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一身月华白如衣
这种源自文明本身发展的冲击力,别说是化神期修士,就是上古的十二金仙和三清到此,估计也会目瞪口呆,心境失守。
山鬼从沉睡到醒来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在醒来后,便听到一个居住在山野之间的修士,与同道好友,说起岱舆山出世,许多物品会在明京拍卖一事。便骑着赤豹和纹狸,一路朝明京而来。
这一路,山鬼但见无数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想过的东西,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兽牵引,便可奔驰如飞的汽车。没有灵力催动,便可在九天之上翱翔的飞机。和无需用传音之术,便可联系万里之外的手机。
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梦幻一般。
若不是在明京的拍卖会上,她还看到了一些,穿着古朴,颇有古风的修仙者。和上古三清传承下的蜀山和昆仑两派。山鬼几乎要怀疑,自己究竟还在不在人世之间。
而从拍卖会离开后,她发现自己唯一认识的,也不过是拍卖会上认识的那几个人。其中,让她感觉最投契的,便是资质和容貌俱佳的白如衣和饶雅。可是,饶雅本身家里的条件就很一般。根本无法容山鬼居住。倒是白如衣的家境不错,还有自己的房子。
所以,山鬼在明京游荡了一番后,便找到了白如衣,寄居于白如衣家中。而此事,不知怎么,被黑巫鸦得知。所以,才有了今日黑巫鸦来找云雷,请云雷帮他吹枕头风之事。
而山鬼在白如衣处住下后,便开始跟白如衣学习各种,与现代文明相关的东西。白如衣虽然愿意教,可是,也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当十万个为什么的精力。
所以,在山鬼从白如衣口中得知,现代人类社会中,信息传播的主要媒介,便是电视和网络后,便毅然决然的化身宅女。过上了白天看电视,晚上刷网页的习惯。
如今,山鬼都已经会从网上购物了。那一堆零食,就是山鬼用白如衣的银行卡,从网上买来的。
白如衣带着云雷回到这小两居中,山鬼并未现出惊异之色。只是对云雷嘟囔一声道:“果然是你!想来如衣也不会找其他男子帮她护法。你且帮如衣护法,我出去吃个中午饭。刚在网上看到了一家风评不错的餐厅,我得去尝尝。如今凡人的饭食,虽然不含天地灵气,但味道比上古玉帝寻常日子里吃的还要好。实在是件奇怪的事情。”
说话间,山鬼便已不见身影。赤豹和纹狸也跟着消失无踪。这小两居中,只剩下云雷和白如衣两个人。
白如衣将云雷带到她自己的房间中。这房间中,收拾的颇为利落。家具、窗帘、各种装饰和墙壁上涂抹的硅藻泥的色调,居然是可爱的粉色。还有一股特殊的香气,虽然极为轻淡,却如钩子一般,直入心脾。闻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心痒。
云雷鼻翼抽动,多闻了两下,便让白如衣脸色发烫,羞恼不已。狠狠的掐了云雷胳膊一下。云雷笑而不语。白如衣也没办法。
安定了一下心绪后,白如衣取出一个锦盒,锦盒中,正是那颗看起来并不起眼,灰不熘秋的阴阳鱼内丹。
白如衣对云雷道:“山鬼姐姐说过,此物吞服后,大多数时候,并没有危险。只是,这毕竟是结丹期精怪的内丹,以我练气期的修为服用,还是有阴阳失衡,灵气膨胀,以至于经脉破裂的可能。”
“而我本身又是女子,如果阴阳失衡,那么一般来说,都会是阴气过剩,而阳气衰弱。所以,在此时,便需要一道阳刚之力,平衡阴气。这便是为何要找男子护法的原因。”
云雷知道此事不容轻忽,于是肃容道:“此事有我,我自然会尽力而为。”
白如衣点点头,却又有些羞涩。拉上窗帘,待屋中昏暗下来后,解开外衣,对云雷道:“依照山鬼姐姐所说,如果我要是体内灵气失衡,那么将阳刚之力输入体内经脉中的穴位,是在膻中。而护法之时,需要将手放在此处,感应我体内经脉的阴阳平衡。”
“所以……所以,你的手只准放在膻中这,不许乱碰!也不许乱想!”
说话间,白如衣拉过云雷的手,将云雷的手,放在其膻中处。此处位置,确实不足为外人道。若是云雷有心为之,手稍微一偏,便能亲手感知白如衣身体曲线的弧度。
倒是云雷,并无此意。当年在云氏诊所,他给病人医治诸般疑难杂症时,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白如衣虽然是其中比较漂亮的一个,但是云雷仍旧能做到此心不动。
当然,这一次的忍耐,比以往要难一些。手指所触之处,白如衣肤质的柔软温暖,不断被云雷感知。此心虽然不动,但仍旧不能漠然视之。
白如衣在榻榻米上坐好,吞服下那颗灰色的阴阳鱼内丹。而后,运转起《明妃》中所记载的功法来。
这阴阳鱼的内丹本就是阴阳平衡,与月华帝流浆相似,白如衣将这内丹吞入腹中,但觉得舒服至极。似乎在冬日冷风中,喝下一口温热的白开水。浑身温润,汗毛孔都随之张开。
而白如衣本身虽然天阴月华之体,能吸收这内丹中的灵气,但是,白如衣的修为不过是练气期。而这内丹却是结丹期妖物修为所凝聚的精华,而这之间的修为相差两个大境界。
所以,在白如衣吸纳这内丹的同时,还是有一部分灵气释放出来,散成一片朦胧月华,在白如衣的头顶和身后显现出来。如同传说中的仙佛菩萨一般。
白如衣的颜值,本来就高。吞服下这内丹,运行功法时,表情更是认真而安静。垂下的眼帘如同夜色中的百合。而此时有月华笼罩,更是圣洁无比。
倒是云雷感觉奇特,与白如衣这圣洁之态相对的是,云雷的手指,正按在这个圣洁女子胸腹之间柔嫩的膻中之上。云雷心中,第一次泛起一种玷污眼前圣洁的念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