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面见虎爷 跪求订阅
犹犹豫豫的,李自成最后还是拆开了信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起来,越看,李自成的目光越是惊奇,脸色越是惨白。
只见万华在给他的信里写道:“李鸿基,当你拆开这封信的时候,你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李自成!而这时候,你也有了一个响亮的外号,闯王!
这时候,你已经麾下有数十万大军,势力跨州过省,成为了这天下一方势力的首领,天下已经是无人不知你的大名,这一切,都是你命中注定了会有的,所以对于这一切,我丝毫不感到惊讶。
但是我希望在你取得这些成就的时候,你还可以保持你的本真,保持你的初心,天下万物,每时每刻都在改变,在这个万变的世界,唯有初心,最为珍贵。
我们生在当下,这是我们的不幸,因为我们注定要承受比父辈更多的苦难,这一点,我们别无选择。
但同时我们又是幸运的,因为我们将要面对一个风云激荡的时代,我们有机会在这个时代留下属于我们的故事,还有我们的名字,都将被历史所铭记。
恶名?美名?
这些本不重要,因为等到我们死去,最后不过也就是化作一捧黄土,几百年后,又去哪里找寻?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我们为恶的理由,因为我们是人,我们不但要为自己活着,也要为家人活着,为朋友活着,为这个天下活着。
我们是什么样的人,这也将影响我们身边的人,而他们,也将再一次的影响更多的人,直至最后变成一种生活的环境,这种生活环境又将再一次的对我们自己,形成影响。
好也罢,坏也罢,都是我们自己种下的因!
所谓心存善念,福虽未致,祸已远离,当我们生在这个不幸的乱世,请不要随波逐流,这将使我们越陷越深,直至最后迷失我们自己。
李自成,我希望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当年的那个纯真的汉子,耿直的汉子,那时,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携手,来改变这个时代,而不是来适应这个时代!”
看完万华写给他的书信,李自成已经是不能站立了,哆哆嗦嗦,一张脸已经是白的吓人,若不是身边马维兴,李双喜他们扶着,只怕这时候的李自成已经是跌在了地上。
一旁的马维兴,李双喜,贺珍,牛金星等人见李自成这样,都是惊讶,不知道为何李自成会这样。
“大哥,虎爷在信里写了什么?”
马维兴关心的对李自成问道。
李自成没有回答,只是将书信递给他看。
马维兴接过书信,便是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那李双喜,贺珍,牛金星等人也是围了上去,一一观看。
看罢后,马维兴,李双喜,贺珍他们也是个个如李自成一般,满脸的惊讶神情,满脸的不可置信。
万华在信中的聊聊数语,看似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对于李自成他们这几个老兄弟来说,却无异于是晴空霹雳一般。
要知道这封书信可是在八年前写下的啊,那时候的李自成还不叫李自成,而是叫李鸿基,这名字是后来改的啊。至于那“闯王”的外号,那更加是离李自成有十万八千里远,
若是当时有人告诉李自成,说他有一天会拥兵数十万,成为威震天下的“闯王”,别说别人不会相信,便是他李自成自己,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是这些却都被万华给说中了,单就这两点,已经是确凿无疑的摆明万华有那未卜先知的天机本领,这也就无怪乎为什么今天万华会突然出现在马家口堤坝了。
在这个对神灵敬畏非常的时代,面对一个拥有神鬼莫测之能的人,这叫他们怎能谈定!
那牛金星看罢书信后,并不觉得有什么,那为什么李自成,马维兴,李双喜,贺珍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他向那马维兴问明了情况,这才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了解了情况,牛金星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嘴里不住的喃喃说道:“匪夷所思,匪夷所思,这世上,难道真有那未卜先知,鬼神莫测之人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很久,也许又只有一小会,只见那李自成突然是站直了身体,而后大跨步的向那山下走去。
“大哥,你去哪里?”
“去见虎爷!”
马维兴,贺珍,李双喜他们见李自成要去见万华,对视一眼,不由得,几人都是点点头,而后也是纷纷跟了上去,和李自成一道,前去马家口,去见万华。
便是那牛金星,最后在好奇之下,也是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李自成他们一行人不多时,便是到了马家口堤坝,这时候,只见堤坝下面一排排虎军军士整齐的站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很是气势非凡。
到了近前,李自成大声说道:“烦请通报虎爷,便说李自成来见!”
几乎是那李自成的话刚一落下,便是有一个山一般的巨汉走了出来,走到那李自成面前,那个头和身板,比李自成大了几个号不止,此人不是王二又是谁!
李自成他们也认识王二,知道他是万华坐下第一猛将,便是寻常几百人,都近不得他的身,真可谓是世所罕见。
不过纵然是认识,但是此时隔了这么多年,李自成他们再一见王二,还是不禁被王二身上的凛然气势所震慑,非怪虎爷敢到处跑,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在,天下哪里不敢去!
“跟我来。”
王二说了一句,而后便是带着李自成,牛金星,马维兴几人前去面见万华。
这时候的万华正坐在马家口的堤坝上,手里拿着一根鱼竿,正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鱼儿上钩。
李自成他们到了万华身后,也不敢打扰,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等着,生怕打扰了万华的雅兴。
而万华呢,仿佛也不知道他们来了一样,还是在那里静静的守候着,那样子,好像天地间就只有他,还有河里的鱼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