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零六章 作弊
第两千二百零六章 作弊
华擎认出李云来,灼华自然也认了出来。
对于李云,灼华见他第一面,就不喜欢他。他这人,日后就算有成就,也只能够成为枭雄,而不是英雄。
对于不喜欢的人,灼华手下不留情,嘴下也不会留情。她不客气地说道:“原来是你啊,手下败将。”
李云的耳根子一下子红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羞怒反驳道:“如果不是你和楼寒二打一,我又怎么可能会被你们两个淘汰!”
“是吗?那好啊,今天我再赢你一次。”灼华的语气十分嚣张,让李云气恼无比,两个人拉开架势,绕着擂台慢慢移动,寻找出击的好时机。
这不是灼华第一次用剑,之前在万象世界时,她用过一次剑,现在拿起剑来,十分顺手。
上台之前,素问的意思就已经十分清楚,速战速决,灼华自然不会跟李云在这儿浪费功夫,没有机会,她便创造机会。
李云的修为比灼华高一个小层次,他的速度却比灼华慢了不止一个小层次!灼华施展遮风步,迅速绕到李云的背后。
“好快的速度!”底下人惊叹道。
“七公主现在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上很多!”华擎惊叹道。
素问亦有些惊讶,灼华施展的这种步法,她从未见过,武灵七级,就能够有如此快的速度,看来她修炼的步法是个好东西。
再看灼华的招式,她只和紫猫学过一套金刚拳,现在竟然用拳的招式来使剑,这让灼华一招一式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效果却出奇的好。
几个眨眼的功夫,李云的身上竟然已经添了两道伤痕!
李云难以置信,他的修为比灼华高了一个小层次,只可能灼华不是他的对手,他怎么可能会输给灼华呢?
他看见灼华手里的那把发光的蓝剑,大声喊道:“你用这种极品灵器和我打,就算是赢了我,又有什么光彩的呢?”
“呵,你修为比我高出一个小层次,就算是赢了我,又有什么光彩的呢?”
李云顿时被噎住。他的余光瞥见底下那些已经开始给自己喝倒彩的人,他不能输!他一定不能输!现在还有许多宗门的长老在凉州,底下的人,说不定就有大宗门的人!
还有追月宫的人呢。
他不能输!为了他的前程,他一定要赢!
他的手摸到他的叔父给他的药丸,心一横,一下子把药瓶捏碎,只留下里面的药丸。
李云的这个动作做的十分小心,再加上掩护,只有少数人看见了他的动作,这少部分人里,就包括了素问和李云的叔父。
他的叔父瞧见他的动作,一颗心突然吊到嗓子眼上,这一战,李云输定了,就算是靠外物提高自己的实力,赢了又如何?
赢了,就可以获得那些大宗门的关注啊。
他的叔父心吊着,盼望李云的小动作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
素问的脸已经沉下脸,切磋比试中,竟然使用药物来增幅,这是一件十分令人不齿的事情。这粒药丸。素问不知道是什么药,她暂未发作。
李云迅速把药丸吞下去,药丸入喉,李云忽然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火烧似的,十分难受,却又有大把的力气,他大喝一声,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灼华,完了!
他的实力上升了不止两个小层次,现在的他,起码是武王三级的实力!
灼华一个武灵七级,如何能够和武王三级的人相抗?
她浑身打起危险的信号,李云吃药的动作,灼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该怎么样才会赢?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赢?
她快速思考着,和现在的李云正面相抗是万万不能,他这样实力暴增的状态不知道能够持续多久,如果时间短,灼华可以暂时避其锋芒,如果能够持续几天、不要说几天,就算是几个时辰,灼华都觉得自己应付不来。
她很头疼,李云很激动。这样一来,灼华就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了,只要自己赢了她,一定会一战成名!
在他冲向灼华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突然被定住,素问冷着一张脸走上台去,冷笑盯着李云训斥道:“小小年纪,就知道走歪门邪道,真不知道你的长辈是怎么教你的!”
她再看向众人,不容置疑也不容抗拒地说道:“这个少年在比试的过程中服用了类似于爆元丹一类的东西,这场比试,我觉得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李云竟然服用了爆元丹?台下震惊一片。
自己作弊的小动作被人当众拆穿,李云又羞又恼,他不敢和素问抬杠,恨不得现在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他的叔父同样尴尬无比。
“我听说当日你替你侄子同时约战了我师妹和神风国的华擎?我看下一场比试,也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是。”
“带回去好好管教你的侄子!不要再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情来!”
“是。”李云的叔父低着头,连连应道。
素问心中有气,却又不能够跟这些小辈计较。比试既然结束了,她们不必再留在这儿,素问招呼一声,带着灼华离开,凌长老等人赶紧追上去。
李云和他的叔父想要借助灼华,让李云一战成名的目的达到了,可惜,李云成的却不是美名,而是臭名!
素问一行人彻底离开斗武场之后,李云的叔父收起刚刚哈巴狗一样的姿态,朝地上吐口唾沫,“呸”道:
“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了。”
“老大,千万不能乱说话,她可是武圣,让她听见你刚刚说的话,您怕是要倒霉。”
“臭婊子,我怕.”
“噗”一声,鲜血和着脑浆从李云的叔父的脑袋里崩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惹得斗武场内尖叫声四起。
素问撇着嘴,圣人的尊严,岂容这等蝼蚁践踏侮辱!
斗武场里顿时乱成一片,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死了,未知的恐惧令他们恐慌,而听见他刚刚说的那番话的人,个个面如菜色,不敢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