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天意还是人为？

  方平再次拿到了一道老张的分化体，反正方平决定了，要是有秘密暴露，自己就把老张的分化体给用了。
  以前，他觉得这种东西不能乱用。
  用了，老张的精神力会永久性受创，这不是好事。
  可现在……
  现在老张自己动不动就弄个分化体出来，都毫不在乎的，方平还在乎什么。
  方平之前也听到战王说了，老张精神力涨幅太快，都溢散出来了，肉身控制不住。
  既然如此，自己就帮着消耗消耗算了。
  不过对张涛精神力提升的这么快，方平是真的有些疑惑。
  他一直受限于精神力提升，此刻方平也不含糊，直接发问道：“部长，您精神力涨幅这么快，到底怎么做到的？”
  “你猜？”
  方平脸色漆黑，猜，天天就知道让人猜，猜你妹的猜！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张涛看他脸色不好，面带笑容，捋着胡须，开口道：“一万斤能源石，我就告诉你！这可是真正的独门手段，一般的武者也学不会。
  不过你可以，因为你和其他人不同。
  如果适合全民，我早就公开了，可现在既然不适合全民，只适合你，那我只能卖给你。”
  “呵呵！”
  方平笑的毫无诚意，他压根就不信。
  张涛有些不满，蹙眉道：“一万斤买了，你绝对赚到了！难道你对自己这点自信都没有？是，其他人是学不会，可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未必就学不会。
  方平，难道不愿意赌一次？
  能源石对你而言，不算什么吧。
  哪怕没用，那也不算亏，可一旦有用，你精神力提升的超级快，也许很快就能金身九锻了。”
  别说，老张这么一说，方平还真有些心动。
  老张说的没错，别人未必学的会，自己可就难说了。
  “一万斤？部长不会用假的骗我吧？”
  张涛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冷冷道：“你在质疑一位绝巅强者的话？”
  方平一脸的无所谓，你装冷酷也没用。
  早就在你第一次现身，我就对你印象崩塌了。
  “那就一万斤，部长说说看。”
  方平也是大气无比，能源石嘛，现在自己用的虽然差不多了，可地窟多着呢。
  随便去捞一笔，也足够自己赚一大笔了。
  张涛这才露出笑容，缓缓道：“其实很简单，当部长！”
  方平愣了一下。
  张涛一脸坦然道：“教化众生，守护人类，这就是道！类似于万民之道，却又有所不同。地窟王主，为何可以以最快速度晋级真王？
  其实就在于此！
  或者说，领袖、首领、帝王……其实都可以快速增长精神力！
  再说的直接一点，博爱一点，精神力增长，不单纯是修炼的问题，其实也和一人的状态、意志、信念有关！”
  张涛说着，方平则是一脸惊诧，没觉得受到了欺骗，而是想到了一件事。
  “部长，当初我开公司的时候，和黄院长他们说，我精神力增长的很快，他们当时就猜测，一个人忙的事情多了，考虑的东西多了，精神力就可能会增长快速一些。”
  方平这时候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候，他其实就是忽悠黄景他们。
  说开公司，可以增加精神力，让学校这边帮自己把公司扩大了。
  别说，黄景他们还真有些相信了，连李老头都说给他安排一点事做。
  后期，方平没太在意这个了。
  可现在，张涛居然也说出了类似的话。
  张涛笑呵呵地看着他，这小子居然没觉得受到了欺骗，他还以为方平会怒不可遏呢。
  方平这么说，张涛也微微点头道：“其实是有点关系的。你看地窟就知道了，其实地窟的武者，也都在这么做。
  你看外域，为何要建立这么多王城？
  外域强者，一般人不在乎普通人的死亡，可那些城主级强者，为何会在意？
  他们可不敢随意让自己的城民死亡，是他们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吗？
  不是，这就是万民之道。
  精神力的提升，和这个是一致的，你道路走的远，精神力自然也会提升上去。”
  方平若有所思，很快又道：“部长，本源道是看得见的吗？我是说武者自己，他可以看到自己的道路吗？你之前给校长看了蔷薇城主的本源道，他是真的看见了什么东西吗？”
  “真的可以看见！”
  张涛点头道：“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你是可以看到自己的武道路的！”
  如今的方平，也要开始踏入本源道了，张涛再次详细解释道：“当你开始感悟道路的时候，你一开始，是站在一个黑点上，四面八方都是一片黑暗。
  当然，你可能会看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四面八方浮现出来。
  这些，都是引诱你踏入本源道的意志，你准备朝哪边走？
  该往哪边走？
  哪边才是正确的道路？
  哪条道路更长，更强？
  这时候，全在于你自己的选择！
  也许你觉得无路可走，也许你觉得一片茫然，对未来不知所措，这时候，你就很难走出第一步，你压根就动不了。
  这就是本源道的奇妙之处，很多弱九品武者，一辈子可能都站在这个黑点上，而无法迈出他们的第一步。”
  方平想了想，忽然看向张涛。
  张涛却是眼神一动，一脸的玩味，似笑非笑道：“有趣！真有趣！你也很大胆，也就是我，换一个人，现在一巴掌拍死你，你信不信？”
  方平则是一脸震撼！
  张涛发现了！
  张涛发现自己用系统在窥视他的本源道！
  怎么可能？
  他刚刚也是一时冲动，没忍住，想试试系统的新功能，看看有没有办法看一看张涛的本源道。
  方平看到了！
  可也心疼的无以复加！
  1亿点！
  一瞬间，消耗了1亿点财富值！
  而他说是看到了，其实什么都没看到。
  方平有些恍惚，他好像只看到了一条通天大道，光明的耀眼。
  大道两侧和前方，好像都有一些东西呈现出来。
  结果他刚要窥探，张涛就发现了，直接将他一脚踢了出来。
  方平依旧还在震撼中，这就是本源大道？
  他的脑海中，还在闪烁刚刚的那一幕。
  “一条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光明大道，道路两侧好像有东西呈现……记忆？不，不是记忆，好像是无数的人影，夹道欢迎？”
  方平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间都顾不得心疼刚刚那消耗的1亿点财富值了。
  ……
  “这小子……有点意思啊！”
  张涛此刻也很意外，这家伙在窥探他的本源道！
  他也很懵逼的！
  刚刚聊的好好的，他忽然察觉到了异常，有异样的目光在直接窥探自己，很玄奇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开始反击，一开始还以为哪位绝巅强者，要强行窥探自己。
  结果刚准备发飙，张涛及时收手，他发现了窥探自己的是谁。
  这小子，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也很胡闹！
  刚刚他要是没来得及收手，现在直接震死了这家伙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窥探自己？他居然能突破我的防御，去窥探我的本源道，镇天王都做不到这点！”
  本源道，是强者最大的秘密。
  你的一切弱点，一切秘密，其实都可以通过本源道发现。
  如果命王这些人，窥探了张涛的本源道，发现了一切，可以寻找弱点，击杀了张涛，再走张涛的道，因为他们知道该怎么走。
  如此一来，对方就可以取而代之，迅速走他的道路。
  这比本源绝学还要恐怖！
  本源绝学，在绝巅没死之前，其实就是简单的指引一个方向罢了。
  而方平刚刚，直接打开了他的本源道门户，开始沿着他的本源道路往前走。
  张涛见方平还处于呆滞中，也是无奈。
  这小子，是真的不讲规矩啊。
  换成别的绝巅或者真王，真的会拍死他的。
  不过……
  张涛忽然道：“方平，醒醒，想什么呢？”
  对面，方平晃了晃脑袋，有些讪讪，也有些尴尬，干笑道：“部长，那个……咳咳，我刚刚好像梦游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少来这套，没想找你麻烦。”
  张涛哭笑不得，接着微微蹙眉道：“你怎么做到的？小子，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你直接突破了我的防御，意志上的防御，直接去窥探我的本源道。
  你要知道，我乃是绝巅中的顶级强者。
  哪怕我刚刚对你防备不深，只是本能防御，可你能突破我的意志防御，也是难以想象的！
  要是都和你这样，那绝巅武者早就被人窥探无数次了。
  不说绝巅，哪怕只是一般的九品，踏出了本源道，他自己不愿意，我们也无法强行去窥探他的本源道。
  这是武者最大的机密，你小子刚刚差点连我都着道了……”
  方平苦笑，也有些苦涩。
  我真的只是有些好奇，试试看而已，没想对你如何。
  结果无往不利的系统，这次居然被人发现了，发现就算了，关键我没看到什么，被老张踢出来了，你倒是还我的财富值消耗啊！
  1亿点，我就是看了一眼，这就没了？
  财富：8亿1000万点
  气血：117100卡（117500卡）
  精神：7899赫（7915赫）
  破灭之力：60元（60元）
  储物空间：10000立方米（+）
  能量屏障：1点分钟（+）
  气息模拟：10点分钟（+）
  本源详析：1000万-1亿点次
  方平扫了一眼系统数据，肉疼的无以复加。
  1亿点啊！
  果然，上次他就猜测，1亿点未必可以看到绝巅的本源道，现在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绝巅是可以发现的！
  这也就是老张了，这要是换成别人，方平真的怀疑自己被发现了，百分百会被人打死。
  方平一时间很尴尬，不过还是讪笑道：“部长，那个……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些好奇，好奇心爆棚之下，我就想看看您的本源道到底啥样……结果真看到了！”
  说着，方平马上又道：“不是，我也没看到，我刚看到一个影子，好像就被您给踢走了。”
  说到这，方平又苦兮兮道：“我好像被重创了，部长，您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得了，少来这套！”
  张涛有些无语，他其实很震惊，可事到如今，他其实猜到了很多东西，也懒得询问方平了。
  武者谁还没点秘密？
  他也有！
  没纠结这个，张涛严肃道：“你有这样的能力，我很意外！但是你不要胡来，绝巅强者，也许短暂的时间会疏忽被你闯入，可一旦你窥探他的本源道，他很快可以反应过来。
  当然，一般的绝巅，未必能迅速发现，应该没我快。
  可你只要踏入他的大道，他就能感应到。
  你这种能力，对绝巅之下，也许有些隐蔽作用，可我还是要提醒你，顶级的九品，也许也可以感知到。
  而一旦发现你窥探他，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无论是人类还是地窟武者，都差不多。
  当然，如果有人不在乎这个，那倒是没什么。
  比如你想窥探吴奎山这些人，他们没意见，那自然无所谓。
  可其他人……”
  张涛看向他道：“我真的有些意外，你居然有这能力，那是不是代表，你可以一直这么做，去窥探别人的道路，走出自己的道路？”
  方平干笑道：“部长多虑了，真要这么简单，那我还修炼什么。刚刚真的只是意外，一般情况下，我做不到这个的。
  可能和部长对我不设防有关，我脑子中想着这个，结果就真的看到了。”
  张涛深深看了他一眼，接着忽然笑道：“我不问你，也不管你！你想窥探人类，我也没意见！但是记住一点！”
  张涛脸色严肃道：“第一，被发现了，别人要找你麻烦，所有责任你自己承担！”
  “第二，真要窥探别人的道，发现任何东西，都不要对外泄露。
  方平，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你可以知道一些秘密，但是不要去说出来。
  我这些年，知道的秘密比你多，可我知道的一切，都藏在心中，自己知道就行，不用告诉其他人。
  你要明白，本源道也许关乎到一位武者的命运，以及他的生命！
  你乱说话，一旦被敌人所知……到了那时候，方平，你就是所有人的公敌，我也救不了你，你自己心里有点数。”
  “第三，关于你自己的！
  千万不要受到别人道路的影响，别人的道路能走多远？
  你可以充当旁观者，但是绝不要深陷其中，下意识地沿着别人的道路走下去，一旦如此，你的成就有限。”
  张涛淡漠道：“说句难听点的，现如今的这些武者，有几个人本源道走的长的？他们的道路，只是万千大道中的一条，能走多远？
  你走他们的道，也许可以进入绝巅，可之后呢？
  也许他们的道路就那么点长，你走不下去了，你成了绝巅，也是其中的弱者！
  而人类……其实需要的不是一个弱绝巅，一辈子都无法前进的绝巅！”
  方平连忙点头，接着又连忙摇头，解释道：“部长，我不行的，刚刚真的是意外！”
  张涛嗤笑一声。
  就你还能骗老子？
  早就知道你小子有鬼！
  这小子也是胆大，在自己面前就敢试探，自己这次倒是发现了一点了不得的东西。
  虽然无心细问，不过想了想，张涛还是沉声道：“你体内没有任何异常，当初在王战之地，大家一起探查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体内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但是有些东西，你要注意了！
  有机会的话，你深入探查一下你的三焦之门，看看门内是否有些异常？
  另外，三焦之门其实和本源道也有些关系，当然，这是我自己的判断，其他人未必知道。”
  方平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道：“三焦之门和本源道有关？”
  “有可能！”
  张涛沉声道：“三焦之门，你探查过吗？门内深处，漆黑一片，其实和刚踏入本源道时候的感觉差不多，你不知道门通向何方。
  其实我有个判断，你听听便是！”
  “您说！”
  方平一脸郑重，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接触一些大秘密了。
  老张是真的牛，啥玩意都能发现。
  “我们现在所走的本源道，走到了尽头……其实我猜测尽头，是门户！”
  方平瞳孔剧缩，什么意思？
  “三焦之门，也许和皇者境有关！”
  张涛轻声道：“我不知道未来究竟如何，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走到这一步，可我自己的一些猜测，也该告诉一些人，也许未来真的会有机会见证！
  三焦之门，通向何方？
  也许，道路是两边互相打通的，从三焦之门中往内走，和本源道向前走，是一条路。
  三道门户，我不清楚是让我们走三条道，还是体系的不同，走出来的终点不同。
  不过，你也许有机会走到这一步试试，总之，只是一个猜测。”
  张涛说到这，想了想又道：“另外，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尝试着往三焦之门深处探查。你身上的一些问题，可能会在三焦之门中有答案！
  不止是你，王金洋几人其实也可以尝试着继续走走看！
  他们在三焦之门中，找到了自己的兵器……”
  方平一脸惊讶道：“这个您也知道？”
  张涛一脸无语，废话！
  这几个家伙拿出来的古兵器，难道从地下挖出来的？
  到了七品境，人人都带古神兵，这不是三焦之门中弄出来的，他能把这些兵器给吃了！
  就方平这智商，还想跟他藏秘密？
  他也就懒得去掺和，也不愿意过度涉及这些小辈的事，要不然，天底下就没有几个武者可以跟他藏秘密的。
  “少废话，他们的兵器存在于三焦之门中，内部也许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不过现在他们可能没探查到，因为在深处，他们现在前进不了。
  另外，这几个家伙和其他复生武者有些不同。
  其他复生武者，没有携带这些神兵，几乎一无所有，郭圣泉这些人应该是战死的。
  战王那家伙，大概跟你提过，王金洋几人可能有肉身存在于王战之地……可能性不大。”
  方平意外道：“您的意思是……”
  “他们未必是战死的！可能是自我封印！要不然，战死者哪有闲工夫将自己的神兵存储下来，或者说，神兵哪怕在三焦之门中，战死的那一刻，应该也随着三焦之门一起崩溃了。
  他们的神兵还在，可能是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就是生命并未真正的断绝！
  他们的三焦之门，还处于一个活跃期，是活着的状态，而非死亡重启……”
  张涛说到这，缓缓道：“我问你，他们的三焦之门，生命之门是否是天生封闭的？”
  方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事他真没说，知情者也没几个，除了老王他们，就自己和秦凤青知道。
  张涛怎么知道的？
  张涛轻笑道：“如果是的话，那可能就是封印了！自我封印了自己的生命力流逝，包括封印了自己的一些珍贵物件。
  方平，他们如此，你不是吧？
  我现在记起来了，你……好像展露过三焦之门，并非封闭的。
  所以你未必是这样，不，你和他们压根就不是一伙人，你小子别装了！”
  方平急忙摇头，别瞎说，我是和他们一伙的！
  “部长，您说错了，我和铁头是一伙的，不信您问他！”
  张涛嗤笑，就李寒松那二百五，他现在为了给自己找个依托，不是也得是，自己问他有什么用？
  “行了，随便你怎么说。这些事我说了，我不想管，你爱怎么忽悠怎么忽悠！不过提醒你一句，这几个家伙可能会恢复记忆，你自己悠着点。
  至于你，我真的不好判断你的情况，其他人我多少有些头绪，你这边我的确很缺乏一些关键信息。”
  张涛轻轻吐气，顿了顿才道：“方平，我对你的要求不多，唯一的一点要求就是……不要背叛了人类！哪怕有朝一日，你真的强大了，恢复了记忆，或者其他的……
  这些，我并不在意。
  这个时代，有秘密的人太多了，多的我都不想去在乎。
  我判断研究这些，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准备，不至于对敌人一无所知。
  可他们到底是谁，其实不重要。
  你是谁，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你强大了，你不要忘记今日的初衷，你就是方平，你习武是为了什么？
  为了家人？
  为了朋友？
  还是为了世界？
  不管为了什么，而今的你，都是为了人类而战，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自己推翻了你如今的一切。
  你的大家小家，那都是为了人类而战，方平，不要忘记这一切！”
  方平正色道：“部长放心，我就是我！不管我多强，都不会忘记的！”
  张涛笑了笑，轻声道：“你既然有窥探别人本源道的能力，那有些事我就不说了。不过想必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别瞎窥探。
  要窥探，那也找准了人，同阶战力强大的，本源道走的远的，这些人的道路应该更强大。
  至于我……我其实也不是太在乎，不过我的道，距离你太远。
  你一旦深陷其中，未必能走的出来，你要是想复制第二个张涛，那等你到了那地步，可以来找我。”
  方平下意识道：“您没死，我又走不了……”
  张涛瞥了他一眼，诅咒我呢？
  你小子和别人能一样吗？
  也许你小子真的可以复制别人的道，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懒得再理会他，张涛觉得自己该离开了，有些事还真要想想。
  还有，这小子居然有这样的能力，自己也得想办法看看如何利益最大化。
  “让这小子窥探地窟武者的道……他可以传播出来吗？”
  张涛忽然看向方平，若有所思。
  如果方平可以让人一起窥探那些本源道，虽然地窟武者的道路不长……可那是针对绝巅以上而言，不成绝巅，谁在乎这些？
  哪怕绝巅，在乎的人都不多。
  人类如果能得到这样的帮助，一些八品武者，岂不是很快可以踏入本源道境？
  “肉身功法、精神力功法、不灭物质、本源道窥探……”
  这一刻，张涛忽然有些奇妙的感觉。
  这些东西在这时候，纷纷冒出来了。
  好像天意如此，就是要在这个时代，打造无数强者！
  “是天意，还是人为？”
  在距离通道全面开启没几年的时候，所有提升境界的必要物品，都猛然出现在人类世界，真的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