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四十八章 故意为难
“死,死不了。”
赵童打了个哆嗦,似乎有些冷,宁奇注意到他脸上多了一丝阴冷的气息,不知是这清云池的缘故,还是那白衣青年的飞剑有此特性?不过这丝阴冷的气息,并不致命,顶多让赵童生上一场大病罢了。
“死不了就好。”
文清冷冷的道,“让你做点事情,你都办不到。”
“这个,是在下的错……”
赵童低着头。
宁奇眉头微微一皱。
文清却已经不再理会赵童,而是望向那宫装女子,“我和二哥已经事先与上官前辈说好了,他老人家答应让我二人取走此地两朵云莲,不知二位为何要阻拦我等?难道堂堂云若宗,打算出尔反尔不成?”
“天仙初期,呵呵,你们是文家三房的子弟吧?文胜文清?”
宫装女子淡笑一声,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之色。
“不错,在下就是文胜。”文胜朝文清示意了一下,阻止她继续开口说话,自己则看向宫装女子,微笑道:“五百年前,上官前辈到我文家拜访我文家老祖,当时他心血来潮,让麾下弟子与我们文家弟子比试了一番,最后是我侥幸胜
出,当时上官前辈就说了,以后有机会到云若宗,让我取两朵云莲回去,就当作是上次比试的赏赐,不知此事,上官前辈是否与阁下说过?”
“没听说过。”宫装女子淡笑一声:“家父喜好饮酒,或许说的是酒后醉话,清醒之后已然无法记清,自然没跟我等提过,二位把这当成是个笑话便可,云莲乃是云若宗的圣物,云若宗弟子都不够用,怎么可能给外人?二
位请回吧。”
白衣青年闻言,冷笑一声,淡淡的看着文胜和文清,不知何时,此地突然多了数十道身影,看样子似乎都是云若宗的弟子,他们望向文胜文清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你撒谎!若是上官前辈没有交代,刚刚那位钱多长老怎会知晓带我们来清云池?”
文清冷喝一声!
“钱多,你来解释解释。”
宫装女子淡淡的道。
原本已经离去的钱多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他恭谨的朝宫装女子行礼道:“钱多见过天女峰峰主。”
随后,他看向文清和文胜,微笑道:“宗主只让我带二位前来清云池,却是从未说过二位可以从清云池采摘云莲。”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还交代我二人只要采摘两朵。”
文清冷声道,眼中充满怒意。文胜此刻却是有些狐疑的看看那天女峰峰主,又看看钱多,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若是平时,云若宗绝无理由为难他们二人,当初云若宗宗主上官武亲口说过,让二人前来此地采摘两朵云莲当作
比试胜出的赏赐,堂堂金仙期存在说出的话,怎会随便出尔反尔?二人在文家的身份地位也不算低下,云若宗更没理由因为二朵云莲得罪他们,难道他们就不怕与文家交恶?
除非……他们已经不再惧怕与文家交恶,只是……文胜如何也想不明白,文家与云若宗已经结识很久,不仅是当代老祖,上一代老祖还活着的时候,二家就是联盟的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导致让云若宗的态度变得
如此模棱两可?
“阁下可不要诬陷在下,在下的的确确只是收到宗主的消息,说二位想来清云池一观,这才带二位前来此地,从未说过二位可以从这里采摘云莲,这云莲乃是我云若宗的根本,怎会轻易让外人拿去?”
钱多神色变得阴冷下来,虽然他只是地仙初期,却也不怕文清二人,毕竟天女峰峰主在场,以她天仙中期的修为,这两名天仙初期的存在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二位可听明白了?”
天女峰峰主淡笑一声,摆摆手:“钱多,送客!”
“二位,请吧!”
钱多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微笑道。
“今日若是不把事情讲清楚,我不会轻易离开此地,有本事,你们就把我二人杀了,看看你们到时候如何跟我家老祖交代!”
文清冷笑一声。“交代?哈哈哈,你们文家早就死的一干二净,你家老祖也已经死了!不知道你们文家得罪了什么存在,才会被人灭门,我云若宗是不可能再与你文家有什么瓜葛,念在以往的旧情份上,我让你们二人安然
离开此地,至于你们能否逃过那位的追杀,就跟我云若宗无关了!”
天女峰峰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白衣青年等人的眼神显得更加嘲讽。
此言一出,文清和文胜的身体,下意识的变得僵硬起来,眼中露出一丝不敢置信之色。
文家被人灭门?
这怎么可能!
他们才离开家族多久?十年不到吧?这短短的十年时间,在天古仙域极负盛名,有着金仙期老祖坐镇的文家,怎会被人灭门?
难道是云若宗为了不给两朵云莲,编造出的谎言?
这个想法刚刚升起,二人就觉得不太可能。
云若宗没道理为了两朵云莲造谣文家被人灭门,他们会这么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文家真的被人灭门了!
“你……”
“三妹,不要多言,我们走!”
文胜阻止文清说话,朝天女峰峰主拱拱手,便拉着文清转身离去。
赵童下意识的看向宁奇,却见宁奇已经跟了上去,只好咬咬牙跟上,能把文家都给灭门的存在,怕不是大罗金仙?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他此刻与文胜和文清二人在一起,很可能会因此被牵连至死……
“哧。”
天女峰峰主嘲讽的看着宁奇等人的背影,等他们消失在清云池之后,这才朝白衣青年道:“竹儿,回去修行吧,你爷爷脸皮薄,自己不敢出来说清楚这件事,非要你我娘俩做此坏人。”
“娘,我们也是不得已为之,只要让人知道我们与文家决裂,想来文家那位仇敌不会牵连到我等头上。”白衣青年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