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独自上路
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独自上路
姬紫月现在身处西陆极北的极寒之地,她买来的请报上,在西陆已经出现的上古秘境就是在这里。
苍明已经被寿兀带走了,因为姬紫月的一再坚持,被一起带走的还有蛇大和蛇二。
当然,寿兀也给姬紫月留下了很多保命的法宝,虽然这里法宝都是一次性的,但是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法宝,苍明才肯答应让姬紫月一个人上路去历险。
坦白说,天道之帝和天道之皇,在鸿钧大陆,是最常见的。
只要修士的实力达不到天道之帝,在鸿钧大陆就等于一只可以随时捏死的蚂蚁!达到天道之帝,也只一直蚂蚁,只是被捏捏死的时候需要稍微花点儿力气罢了。
但是苍明他却并不知道,抛却修为,姬紫月还有剑道!
完全可以这样说,姬紫月现在的表面修为看起来虽然只有天道之皇,但是放眼鸿钧大陆,天道之圣以下的修士,单枪匹马谁也别想杀死姬紫月!
天才之所以会被称为天才,除了他们无与伦比的修炼速度和天分之外,还有就是他们能够越阶杀人!这是一般修士想都不敢想的!
你可以说这些天才是借助自己手中的灵器甚至是神器,才能够越阶杀人,但那同样是他们实力的一部分。
姬紫月来到极寒之地后,朝极寒之地修士最密集的地方飞掠而去,很快就找到了极寒之地出现的那处秘境入口。
和苍龙秘境不同的是,这处秘境的入口不是旋涡,而是一道门!
它不止是一道门,和门紧密相连的,还有一座巨大的宫殿!
一座比起苍龙部落来,都不遑多让的巨大的宫殿!
这道门现在紧锁,每个刚刚来到这儿的修士都会尝试用自己的灵力去打开这道门,证明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但是他们都同样失败了。
姬紫月没有做无用功,门该开启的时候,一定会开启的。
门后面有什么呢?这儿的很多修士都在议论这个问题。
里面甚至还有前不久去过苍龙秘境的修士。
“苍龙秘境里最大的宝藏可就是苍龙传承了啊!可惜苍龙秘境的入口无缘无故地就消失了,不然我肯定还要留在苍龙秘境探索一段时间,如果我能够得到一把钥匙,说不定就能走进陨铁大门,成功拿到苍龙秘境的宝藏了呢。”人群里一个修士说。
“嗤,就凭你?那天进入到陨铁大门里的人可个个都是天才,你比起他们如何?他们都没能得到苍龙族的传承,你就别想了。”
“说起那天的那几个人啊,啧啧啧,里面有一个穿白衣裳,拿剑的小美人儿,啧啧啧,那身段、那脸蛋、长得可是真俊,如果能.”
“你不要命了吗!”另一个人打断那个修士的幻象,低声斥责:“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那可是苏水心!岭南苏家的大小姐!你竟然也敢打她的主意。”
“说起苏水心,你们听说了吗,说是苏水心前段时间被人杀死了,还是当着林冰的面被杀死的。”又一个人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之中。
有人的地方,就不会缺少八卦。
“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前段时间在幽都百年一次的招生大会你们应该知道吧。”众人点头,“在那招生大会上出现了一位天灵根的天才!那个天灵根的女修被收进了星空学院之后,立马成为了星空学院的核心弟子。”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苏水心和这个叫姬紫月的核心弟子产生了一点儿小矛盾,甚至我还听说苏水心要杀那个姬紫月不成后,被星空学院的院长一怒之下逐出星空学院。两个人的梁子这就结下了。”这人故意顿了顿,卖关子。
“然后呢?然后呢?这跟苏水心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快说啊,可别卖关子了,都快急死我们了。”
“然后就在前段时间,姬紫月和苏水心两个人冤家路窄,在苏林拍卖行支行遇见。当时苏水心已经是天道之皇圆满,而那姬紫月刚刚成为天道之宗没两个月,苏水心这边又有一个天道之帝的尧闻、一个天道之圣的林冰,怎么看,都是苏水心呢碾压姬紫月是吧?”
“是啊,一个天道之皇,一个天道之帝和一个天道之圣,如果再杀不死一个天道之宗,那可就是笑话了,后来苏水心怎么死了呢?她杀了姬紫月之后,被星空学院的其他人杀了吗?”
“非也!非也!”那人摇摇头,“苏水心就是被姬紫月亲手杀掉的!她们对战那日,我正好在旁边,虽然没有看到他们对战的全部过程,但有幸看到了一点儿结尾。”
姬紫月没想到自己竟然躺着也中枪,来闯个秘境,都能够听到关于自己的八卦。
这个修士讲的是什么,姬紫月完全没兴趣,不想管也不想问。但姬紫月懒得管,却有人不想听。
尤其是那个修士添油加醋地说姬紫月和苏水心你来我往大战几百回合之后,林冰终于忍不住出手相助,却被姬紫月的两条只差一步就能成为天道之神的灵宠拦住时,坐在姬紫月旁边打坐的一个修士终于按耐不住。
他额头青筋暴起地站起来,指着那个修士大骂道:“混账!你又没有见过当日场景,添油加醋地说什么!再说!再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那个说书的修士觉得自己落了面子,跳起来拔出剑,“当日我就在旁边,怎地不知道!倒是你拦着不让我说,苏水心败了就是败了!怎么不能说?死了就是死了!怎么不能说?”
恐怖地气息从这个修士的身上散发出来,竟然是天道之帝。
刚刚的修士面色一变,赶紧收回剑,心虚地丢下一句:“知道这桩事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你管得住我的嘴,难道还管得住天下人的嘴吗?”溜走了。
这个修士倒没有追过去,在那人逃走之后,他把已经拔出来一半的剑丢回剑鞘里,阴黑着脸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