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功法选择
云雷利用和小鱼儿骑着巨鲸返回华夏的这段时间,只是粗略的分拣了一下从岱舆山所得的收获。根本没自己研究这些法宝法器该如何用。甚至,连这些玉简中的功法究竟如何,也无法分辨。
不过,上古修士在修仙文明巅峰时期留存下的功法,怎么也不会太差。
按照修仙大派,和修仙世家,挑选弟子的惯例。许多门派和世家,都会至少珍藏金木水火土五行灵力修行功法各一部。因为,一个人的体质差异,会影响到这个人本身的脾气、性格、喜好等等。
便如同,有的人天生喜欢吃酸的。这种偏好,并不是说这个人的口味如何如何,而是此人的体质会决定此人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会在潜意识中,告诉一个人,身体缺什么,应该补充什么之类。
所以,有的人喜欢吃酸,有的人喜欢吃甜。有的小孩明知道鸡蛋皮不好吃,也会去吃。到医院检查时,才发现,原来是身体有些缺钙。这是生物数十亿年进化出来的本能。虽然,很多时候被人的理性压制,被环境习俗影响,表现的不那么明显。却仍旧顽强的存在着。
这些修仙大派和世家,在收弟子的时候。也会让弟子们去自行凭感觉选择某一属性的功法。而让人惊讶的是,这种选择,往往是正确的。
即便随后再尝试修行其他属性的功法,也会发现,修行的极为艰难,或者,根本修行不了。只有最初选择的那个属性的功法,才是最适合自己体质,修行的最快的。
虽然,也偶尔有选择失误的时候,修行之后,某个弟子会发现自己选择的功法,并不适宜自己的体质。
那也可以选择第二次和第三次。反正在练气期的时候,改修功法影响不大。五行灵气,总会有一种选择适合。要是五行功法都先后修习了一遍之后,发现仍旧修行缓慢。那就不是功法的问题,而是资质本身太过低劣。
在这天地末法的时代,把五行功法都修行一遍,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资质太过低劣的修行者越来越多。
不过,云雷却并不担心此事,他虽然没有仔细翻看这一堆玉简中的功法,但是,这些功法玉简,也是云雷从一千余个记载不同内容的玉简中挑选出来的。云雷自然知道,这些玉简中,五行功法俱全。
这三个女子听云雷让她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功法,大喜过望。把几百个玉简划拉到近前,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自己适合哪一种功法了。
这三个女子中,云舒有关华夏古典文化的造诣最深,比云雷这个科班出身的中文系学霸还要强。饶雅和白如衣半斤八两。看这玉简上各种功法的名字都有些费劲。
这玉简上的文字,比西周晚期的大篆存在时间还要早。和大篆有些分别,整段的大篆中,还夹杂着一些甲骨文。云舒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去,还觉得能够理解个七八分。
可是,饶雅和白如衣却只能拿着《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和大篆与现代文字对应的字表,连蒙带猜了。而且,古人讲究个微言大义。这玉简上的名字也很是古怪。
而且,即便是将这些玉简贴到眉心上。以这三个女子的心念神识之力,也只能做到一字一句的去看。并不能如修士一般,把玉简往眉心上一贴,满篇文字便烂熟于心。
唯一好一些的,便是饶雅。她的经脉内有那么一丝灵气在。阅读这玉简的速度,也比白如衣和云舒快了许多,虽然不能如正常修士般一篇一篇的看,却也能一段一段的看。
所以,第一个选定了功法的,是饶雅。她在这数百个玉简中,找到一个名为《瑶光》的玉简。云雷大体看了一下。这竟是一部五行之力中,土系功法的变异,玉系功法。
华夏古人,特别是修仙者,将这天地本源,分为金木水火土五行。并以华夏地理,和天干计数,定下方位和特征。正是,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中央戊己土,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
认为天地万物皆在这五行之中,包括修士本身的体质,和修行的功法。即便有些体质看似和五行之力并无关系,实际上,也是五行之力的综合与变异。
其中,最为尊贵者,便是中央戊己土。而五行之土,象黄色。所以,后世华夏的历代王朝,以黄色为尊。将黄袍加身,作为登临天下的标志。即便是后世许多王朝讲究邹衍的五德终始说,也没改变以明黄色象征皇权的地位。
在华夏的五行概念中,五行的划分,更近于一种抽象的概念。地上的土壤应该归于五行之土,地下的岩石、矿藏和各种玉石,也应该算是五行之土。而光泽温润,质地坚硬通透的玉石,更是五行之土中最为珍贵的存在。
以此推论,这部《瑶光》,在上古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功法。而是比较难得的存在。
饶雅拿起这部功法后,便觉得拔不开眼睛,似乎她注定该修行这部功法一般。只给云雷看了一眼,便抱着字典到一旁仔细体味这功法去了。
随后,云舒也选定了她的功法。云舒选择的功法玉简上,玉文织就的文字是《长椿》。《庄子》中有记载,曰:“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而后世之人,根据各种典籍,考证云:“而言上古者,伏羲时也!大椿之木长于上古,以三万两千岁为一年也!大椿八千岁而叶落,故谓之大年也!”
这部《长椿》中的椿,说的显然是上古大椿。这种树木,在木质鬼面中,甚至也有记忆。这种树木算不得最高大,也算不得最粗壮。但是,却是生命力少有的绵长。在上古,没有工业污染,漫天雾霾和人类砍伐的时代。活个成千上万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所以,这种树,曾经也是上古人类崇拜敬仰的对象。这《长椿》能以此为名,也不会是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