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危在旦夕
张勇的日子过的不错,土皇帝的生活让他在黑湖监狱向来说一不二。
但是看似不错,其实糟糕透了。
黑湖很多看守人员没有后代,张勇很幸运,在来之前就有个儿子,只是也很不幸运,因为自打他在职一年后,他儿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偏偏在医院里查不出丁点毛病来,他也知道是这鬼地方在作祟,只是放不下眼前这份土皇帝般的生活,偏偏又痛苦儿子的状况。
今天从老刘口中得知秦大海可以解决后代延续的问题,张勇就已经动了心思。
不管怎么样,他或许可以救下自己的儿子。
这是一个很美妙的结果。
所以张勇对秦大海很恭敬,这一路又来到医护室,此时被抬过来的蝰蛇正在接受治疗,不过张勇咳嗽了一声,几个医护人员很有默契的起身就走,甚至正在缝合的伤口也不管了,针线就随意的搭在血粼粼的伤口上。
“张勇!”
蝰蛇咬牙切齿,眼神中爆出一团凶光:“你在逼我!”
张勇嘿嘿一笑,道:“蝰蛇,要不要听个故事?”
蝰蛇的脸色顿时大变。
不因为别的,张勇这阴损的孙子一旦对人讲故事,绝非是童话寓言,而是听故事人的最后所发生的事情,再然后,黑湖下面又得多一具白骨。tqR1
“你要杀我?”
蝰蛇的嗓音有些沙哑。
在这黑湖监狱死上个把人,从不会有人在意。
“是这样的,有个人吧,早些年犯了错被关进了监狱,进了监狱不知悔改,多次被关禁闭,又挑拨监狱内部争斗,结果自食恶果,死在了暴动之中。”张勇笑呵呵的说道:“蝰蛇同学,你说这个故事教育了我们什么?”
“你想过河拆桥?”蝰蛇恶狠狠的说道:“你可别忘了,杀秦大海你也是点过头的。”
“可是活着的就我知道啊。”张勇乐呵呵的说道:“蝰蛇,你说你放着好日子不过,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非得拉帮结派,现在好了吧?自食恶果了。”
蝰蛇险些一口血给喷了出去。
黑湖监狱暴动虽然是个屁大点的事,但总有人要站出来背黑锅的。
“你个卑鄙小人!”
蝰蛇骂道。
脸色涨红,身上伤口的鲜血而却是留个不停,张勇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一直看着蝰蛇在痛苦愤怒中死去,随后才是呢喃道:“谁让我有求秦大海呢,而且,我也不能落个办事不利的后果,只能委屈你了。”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好日子你不过,为什么就要挑拨监狱暴动呢。”
当真是个阴损的主。
喊了人进来,对于蝰蛇的死这几人没什么好意外的,轻车熟路的把蝰蛇的尸体给抬了出去,塞到麻袋里,就着两块石头直接扔到了黑湖,没人会找,找也找不到,因为里面的麻袋很多。
“秦大海在干什么?”张勇拉过一个心腹,问道。
“一直在禁闭室里,没出来。”心腹打道。
张勇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而后淡淡的说道:“去,门口候着去,他要什么给什么,要女人你就就是给我去请几个小姐来,也得在最短时间内满足他,明白吗?”
“明白!”
心腹没问为什么。
问了就不是好心腹。
秦大海自然在禁闭室里继续淬炼心神。
这对他掌控体内力量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也是将来愈发强大而不会走火入魔的保障。
他是安心修炼。
可有的人已经不在安心。
白家宅院。
白隆坐立不安,哪怕白慕青的房间内此时已经还有四个中医圣手,可他依旧是不安,一旁白继全道:“爸,你”
只是迎上白隆怒视的目光后,明智的选择了默不作声。
一旁叶老头道:“行了,要是我我也不放心那臭小子,跟个二流痞子似的,没事好闯祸。”
白隆深吸了一口气,末了道:“丢人!”
白继全苦笑。
他倒是不后悔,只因为秦大海这短短几个月的彪悍生涯让人实在放心不下,稍微有点正常的也不会把女儿的命寄托在他的手中,何况当时还有付卿彦这个御医可以选择,虽然没想到,这个御医失手了。
叶老头摇了摇头,也不在言语,其实他也想抽白继全,只是不是自己儿子,不好下手。
你说你过河拆桥也就完事了。
何必在去把秦大海给抓起来?
这就有点过分了。
白隆冷冷的说道:“我孙女要是有丝毫闪失,你就给我滚出白家。”
白继全一怔,他知道白隆绝不是在开玩笑。
叶老头则是道:“老白,不用这么严厉。”
“叶老哥。”白隆瞪了一眼白继全后,道:“过河拆桥此事已经是我白家不对在前,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把秦大海给抓起来,我白家一张脸面全被他丢的干干净净。”
白继全苦笑道:“我也是别无他法,毕竟剩余的血玉石都在他手中.”
“你给我闭嘴!”白隆怒骂了一声。
白继全只好作罢。
而此时,白慕青房间的大门打开,唐老头,华老头,付卿彦以及一位中医高手相继而出,脸上均是凝重万分,白老头匆匆迎上前去,道:“几位先生,怎么样了?慕青怎么样了?”
“唉。”
华老头看了一眼付卿彦,后者却是抬头看着一旁,华老头眼神中闪过一抹鄙夷,而后道:“本有血玉石可治血髓,可如今气血两虚,肝气受损,心脉亦是受寒气侵扰,无法采取刺激性药物或是手法,白先生,恕我无能为力。”
另一名中医高手也是叹了口气,道:“本就是病入膏肓,若破釜沉舟也有一线生机,但如今生机已断你,在下亦是无能为力。”
白隆脸色顿时苍白。
而白继全察觉到白继全冷冰冰的目光后,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若是在有血玉石,尚可治疗。”
“没用的。”
华老头当下反击道:“血玉石虽可治疗她血毒,但心脉被寒气所扰,已然承受不住血玉石的药力。”
付卿彦有些恼怒,道:“可护住心脉。”
“你敢吗?”
华老头三人同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