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舒浅,你信我吗?
慕源诧异地看向我。
“你……你是谁?”他瞪圆眼,“凭什么来管我们慕家的事!”
我根本懒得理会慕源。
我只是看向慕桁,问:“慕桁,是不是只要保住你的慕氏医院,就可以?”
慕桁显然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插手,平日里高冷的脸此时完全是懵的,看起来倒是有点呆萌。
“是。”过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忙道。
我点点头,深呼吸一口,转身看向车窗里的容祁。
容祁也在看我。
“容祁。”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能不能帮个忙……”
慕桁在是湖底对我的恩情我都记得,我不想眼睁睁看他那么被欺负,所以不得不求助容祁。
我知道容家有多有钱,帮慕家保下医院,对容家来说,是轻而易举。
当然,前提是容祁得愿意帮这个忙。
对于我的话,容祁没有答话,只是死死盯着我,黑曜石般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舒浅,你这是在求我帮别的男人?”片刻后,他冷冷道。
我心里哀嚎。
完蛋了,容祁这家伙不会醋劲儿又发了吧?
就在我担心容祁不肯出手帮慕桁时,他突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把慕氏医院的股份全部买下来。如果有股东不抛,就想办法抄低股价。”
话落,他挂断电话,冷冷看向慕桁,道:“我已经把你们慕氏医院的股份全买了,你不用再忌讳,随便处理。”
慕桁显然也而没想到,容祁竟然真的会帮自己,愣了片刻后,才开口:“谢谢。”
“不用。”容祁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就下车朝着慕家别墅走去。
我赶紧跟上去。
身后,传来慕源愤怒又震惊的大吼,可他没吼几声,就突然安静了,应该是慕桁让他闭的嘴。
我和容祁在慕家的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慕桁就进来了。
慕桁走到我们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开口:“容祁,这一次谢谢你出手帮我们慕家。以后如果有需要我们慕家帮忙的,你尽管提。”
容祁只是点点头,便起身拉着我朝房间走去。
其实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早就累得不行,此时慕家的事解决了,我迫不及待地想回房睡觉。
可不想进房后,我刚合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双修长的臂膀,就禁锢到我身体的两侧,我整个人落入一个高大的阴影之下。
“舒浅。”低沉悦耳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你是不是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求情?”
我抬头,就对上容祁那一双不悦的黑瞳。
“我不是为他求情。”我辩白道,“在湖底的时候,慕桁帮过我很多,所以我也想帮帮他。”
我说的认真,可偏偏容祁这家伙,根本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隐隐有怒火在燃烧。
“舒浅,一个刘子皓,一个陆亦寒不够,你现在又多一个慕桁?你可真是出息。”
面对容祁这平白无故的指责,我突然也有些火了。
“你不要只顾着说我。”我不冷不热地开口,“你呢?你难道不需要和我解释一下,叶婉婉的事吗?”
说着,我别扭地别开了脸。
可容祁直接捏住我下巴,逼着我抬头看向他。
“舒浅,是我在问你话!”他铁青着脸低吼,“不是你问我!”
见他这样,我胸臆里的那股邪火,烧得更旺。
“凭什么就许你在那儿成天吃一些没有来由的醋!”我忍无可忍地爆发,“我就不能问你两句?”
我吼了一句,眼眶不由自主地就红了几分。
我是真的很想信任容祁,但想到在石道里,他帮叶婉婉疗伤的样子,还有他毫不犹豫地说信叶婉婉的样子,我心里就忍不住难受。
我原本不想和容祁吵,毕竟叶婉婉的事我们已经说过了,按理说已经翻篇了,我不想让容祁觉得我小心眼。
可他竟然还先说起我和别的男生来?
容祁低眸看着我,我俩就那么僵持了良久。
最后,是容祁的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局。
我愣住。
这都什么时候,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容祁微微俯下身子,冰冷的唇落在我湿润的眼角。
“舒浅,你真是傻。”他低声道,“我不是同你说过,我和叶婉婉,真的没什么。我在湖底救她,只是因为她应该知道很多叶家的事,我想问她话罢了。”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容祁却突然用额头抵住我的,乌黑的眸子,看向我。
“舒浅,你信我吗?”他低声问,神色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我怔了片刻。
过了许久,我低声道:“我信。”
容祁微微一笑。
那笑容很干净,就好像孩子一样。
“那就好。”他低头又吻住我的眼角,“记住你今天的话,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只要记住,你相信我便可。”
我微微一怔。
我总觉得,容祁的这番话里,似乎另有所指?
我刚想问容祁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话还没有问出口,容祁的唇已经直接顺着我的脸颊,落在了我唇上。
显示浅尝而止的抚摩,但很快,他霸道地敲开我的唇,冰冷的舌送进来,在我唇齿间肆意掠夺。
他的手也没闲着,跟剥鸡蛋壳一样将我剥开。
“喂……容祁你干嘛……怎么每次都这样……每次吵架你都……唔……”
我想斥责容祁,怎么每次吵架,都用这种方式来做结束。
可不想容祁只是厚颜无耻地含住我的耳垂,轻笑,“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刚想大骂他流氓,他便已经将我横抱起来,丢入被褥之中。
接着便是漫长的纠缠。
最后,我被他折腾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只能瘫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容祁将我搂入他结实冰冷的怀抱,低声道:“好了,今天先放过你。我有话要问你。”
我整个人软绵绵地摊在他身上,心不在焉地问:“问什么?”
“你和那个慕桁,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