黄符纸,这黄符纸被江月念咒激发起来,飘在吴生么身边,将迷雾全都挤了出去,原本只有一米的视线,如今能看到十米左右了。
“乾元坤造,巽,疾,风起,”平地忽的起了一阵旋风,将这些迷雾吹得一干二净,而那三张黄符纸早已经飞了出去,此时正贴在刚从树上掉下来的三人身上。
吴生凑过去一看,这三个人不是刚才在走廊里见到的那三个人吗,此时三人的脸色非常难看,本以为靠着门派手段来偷袭的,没想到,被别人一下就捆住了。
江月看着三人都扭过去不说话,也不去管他们三人,捏着吴生的说轻轻说道,“来了。”
从林子的伸出传出来“沙沙沙”的声音,等声音走进了,吴生才看清楚,居然是一群走路歪歪扭扭的人。
来人有是五六个,全都面色苍白,眼中无光,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走路歪歪扭扭的,甚是奇怪。
江月从这林子里面大喊,“湘南萧家,你们也要来趟这趟水吗?”
林子里没有回应,或者说回应是那群家伙的怒吼,十五六人走起来虽然歪歪扭扭的,但一旦跑起来,速度确实飞快。
江月把吴生推到后面,扬起手里的匕首便迎了上去。“湘南萧家,控尸一脉,这些人都是死人而已,最低级的行尸,不用担心我。”
江月在这群人之中闪转腾挪,那群行尸攻击起来速度极快,但依然没能碰到江月的衣角,反而是被江月在手起刀落之间便结束了一个又一个。
还在帮江月加油的吴生突然之间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拳,眼前一晃,身子迅速地倒了下去。
“江月,”来人将一柄匕首横在了吴生的脖子前,
江月一看吴生被挟持了,就要从行尸堆中冲出来,挟持着的这人匕首轻轻一划,吴生脖子上便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不要再靠近一步,站在那里。”
江月看到吴生脖子上的鲜血,顿时就有些慌乱,“好,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生魂石吗。”江月从包里拿出那个盒子,“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萧家要生魂石做什么,控尸一脉难道还要用到魂魄吗?”
“控尸自然不会用到,但钱可以,”这人身后又出来了三个人,“如果要这个小家伙活命的话,就拿生魂石来换吧。”
“生魂石可以给你们,不过我怎么相信你们会放了他呢。”
这人哈哈大笑,“我们图的是钱,人命与我们无关,”
“不如,我和你们都向前,你给我人,我把生魂石给你如何。”
这人想了想,“好。”
四人拽着吴生往前走,而没有了那些行尸在旁边骚扰的江月也把匕首收了起来,只是一只手背在了后面。
“人,”这人将吴生往前一推,旁边的家伙就要从江月手中拿过来盒子。
就在此时,江月背在身后的手突然间伸出来,“乾元坤造,木”一股青色的光华卷住吴生往江月飞去,那个人脸色大惊,他没有想到江月在这种时候都能有手段。
不过,为时已晚,江月把吴生抱住,转身便是离开了原地。
“你们不是要这个东西吗,”江月把手里的盒子高高地举起来,这句话,她不仅仅是冲着萧家的人说的,似乎还有别人,“东西就在这里了,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吧。”
江月将手里的盒子高高地抛起来,拉着吴生飞快地跑到了车上。
飞在空中的盒子还没来得及落下,从林子的地底便飞出一条长长的舌头,“老蛤蟆,你也赶来抢,”天空之中一人的声音似乎非常愤怒,一柄飞剑忽的刺穿了这条舌头,而那盒子也问问地落在了飞剑上。
长舌吃痛,似乎也知道这飞剑的厉害,缩到地底去也没有出现。
“不过这点手段,也敢出来丢人现眼,”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一群不知名的虫子朝着飞剑涌去,那飞剑和虫子不过缠斗了一会,剑上的盒子便被飞虫多了去,在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妇人,伸手接住了这盒子。
“老虫婆,”飞剑主人的声音似乎更加愤怒,“你也要和我抢吗?”
“老家伙,”老妇人轻轻咳嗽了一声,“今晚的主角可不是你和我啊。”说完这手中的盒子便被老妇人狠狠地抛了出去。
盒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曲线,还没等落地,一团黑雾从林子里突然冲出来,将盒子包了进去,“飞蛾,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发现我,”沉闷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
“哈哈,不光光是你啊,”老妇人的声音更加刺耳了。
在这团黑雾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时,一道紫红色的火焰忽的烧了过来,把这团黑雾烧的劈啪作响,盒子也从中掉了出来。
一个靓丽的女孩轻轻拿起了盒子,背后六条狐尾轻轻晃动着。
“今晚还真是热闹啊,”一道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过瞬间,天空之中便出现一道巨大的影子,当它落下来的时候,才能看清楚,那居然是一直伸长十几米的紫金雕。
“金叔叔,你来晚了哦,”狐尾女孩轻轻摇着手里的盒子说道。
“哈哈,小狐狸,现在说这话还是太早了,小心身后哦,”
“什么,”狐尾女孩还没来得及看身后,便一个翻滚窜了出去,而在原地,一条巨大的蛇尾将地面抽出了巨坑。
我将师伯的回忆录看到这里,忽然有一种奇怪感觉,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又有些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