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怀疑
不过在谢嫣身旁,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穿着睡衣的中年男子,拉着她的手,正不断地安慰着。
“好的,李队,你们那边的事做完了,我们等你的通知过去认领尸体。”那睡衣男子最后站起来握了握李队的手,很有礼貌地道。
“唔,那我就不打忧了,安慰下嫂子,人死不能复生,我先走了。”李队似乎跟那睡衣男人很熟络,安慰了几句后,就跟着几人想离开。
但李队出屋看到叶小凡时,带着微笑,好奇地问:“小道长也来了?”
“唔,来问点事。”叶小凡对这人并没有什么厌恶。
“想问什么吗?”李队这是职业习惯,一下子控制不住问。
“我想问的,你应该都问了。”叶小凡笑了笑。
“呃,这事呀。”李队看到身边元一门的人一脸的不耐烦,似乎并不想跟叶小凡呆多一会似的:“那你们请便,我先回局里处理点事,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给电话我。”
李队说完后就尊敬的地拱了拱首,这一礼不知是给老镇长两人的还是给叶小凡的。
“那你忙你的吧。”老镇长现在已经不指望元一门的人帮自己了,现在他更加觉得叶小凡这个小伙子来得可靠。
“好。”李队笑了笑然后带人离开了。
元一门的人虽然对叶小凡多有意见,但现在陈宗和不在,他们也不敢得罪叶小凡,否则少不了一顿揍。
“哥,你来了,呜呜。”老镇长一来,谢嫣就再次哭了起来。
“妹呀,别哭了,叔这样走了,也许也是种解脱。”老镇长到了这种年龄,生离死别早已看透,他们这种年龄的人,真的有可能转眼就没有了的。
“呜呜,我明白,只是我心里悔呀,这几年忙着工作,都没怎么陪过爸,呜呜,他这一走,还什么都没跟我说呢,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心愿没了,呜呜。”谢嫣那是哭得凄凉,听得叶小凡是心里揪着揪着,都不敢在这个时候问关于她爸的事情了。
“小嫣呀,别哭了,辉哥说得对,爸走了,也算是种解脱。”一旁那个睡衣男人也是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劝道。
“哼。”可是老镇长见到这男人却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而且眼里更多的是厌恶。
老镇长的冷哼,却是让那睡衣男人一脸的难为情了,不敢看老镇长的眼色,只顾着安慰谢嫣。
叶小凡倒是奇怪了,看来这睡衣男人得罪过老镇长呀,否则在这等事上,老镇长竟都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不过这事叶小凡暂时没有机会了解,还是做正事先吧,叶小凡让百事通问,毕竟自己看到这梨泪满脸的谢嫣,还真的问不出口。
百事通见叶小凡一脸的苦色,这个丑人只得自己来做了。
“妹子,听说昨晚你陪了你爸一夜?你不知道你爸失踪了?”百事通在一旁直入主题地问。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昨晚到了后半夜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再醒来时就有人说我爸死在旧桥上了,呜呜。”谢嫣说到这里的时候,一脸的悔意:“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睡过去了,爸就不会死了的。”
她这哭,老镇长几人又是一阵的安慰。
叶小凡无奈了,看她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呀,聊了几句后,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最后失落地离开了。
“老镇长,那男的是什么人吗?”顾少霞在车上,回想起刚才老镇长对那睡衣男的态度,不由好奇地问。
她这问题也正是叶小凡想知道的,都好奇地等着老镇长的答案。
“他呀,叫莫飞凡,是我叔家的上门女婿,我就不明白咱妹子怎么看上这男的,整天无所事事,前些年还沾上了赌瘾,输了好几百万,要不是嫣儿帮他,他就被人打死在街头了。”老镇长说到这里,那是一个气呀,要知道谢嫣年轻时也有几分姿色,但就是着迷一样爱着那莫飞凡。
“原来是上门的呀。”顾少霞点了点头,怪不得他刚才没有好脸色给他啦,原本这男的是低槛门。
“他的事,可不此这样,这莫飞凡早年办厂时,因为建厂时跟镇上的人发生了纠纷,仗着我们谢家在镇上的影响,暗地里弄死了人,要不是我叔出面,他早没了。可能就是他造的孽太多,所以连累到我妹子现在还没有个儿女呢。”老镇长一说起他,那是几把火,恨不得将那莫飞凡狠揍一顿似的。
几人听到这就出奇了,这谢嫣看样子年轻是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男的呢?都做出了这么多渣事来了,谢嫣还不一脚踹了他,还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了。难道真的应了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接下来,老镇长一直在数落着莫飞凡的不是,反正说得莫飞凡就是人渣一般的存在,黄赌毒,那样不好就沾那样,到现在没有被人打死,那真是老天瞎了眼。
回到老镇长的家里,叶小凡吃过饭后就回了房间里,现在他得理理思路,这旧桥的事到底是邪崇作怪,还是人为的。
旧桥的生魂桩已经清理了,按理应该不是邪崇作怪才对呀?但要是人为,那到底是什么人要杀谢老头呢?
“那黑衣人?”叶小凡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要是有邪修利用旧桥的事情作乱,那晚奈河出现的黑衣人就有最大的嫌疑。但是要找出那黑衣人,凭现在的线索根本不可能。
想来想去,见想不出个法子来,叶小凡只能打起座来修练元气。
一直到日落黄昏,叶小凡才从房间里出来,今晚还得去看看旧桥的情况,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见着那黑衣人。
顾少霞倒是识趣,在这里住下来后,就只是等着叶小凡开口说旧桥的事情才发问。
“你不觉得无聊吗?”叶小凡看到她坐在一旁看电视,不由问道,这女人还真的随便呀,感觉她已经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似的,根本不在意老镇长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