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让开
手上行礼,身子却牢牢拦住去路,眼光也偷偷在西门紫烟丰耸的胸部上扫了一眼,却飞快的抬起了眼睛,他身后的卫兵则是眼光乱扫,有的向下,有的向上,有的向左,有的向右,很显然,都是在西门紫烟身上溜了一圈才这个样子的。
没办法,西门紫烟长得实在太美,曲线毕露的样子又实在过于诱人,是个男人就免不了起色心,这会儿不起色心的反到是有病,至于把眼光错开,那是因为不敢看,西门紫烟虽美,她的美却不是他们可以放眼欣赏的。
西门紫烟早已看到了吴不赊,眼见他虽然落在下风,还好并没有什么事,心中也吁了口气,喝道:“让开。”
西门家的权势,西门紫烟必然会成为王妃的背景,换了以往,再借习半闲十个胆,他也绝不敢挡西门紫烟的路,但今夜是太子亲自下令,所以习半闲不敢让路,只是陪笑道:
“西门小姐,是太子亲自下令捉拿这人的,我们只是奉命办事,请西门小姐莫让我们为难。”
“让开。”西门紫烟眼中射出冷光。
“西门小姐,这个-----。”习半闲一脸为难,眼光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往下移,西门紫烟挺耸的丰胸似乎象两块磁铁,而他的眼光就是那不知死活的铁针。
“挡我者死。”西门紫烟再不多话,一剑便向习半闲刺了过去,势劲力疾,下手绝不留情。
“西门小姐,我绝不敢跟你动手,可实在是太子有令,我没有办法啊。”
习半闲嘴中叫,手上早多了一杆双头软枪,枪头打缠,架开西门紫烟这一剑,身子同时后退一步,却仍死死的挡在西门紫烟前面。
“就算赵炎在这里,他也不敢拦我。”西门紫烟大怒,一剑接一剑猛攻。
“太子当然不敢拦你,可我不是太子啊,我不拦你,脑袋回头就没了。”习半闲心中苦笑。
西门紫烟天之骄女,偏偏赵王仅成年的王子就有十几个,个个想吃天鹅肉,每一个都变着花样讨好她,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违拗她,所以说西门紫烟这话还真不是吹牛皮,太子赵炎在这里,还真不敢拦她。
习半闲功力在西门紫烟之上,双头软枪看上去软绵绵的,招法自有其独到之处。
虽是步步后退,却是把西门紫烟剑招封得死死的,他当然不敢还手向西门紫烟进攻,可西门紫烟想要一剑杀了他却也是不可能,而且就算是退,他身子也始终拦在西门紫烟前面。
“西门紫烟这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和这些卫兵动手,听他们话中的意思,想杀我的只是太子,和西门紫烟无关,西门紫烟这么急匆匆来,竟好象还是来救我的,可为什么啊?太子为什么要杀我?”吴不赊看了半天,糊涂了。
左伏虎竭尽全力进攻,吴不赊却还在脑子里煮粥,立落下风,一下不防,给左伏虎左手钩抢进来,急闪时,手臂上已经钩了一下,鲜血飞溅,不由痛叫一声,一腔怒火直冲进来,三只脚还在左伏虎后面伏着呢,便要给左伏虎一脚,却听那面西门紫烟惊叫一声:“吴兄当心。”
原来西门紫烟一直在留心这边,看到吴不赊受伤,担心惊叫。
吴不赊心神一凝,住脚不发,呼呼呼一连三斧将左伏虎劈开,扭头对西门紫烟叫道:“西门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要杀我吗?”
“吴兄千万别误会,我怎么会要杀你呢。”西门紫烟语气中愤怒中带着无奈,似乎有些话说不出口,她冲不过来,眼见左伏虎攻势越发凌厉,急了,厉叫道:“左伏虎,你若敢杀他,我必将你碎尸万段,赵炎也护不住你,不信你试试。”
左伏虎本想抢在西门紫烟冲过来阻拦之前杀了吴不赊,听到这话,钩势一滞。
他怎会不信西门紫烟的话,在太子赵炎眼里,西门紫烟是天上的月亮,而他左伏虎呢,虽是一流高手,可实际上就是一条看门狗,赵炎会为了天上的月亮来护着一条看门狗吗?绝对不会。
如果西门紫烟真要杀左伏虎,根本不要亲自动手,只要一句话,赵炎就会抢先砍了他脑袋去邀功。
可就此放手,事后太子也一定不会放过他,赵炎得罪不起西门紫烟,可如果他们为了西门紫烟而违背太子的命令,太子也绝不会开心的。
这就是做人属下的悲哀,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左伏虎咬一咬牙,再又猛攻上去。
左伏虎想哭,吴不赊却就有些想乐了,斜眼瞟着左伏虎,暗笑:“门缝里的乌龟,扁了吧,风箱里的老鼠,傻了吧。”
他这边莫名其妙傻乐,确实是傻乐,这种情形下,换了一般人绝乐不起来,可奸商还就不是一般人,有时候,他的想法还真就和一般人不一样。
他乐,西门紫烟却有些急,西门紫烟有着良好的教养,虽是天之骄女,骨子里高高在上,但平日为人处世,却绝不张狂轻浮,今夜象个没家教的小魔女一样出言威胁习半闲左伏虎,实在是心中忧急愤怒,逼不得已。
可她拉下了面子,习半闲左伏虎竟还敢不听她的,习半闲还拦着她,左伏虎犹豫了一下,还在猛攻吴不赊,可真把她气坏了,也更加担心,知道左伏虎两人这么拼命,乃是太子赵炎下了死命令,她若想不出办法,吴不赊只怕真会死在左伏虎钩下。
这时西门紫烟一剑刺出,习半闲软枪打旋,化,转半圈,枪头斜斜划个半弧,指向西门紫烟前胸。
如果习半闲的对手不是西门紫烟,这一枪顺势就会扎下来,但现在当然不敢,习半闲只是吓一下西门紫烟,西门紫烟能退更好,不退,奶奶的,人在屋橼下,不得不低头,咱好男不跟女斗,你不退,我退,这就是习半闲的想法。
但他还是小看了西门紫烟的疯狂,象西门紫烟这种世家贵女,扮淑女的时候,那是绝对的温柔贤淑,端庄守礼,可以做得天下任何女子的仪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