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扬眉吐气
老皇上刚用严厉的言语教训了锐王和宋国尉,御医们会诊的结果也禀告了过来。
那生病的邢天灏所得的是鼠毒,并非鼠疫。二者明显之处是前者并没有传染性,也就是说,邢天灏的的不是瘟疫。
这样的结果也正是和老皇上所猜想的一模一样,他对沈如诗的信任从一开始就没有减少。“如何?宋国尉还有什么话说?国尉既然话都说出去了,就麻烦国尉亲自去请他俩出去吧!我累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宋家和沈家,你们可要好好治理治理自己的家事!”老皇上最后一句话十分的
眼里,目光里充满了不满。
说完这句话,老皇上就在李太监的搀扶下离开了大殿。众大臣等皇上离开后纷纷交头接耳,真是亲眼目睹了天下间两大族罪令人可笑的事情。
宋国尉满脸的羞愧难当,哼了一声就急忙离开了大殿。他还要去完成他在皇上面前夸下的海口‘亲自去把凌王请出去。’呢!
沈嘉良也是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大殿,他知道这次皇上没有当众惩罚自己的二女儿,并不代表老皇上不知道她们和宋薇蕊一起做了什么阴暗的勾当,而是不愿意将事情闹得无法收拾,使他人得利。
沈家还是有家法的,这次她们也闹腾的太厉害了,竟然脸自己都被骗了!沈嘉良边走边边想,回家一定得好好收拾她们!城防军大牢,白天这里也是十分的阴暗,每个牢房里为了防止犯人逃走,都是没有一扇窗户的,唯一的光亮就是牢房前的方桌上那两盏油灯。牢房的门显然是早已经打开,但是里面的人不管是沈如诗还是
萧天凌却都没有走出来。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静看不到牢房门口还跪着几个人!除了狱头和几个看管的小卒,就是最前面的黝黑大汉了。没错,这大汉就是宋国尉。
虽然宋氏不是沈如诗的生母,但是辈分在那里摆着,按照礼节,沈如诗是要叫宋国尉舅父的,可是如今他却跪在凌王和自己的牢狱门前。“凌王殿下!请您大人大量,此事是老臣唐突了,老臣没想到自己那孽子竟然连凌王殿下都抓来了,实在是令人可气!凌王殿下请放心,老臣回去定会加法处置我那孽子!还请凌王殿下看在老臣的老脸上,
跟老臣出去吧!”
宋国尉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看沈如诗。此时他把沈如诗恨的牙根痒痒,若非是沈如诗的那句话,老皇上怎么会那么逼迫自己出丑。都是这个丫头的原因,今儿这跟头是栽大发了!萧天凌淡淡地看着宋国尉跪在那里,并没有伸手要扶的意思,他也知道,如果不给这些人一个教训,以后人人都能踩在他萧天凌头上拉屎撒尿了。此时他看着沈如诗,微微一笑,更是对这个心思缜密的女
子越发感激了。
“如诗小姐,多谢你替我着想。”说完他又转头对宋国尉,脸色瞬间没了面对沈如诗时的温柔,而且声音提高了许多。
“国尉大人,你也不必心里耿耿于怀,此事是我不愿意轻易离开,就此善罢甘休的。想我一堂堂皇子,被你们说抓来就抓来,想怎么污蔑就怎么污蔑,当我萧天凌好欺负么?”
萧天凌此话说的铿锵有力,皇子的身份也摆的十分高贵。萧天凌在这牢狱里呆了一天一夜,心里十分的气愤,这话说出来以后,顿时就舒爽许多。“老臣知道让凌王殿下受委屈了!凌王殿下有什么要求,还请凌王殿下明示,只要凌王殿下同意出去,老臣绝不推辞!”宋国尉只想尽快将凌王安抚下来,好向皇上交差,况且,自己女儿和锐王那边还不知
道该怎么处理呢。以宋薇蕊的性格怎么会轻易服输?
“好,很好!那些设计陷害我的,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还有抓我进来的,不如也来尝尝这里坐牢的滋味吧!既然这里被皇宫侍卫接管了,想必你们是不会威逼这里的狱头给你们弄虚作假吧?”
萧天凌睥睨着宋国尉,说出了自己最基本的要求,这其实也不为过的。一个皇子都能被你们诬陷抓进牢里,你宋国尉的儿子不能坐牢?就连你坐牢也是不为过的吧!
“好!凌王殿下!老臣这就命我那孽障儿子来,就在这牢房坐上十天十夜!”宋国尉说完站起来对着萧天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萧天凌看了一眼沈如诗,笑着说了一句走吧,就先迈出一步走出了牢狱门口。然后转身,微笑地等着沈如诗跟上前。
被将军府宋国尉跪着请出来,事情传出之后,两人自然感觉是扬眉吐气。老皇上也对他们两个人各自安慰了一番,特别是夸奖了沈如诗的聪慧,更是封赏沈如诗许多礼物,直把她当成了自己儿媳一般。
再说那宋薇蕊,被迫从锐王府哭哭啼啼地离开,无处可去的她只好回将军府,然而不幸的事在半路上却被闯出来的刺客给杀死了。这件事情十分的诡异,诡异的差点又让皇宫里发生震动。
最恼恨宋薇蕊的,自然是刚出狱的凌王,宋薇蕊被刺杀,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凌王。就连沈如诗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凌王为了报复而做出来的举动。
事情发生之后,宋国尉跑到皇宫在老皇上面前大哭一场,为自己的女儿叫屈。锐王也在自己的宫中暗自垂泪。
老皇上也十分的震怒。虽然是自己罢黜的儿媳,可他也没有要杀死宋薇蕊的意思,毕竟曾经是皇家的人。老皇上命皇城府太守仔细查探了好几个月,然而最终却一无所获,这件事情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再说沈府,自沈嘉良回家之后,便将宋氏和沈如画痛骂一顿,将沈如画打三十棒后关进柴房一个月。这件事在沈家使沈如诗的地位大大的提高了许多。沈家那些管家丫鬟,见了沈如诗都敬畏般地叫声大小姐好。沈如诗在沈家的日子,似乎过得比以前舒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