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 罗晓晓
克利夫兰家族现在最主要的应该就是掌握他们的行踪,然后杀了他们,但是只要迷惑了他们的视线,王宇他们在行动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了。
“哦,只有这么简单吗?”威尔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王宇点头,“是的,一切保持原状。”
克利夫兰家族现在一定还和慕容家有往来,想要在克利夫兰家族那里得到慕容家的消息,应该也不会很难。只要顺藤摸瓜,说不定真的能找到慕容成的下落也说不定。
美国洛杉矶。
这是洛杉矶偏僻的郊外,这里几乎看不到任何的人影,一望无际的高山,上面覆盖着白雪,还有枯黄的树干。
慕容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只是一睁眼,引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都比较简单,像是临时住所一样。
他只知道自己和慕容峰战斗很激烈,最后索性逃离了慕容峰的视线,然后便失去了意识,这一昏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你醒了?”慕容成瞪着眼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时,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思考,他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个黑发齐肩的女人正端着食物进来,女人的长相不是很出众,但是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看着慕容成的眼神有些惊喜。
“你终于醒了,也不亏我这么多天照顾你。”女人说完,便走到慕容成的面前,只见她将手中的食物放到桌子上,有从桌上拿了一杯水和一些药递给慕容成。
“把药吃了吧,这些是消炎药,美国可没有什么中药可以治疗你身上的伤。”女人笑道。
慕容成有些傻眼,他自我感觉见到的女人不少,各式各样的怎么说也都领略过,但是像面前这样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有戒备心理,还给他吃药,而且最难得的便是他记得这里是美国,却会遇到一个华夏女人,这样的几率真的是万中挑一的机会啊。
“怎么,难道还怕我害你不成?”女人笑道。
慕容成摇了摇头,便将药放进了嘴里,喝了一口水,便咽了下去,女人间慕容成将药吃下,便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笑容,但是这种让人温暖的笑容还是慕容成第一次见到。
“请问你是?”慕容成张了张嘴,好长时间才吐出这么一句好话,因为已经昏睡了很长时间,声音沙哑,嗓子还有些干疼。
“我是罗晓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死华夏人吧,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和我一样的人。”罗晓晓笑道。
“那这里是?”慕容成记得自己昏迷之前还在洛杉矶,现在应该没有改变吧。
“美国洛杉矶,我在外面发现你的,看你受伤严重也就带你回来疗伤了,对了,你的胳膊现在还不能动,上了筋骨,要不是我发现的早,说不定已经废了。”罗晓晓笑着说道,她说话的样子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但是只要仔细的听听她说话,便能从中找到一些令人怀疑的地方。
在洛杉矶这样的郊外,居然有一个女人独自生活,还能将他带回来疗伤,面对慕容成身上的伤一点都没有害怕,这那里是一个普通女孩子能干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慕容成刚刚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变得严肃起来,这里面的问题有些复杂,不得不让他起疑心。
只见刚刚还笑着的罗晓晓也变得严肃起来,叹了一口气,像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实不相瞒,我是燕山派掌门的女儿,和母亲赌气跑出来的,这里是我租下来的房子,我每年都会来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看你长的挺帅救了你,你不感谢我就好了,还怀疑我,看你的伤也是武林中人所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罗晓晓看错认了,亏我这么多天细心的照料你。”
罗晓晓的一番话让慕容成觉得更加觉得有些疑惑了,燕山派他听说过,虽然名气不是很大,但是与世无争,所以传出的消息也很少,没想到面前的女孩子是燕山派掌门的女儿,这一切貌似有些太不寻常了,但是却因为这不寻常意外的他得救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怀疑你的。你不要介意。”慕容成对罗晓晓说到。
只见罗晓晓撇了撇嘴,将食物放到慕容成的面前,说道:“那,你受了伤,需要恢复体力的,快点吃吧,我再去做一份。”说着,将食物放到慕容成的面前,转身离开了。
慕容成看着面前的培根,煎蛋还有牛奶,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笑容,他大难不死,又遇到了罗晓晓,看来老天爷对他还算是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里,慕容成的身体慢慢的恢复起来,时间一长,慕容成便对罗晓晓有了一定的了解。
原来罗晓晓是燕山派掌门罗素素的女儿,因为罗晓晓是罗素素唯一的孩子,罗素素便想让罗晓晓继承燕山派掌门的位置,但是罗晓晓自小便喜欢画画,和母亲发生了争执,一气之下便来到了美国,这里正是罗晓晓每年都给会来画画的地方,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下,慕容成才得救了。
“慕容成,慕容家在报纸上刊登你已经遇难,这未免也太恶毒了吧,没想到你哥哥是这样的人,幸好我没有兄弟姐妹。”罗晓晓看着报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英文,因为慕容家在美国的势力不小,所以报纸上也会适时的登上一些慕容家的讯息。
而慕容成对罗晓晓很感激,在罗晓晓的再三追问下,便告诉了罗晓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当时的罗晓晓一点都没有惊讶,毕竟在救助慕容成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一些。
“这没什么,反正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又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断定我生死,所他怎么说好了。”慕容成一副无关紧要的说道,像是一点都没有将报纸上的内容放在心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