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真

  郁清卓刚下了车,暮色朦胧的光透过四周的梧桐树洒落,透出细细碎碎的影子,快入夜,风吹在身上有点凉。
  他望了眼面前宏伟的秦家宅,双手抬起,将解开的西装扣上,在拉吉米尔耽误了一些时间,总算到这了。
  身后的保镖把车门关上。
  秦家早知道他要来,派出一个军人接他。
  来访自然要带礼,保镖把礼交给守门人,便回到车上,他不能进去。
  军人带着郁清卓进了门,硬邦邦地问:“秦老夫人带着祖孙儿在花园玩,你是先见秦先生,还是…”
  郁清卓目光闪烁了片刻:“秦老夫人。”
  花园里。
  先消了毒,点了香除虫。
  奢侈地铺了一地羊毛地毯,撒上花瓣,悬挂在头顶灯笼一盏皆一盏,把花园照得亮如白昼。
  为什么秦夫人要搞这么一套?大概只是她的恶趣味。
  她的小祖孙一岁了,整天没什么表情,不哭不闹,笑…很少。但乖到不行,也很聪明,让他做什么,他都能听懂,并实践。
  秦老夫人一直没决定好给他取什么名字,头疼得很,到底是最喜欢的孩子,肯定要取个最吉利最好的。
  “小孙儿啊,”秦芝安盘腿坐在厚厚的毛毯上,朝远处捏着花瓣玩的男孩张开手,“来,到祖奶奶怀里来!”
  男孩抬起头,从圆嫩嫩的脸庞可看得出,他被养得白白胖胖。稚嫩的五官还未张开、定型,黑葡萄似的眼瞳干净清澈,睫毛极长,漂亮得让谁看了都喜欢。
  他乖巧地放下花瓣,转身慢慢地爬过去。
  郁清卓踏入花园,恰好听到秦芝安说的话,视线往里一投。那小男孩穿着黑色金纹的小长袍,一脸肃穆,在地毯上爬得稳当当的,颇有种诡异的老成感。
  男孩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看过来。
  秦芝安也注意到他,笑脸一收,张开的手放回膝盖,轻哼了一声:“你来了。”
  佣人搬过一张椅子放在地毯边缘。
  郁清卓走过去坐下:“老夫人好雅兴,只是夜凉了,吹风容易感冒。”
  爬到地毯中间的男孩看看他,再看看祖奶奶,屁股往后一坐,继续捏着花瓣玩。
  秦芝安只好自己走过去,把手里的小毯子裹在他身上,抱在怀里:“孩子生的前后你不操心,这会长大了些,让你想起来了。你来做什么的?就是你儿子,也不会还给你。”
  郁清卓说:“即便给了我,我也没时间顾他教他。留给宠爱他的祖奶奶,对他没有坏处。”
  秦芝安仍然没什么好脸色:“你倒是会说话,不是来抢就好。这孩子只能姓秦,未来接替秦家,继承我儿子手里的军权。”
  郁清卓说:“我就是来见见他。他和我不太像。”
  男孩丝毫不胆怯,直直得注视着郁清卓,不退不移,不喜不怒,好像只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联系,所以有点好奇。
  秦芝安低头看孩子:“这孩子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既然不是像你,那就是他妈妈了。”
  “他还没有名字吗?”
  “想取个最好的。”
  “最好的不一定适合他。老夫人脑中最先浮现的名字是什么,不如就这样叫他。”
  秦芝安沧桑的眼皮耷拉下来,她沉思了一会。
  “就叫,秦闻真吧。”
  喂饱你
  周末的早晨有些犯懒,室内弥漫着一股酒味。
  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被窝里钻出,把被子往外一掀,甄真刚露了头,清凉的空气铺面而至。
  身后的云慕青靠过来,越过她,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六点。他换了比较正常朝九晚五的作息,因此,还有时间可拖。
  他压到甄真身上,握着她圆润的肩头,把她按在床上,一条腿插入她双腿间,稍稍往后缩了缩,晨勃的阴茎对准她禁闭的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甄真呜咽了一声,抓紧身下枕头,沙哑地说:“昨晚已经做了那么久了…”
  云慕青在她耳边喘气:“还不够。”
  甄真挠挠头,感觉脑门胀痛:“昨晚…我们喝了酒好像?”
  云慕青趴在她身上,一边耸动抽插,一边咬着她耳垂。
  “我记得…好像是燕宁的父亲出院了,他回来…我们一起庆祝他…”
  一句开头,仿佛一条线索,瞬间拉出了一串信息。
  昨晚保姆早就把芝芝哄睡了,在婴儿房里,保姆也睡在了婴儿房。
  然后燕宁十点多过来,听说了这个好消息,为了不吵到婴儿房的两个人,他们就在最里面的卧室喝酒。
  准确地说是男人喝酒,甄真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后来也被带进去,几杯就醉了,醉了之后自然放肆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甄真趴在枕头上忽然想起来,昨晚做了这么多次,是因为不止云慕青一个人。
  云慕青显然也想起了昨晚的混乱,动作顿了顿。
  甄真问:“燕宁在哪?”
  “在这…”
  燕宁裹着被子从床下直起身,他脸颊都红了,似乎不好意思。
  “我醉的厉害,没几次就睡着了。”
  云慕青说:“我给他裹了一床被子。让他睡床上太挤,我不好弄你。”
  这个突发状况稍微有点超乎甄真的想象,因为之前他们包括季灵住在一起的时候,三个男人会有意识避开了共同亲密的现象。
  甄真觉得这样也不错。
  有规律就有秩序。
  但这个潜规则被打破了。他们刚住在一起时,其实并没有那么友好,时间一长,敌意好像也变淡了。
  云慕青赶时间,俯身搂住她,抓着她饱满的乳房,发狠地撞击起来,粗长的阴茎次次捅到了底,被捂在被窝里的水声闷闷的,却格外黏腻。
  燕宁听着也忍不住爬上床,拉起甄真的手握住他阴茎上下套弄。
  想来想去,好像都没什么必要。
  掌心热烫的阴茎不断摩擦着,甄真身心都集中在身下和手上,被两根硬邦邦的阴茎挨着插蹭,一股说不出的刺激与淫靡感油然而生,犹如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甄真娇喘着说:“燕宁…手酸了…”
  燕宁放了她手,起身跪在她面前,抬起她下巴,把还硬着的龟头对准她的嘴:“甄真,帮我弄一下好不好?”
  龟头鼓胀,光滑的皮肉包裹,散发着热气,马眼吐出晶莹的液体,整一个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喘着粗气,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眼睛却亮的吓人,里头迸出的火花炽热,好像能把她灼烧了般。
  甄真张开嘴含了进去,在云慕青地操弄下,身体不停往前冲。塞进嘴里的龟头在口腔里胡乱顶,她只好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吮吸他龟头,用舌头舔舐他凹陷的冠状沟。
  燕宁爽的腰椎酥麻,差点就泄了。
  前后穿插,燕宁和云慕青几乎是同时射的。
  甄真穴里射满了精液,脸上也全是。燕宁赶紧抽出纸巾帮她擦干净,那漂亮的五官在他手指下,清淡的眉眼,嫣红的唇。
  云慕青揉了揉她的腰,轻声问她:“累吗?”
  甄真摇摇头:“房间酒味太大,开个窗通风。”
  云慕青看了眼时间,七点了:“要是你待会叫的太大声,让外面人听见怎么办?”
  甄真睨他一眼:“你今天要去电视台,不好好养精蓄锐,在我身上把力气用光?”
  云慕青笑了一声,掀开被子,起身去开窗。甄真扭头看他,他可真一点也不尴尬,赤裸裸地下了床,当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的面。
  燕宁抱起甄真,跪在她身后,从后面插入她。他泄了没多久又硬了,昨晚也没做几次,他渴望她。
  甄真仰头靠在他怀里呻吟,随他动作一前一后摇摆不定,刚刚被插了一遍的嫩穴,还未缓过来。
  又一根不同的阴茎重新插入,她能感觉到他和云慕青不同的形状大小,不同的抽插频率和力道。
  让她越发清晰的感觉到,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和她做爱的是两个不同的男人。
  云慕青毫不避讳地上了床,把甄真搂紧怀里吻她的唇,湿吻一路向下,舔舐她的脖颈、锁骨,停留在乳尖。
  甄真情不自禁地搂住他,难耐之下,刺激得她无法宣泄,十指扣进他赤裸的皮肉里,在燕宁的抽插下,他的舔吻中不断攀上高峰。
  云慕青又插了她一会才罢休,还要去电视台上班。去浴室洗了澡,换好衣服出来,卧室大床上,燕宁压着甄真,掰开她大腿啪啪地操得直响。
  甄真极力得压制呻吟,在抖动中小声呜咽。燕宁几声闷哼,大力冲撞,情欲满载下,两个人根本看不到周围。
  云慕青一时有点被蛊惑,忍了忍腹部涌动的欲望,转身打开门出去。
  门一关上,里面的声音便传不出来。
  云慕青揉了揉眉心,这发人刺激的场面,也许未来不会间断。
  保姆在厨房准备早餐,似乎听到开门声,抱着芝芝从客厅探出头来。
  “先生,早餐做好了…”
  保姆不多话,性格也谨慎,只管带好芝芝,其他事都只当没看见没发现。
  芝芝举起手朝云慕青啊呀了一声,白
  嫩嫩的小脸蛋上,还沾着没吃完的米糊。
  云慕青笑了笑,走过去从保姆手里抱过她。
  “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芝芝眼睛滴溜溜转,往卧室那边看。
  保姆很识趣地到厨房把大人的早餐端出来。
  卧室里。
  甄真催促燕宁快点射:“云慕青都出去了,保姆也在外面…”
  燕宁说:“那我们在房间里待一整天,她不会知道。”
  甄真说:“我饿了。”
  “那我多射几次,喂饱你。”
  甄真用力夹了他一下:“别开玩笑,芝芝也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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