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旧事重提
第510章 旧事重提
“唐嵩在电话里说,让我准备三百万,他要帮我取出体内的碎玻璃。”蒋飞说着,眼巴巴看着姨妈。
朱韵想了想,然后在床边坐下来:“这是好事啊!我准备三百万就是了,可能是唐嵩怕出你了意外吧……”
“不是的,姨妈,唐嵩他还说,有一件事要当面谈,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总觉得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行安生。”为自己取出体内的玻璃,这当然是好事,三百万姨妈也出的起。只是唐嵩那件没有说出口的事,让蒋飞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朱韵毕竟见过的风浪多一些,她看到蒋飞一副胆颤心惊的样子,就安慰他说:“你也不要怕,我们做过的事,也受到了惩罚,唐嵩不会逼人太甚的。”
“我看还是叫人过来吧,万一……”蒋飞还是不放心。
“小飞,你还记得有个女孩来过我们家里吗?那个女孩给我们一个配方,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朱韵从头一次见到唐嵩,就觉得他和一个人有点相似,不是说外貌,而是说话的语气和做事的方式。
“你是说,那个鼻子上有一颗小痣的女孩!”蒋飞也记得那样女孩,那个女孩没有说她的名字,但是她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就是楚伊那样的大美女,和那个女孩比起来,也要逊色三分。
朱韵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个女孩的身份很不简单,三年前,我就十分留意她了,不过却没有得到有关她的重要消息。不过我知道她和唐嵩做事的方式,甚至开口的要钱标准都是一样的,开口就是三百万。”
“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世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蒋飞还是想不出来,唐嵩和那个女孩之间有什么连系。
朱韵依旧是沉思模样,好像在想着很久之前的事,一定要集中精力才能回忆清楚。其实她不用太费力,有些事一直在她心底,沉淀了十八年都不曾忘忆,只是不愿再想起罢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样一些事情,明明想忘记,却使始在心里。
“小飞,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京都来到滨海吗?”
看着姨妈那副样子,蒋飞刚想回答,但是朱韵那句话,只不过是一个自问自答的设问句。没等蒋飞开口,朱韵就接着说道:“十八年前,我二十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那时我在京都的FIA组织里,是一个专门探察情报的特工。”
“什么?姨妈,你竟然还做过特工,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说过呢?这也太帅气了,特工的身手都是一流的,姨妈,你能搞得定唐嵩吗?”
这简直就是费话,如果朱韵能搞定唐嵩,以她的脾气,她会让唐嵩提着在外面暴晒一个小时吗?也不想想,这怎么可能?
不过这不是朱韵想要说的,她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当年我们的组织里得到线报,说是海岛逍遥派的高手在滨海出现,于是组织就派我过来调查那个人。那个人叫云凌风,我在滨海找了他整整半个月,才在一个公寓楼里找到了他。他的名字和他的长相一点也不相配,长的五大三粗,还是个光头,不过他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在我见到云凌风的时候,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为了那个男人,我日夜消沉,他就是我要调查的对象。”
“我向云凌风说了自己的对他的思慕,也说明了来滨海的目的。在一家咖啡馆里,他就坐在我对面,有一双专情的眼睛,十分霸气,十气迷人……他先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说他就是逍遥派的人,但没有害人之心,只想在这个都市里好好的过上几年,然后带着他的妻子和女儿一起回到逍遥派。我担心把他的情况上报,组织会对他下手,出于私心,我就没有上报,如果云凌风能像他说的那样,过几年带着他的妻子和女儿回到那个门派,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后来滨海十三大宗门联手对付云凌风,还掳走了他的妻子来威胁他,并且失手误杀了他的妻子,云凌风盛怒之下,一夜之间,戮杀十三大宗门的当家人。一时之间,滨海风起云涌,人们不知道云凌风的名字,却记住了血魔的名号。”
听姨妈说了这么多,躺在床上的蒋飞还是有点不明白,这和唐嵩和有什么关系,还有刚才所说的那个天仙般的女孩,这三者之间有关系吗?
朱韵还在讲述着过去的事:“那一场惨剧,惊动了京都,组织上开始调查我,但我始终没有说出关于云凌风的事。于是组织上就派人把我带回京都,用尽各种办法想让我说出逍遥派的位置,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逃了出来,又来到了滨海……三年前那个女孩和唐嵩的脖子里,都有一枚碧绿色的玉坠,当年的云凌风脖子里也有那样一枚玉坠!”
“而且,组织上这些年还在一直调查关于那个女孩的事,唐嵩在滨海出现还不到五个月,组织上就派人开始调查唐嵩了。能让国家FIA组织如此重视的人,少之又少!这绝对不是巧合……我觉得唐嵩和那个女孩,应该和当年的云凌风一样,都是出于那个神秘的逍遥派。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和唐嵩打交道,一定要分外小心,他们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是做事的手法,却是别出一格。”
听到这里,蒋飞终于明白了,原来姨妈这两天一直在查关于唐嵩的消息。他没有听说过什么逍遥派,却听说过十八年前那件事。
“如果唐嵩真的是逍遥派的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朱韵从回忆中回到现实,她看着蒋飞,轻声说:“假如唐嵩真的是逍遥派的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他们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主动惹他,他应该不会对我们下手的……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蒋飞想点头,可是他不能动,稍微一动,浑身就像被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