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老娘心烦
“严宽!”无梅听到这个名字就恶心,狠狠皱起眉头,然后将脑袋转了回去,不想再看他一眼。
还以为无梅怕了,严宽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完全没有其它男人,只有无梅和小狐狸。
“两位美女,不如交个朋友如何?”严宽露出一个自以为很绅士的笑容,慢慢向前走了几步。
小狐狸感觉到很有意思,一脸笑嘻嘻地看着严宽,让他心中不由一喜,难道这位小姑娘喜欢自己?
“滚!”无梅不发火则已,一发火则吓人,一声吼把严宽脑袋上的帽子都震掉了。
落下几根有些尴尬的发丝,严宽的脸不由一沉,冷冷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无梅一脸的不屑笑意,看向严宽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你知道我是谁?”一脸笑意的严宽反而愣住了,他虽然自以为天下闻名,但若说起来,这长阳驿站只是一个小地方,真的有人会认识他吗?
“哼!开安府主严言膝下最无能、最无耻,也是最不要脸的儿子严宽,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无梅连损带骂,直把严宽给气的七窍生烟,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无梅的这一番调侃让陈奇哑然失笑,没想到她还有这样霸道强硬的一面呢,连大城城主之子都毫不给面子。
只是陈奇并不知道,香元城主无尊与开安府主严言两人,之所以水火不容,最根本的起因便是因为严宽。
两位城主过去虽不算莫逆之交,但也相交不错,但大约在无梅十几岁的时候,这个严宽见过她一次,立即便吵着嚷着要与无梅结下鱼水之情。
那可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呀,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当着两位城主的面想要找女人,当时就把无梅给气坏了。
因为这件事,无梅竭力反对,使得严言老脸无光,渐渐发展到与无尊不合,直到最后两城彻底翻脸。
据说扶桑城那名无敌的先天武者,便是严言这老狐狸从北方大城高价找来为扶桑城助威的。
如今的严宽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见到美女就想上,追着秦文萱而来,却又发现无梅和小狐狸。
只是时隔近二十年,无梅早就大变了样子,成熟而有女人味儿,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一脸青秀的小毛丫头了,所以严宽一时没认出来。
“你到底是谁?”气了半天的严宽顿时觉得不对劲,对方怎么知道他是严言之子?而且就算知道,也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尊敬,大大与常理不符。
“老娘没时间和你扯皮,赶紧滚,看你就心烦!”无梅简直就像吃了呛药,不给严宽留任何面子。
“混蛋!给我把她抓起来,简直岂有此理!”严宽指着无梅叫道。
身后两名手下冷哼一声,立即站了出来,尊者二段的实力,在场除了除奇之外,也就泰坦能够轻松对抗。
而且这种情况下,怎么会让陈奇动手?泰坦早就憋不住了,一声断喝便如山岳般移动了出来。
一股浓郁到几乎如实质般的血气朝着严宽等人扑压而去,那浓浓的血腥味儿就像万吨血液迎头砸下,让人一阵窒息胸闷。
“这...”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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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尊者二段的高手骇然变色,吓的腿都剧烈抖动起来,泰坦的气势太过恐怖,完全超乎所料。
至于那严宽更加不堪,只是一个接触便砰一身栽倒在地,以他那被酒色淘空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住泰坦的气势威压。
从未正面感受过泰坦真正的实力,可刚刚的一瞬间陈奇心头重重一跳,十分怀疑现在的自己能不能打的过对方。
若是泰坦和陈奇拼命对决,鹿死谁手还真的很难说,幸亏两人的关系很微妙,至少现在没有成为敌人的可能。
“你...你是谁?我们...我们可是城主府的人,你还敢杀人不成?”侍卫哆哆嗦嗦地指着泰坦,想要说几句狠话却发现胆子已经没了,完全提不起一丁点儿对抗之心。
“杀你又如何?”泰坦连城主严言都不怕,还怕他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和一帮狐假虎威的侍卫?顿时狞笑着走了过去。
“好了泰坦!”陈奇忽然开口,阻止了泰坦继续行凶。
虽然很不甘心,但气势还是如潮水般落回,泰坦顷刻间便恢复了平淡冷漠的样子,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狠狠瞪了严宽一样,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回队伍。
这下子严宽再也不敢嚣张了,被侍卫扶起来之后,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也不知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几声惊叫,然后便是激烈地搏斗之声,很快便有十几道人影边打边退到楼梯上。
众人回头看向楼梯,只见秦文萱在秦文成护卫之下与一众府兵进行搏杀,但那些府兵明显不是对手,已经被逼到了楼梯口之处。
“一群废物!”本来就心中有气的严宽,看到这一幕顿时气极败坏地吼了一声。
打斗的双方立即看到客栈门口一身狼狈的严宽,均露出不同的表情来。
“严宽竟然亲自追来了!”
秦家两人对视了一眼,眸中同时闪出一抹绝望和无助。
“这下糟糕了!”
“这个混蛋!”秦文萱咬着牙。
而那些府兵,却因为严宽的到来而变的兴奋,都想要表现一番,正要装腔作势地重新组织阵型攻上去,却听到一声气急败坏的喊叫:“都给我滚回来!”
“啊?”战斗戛然而止,本来就没有拼命的双方立即默契地分开,而那些府兵忙不迭跑到严宽身边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不知这位爷到底怎么了。
看到陈奇几人与严宽对峙,秦文成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心中不由一喜。
气氛变得诡异,三方的想法各有不同,但秦家两人至少松了一口气,只要今天摆脱严宽,他们就立即返回家族,再也不敢出来胡闹了。
“还不滚?”无梅看着严宽就烦,皱着眉头冷斥一声。
脸颊上的肌肉剧烈地抖了抖,严宽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但他总觉得无梅的表情和口气似曾相识,不由留了个心眼,仔细地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