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夜场女王失败的第一次

  “不论是什么情况，这都不是咱们能管的，走吧！”
  莫青小声说道，真当那两位没发现他们吗，都发现了，懒得搭理罢了。
  就这样，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又悄然消失了。
  看着面若冰霜，丝毫没有打算退步的焰灵姬。韩歌率先收起自己的真气威压，整个二楼又变得安静下来。
  叹了口气，嘴角隐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看着表情不怎么好亲近的焰灵姬。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黛眉微蹙，她看着韩歌，不解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只见韩歌不知从哪摸出两个倒扣在碟子上茶杯，他拉住她手腕，两人来到桌旁。
  松开手，同时将两个倒扣的杯子揭开，里边各露出两个四四方方六面的小东西。
  做工看着十分精巧，看着像是木制的，在外面镀了一层什么东西，每个面上都有小点点。
  “它叫骰子，一共有六个面，每个面都有一到六不同的点数。将它放在这里边摇，最后一定会有一面是朝上的。我们同时放两颗在里面，比一比谁的骰子朝上那一面点数加起来更大，点数大的人赢。如何？”
  韩歌拉起焰灵姬修长细腻的手，将两颗骰子塞进她手里，让她自己看一看。
  焰灵姬听着韩歌的话，也是被这个有些新奇的东西打动。湛蓝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小东西，甚至凑到自己眼睛前面，看着它边上木制的纹路。
  翻来覆去仔细观察，每一面确实是雕刻这不同的点数。
  抬起头，目光落到笑盈盈的韩歌身上，缓缓开口，“输赢又如何？”
  韩歌一抬手，桌上一杯杯酒水不知道何时被他摆放整齐。他用的是大号酒樽，这一杯下去，估计得有四五两。
  “输的人，喝酒！”韩歌气定神闲，一副笃定她会输的样子。
  在这里，文人的诗，可以引经据典，名篇千古流芳。
  武者的剑，天下名剑，剑榜排行，引得无数人见猎心喜。
  除了这些，最能引动人的东西，莫过于酒鬼的酒了！
  周代大力倡导“酒礼”与“酒德”，把酒的主要用途限制在祭祀上，于是出现了“酒祭文化”。周代酒礼成为最严格的礼节，周代乡饮习俗，以乡大夫为主人，处士贤者为宾。饮酒，尤以年长者为优厚，“六十者三豆，七十者四豆，八十者五豆，九十者六豆”。其尊老敬老的民风在以酒为主体的民俗活动中有生动显现。这即是周代的“酒仪文化”。
  而到了现在的春秋战国时期，由于铁制工具的使用，生产技术有了很大的改进，农民“早出暮归，强乎耕稼树艺，多娶菽粟”，生产积极性提高，使生产力有了很大发展，物资财富大为增加。这就为酒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物资基础，饮酒在这是一种风尚。
  “怎么，没喝过酒，怕喝不过我？”
  看着韩歌挑衅的表情，焰灵姬哪里不清楚他的想法。
  “来吧！”
  丝毫不受挑衅的影响，但是她依旧没什么犹豫地答应下来。
  焰灵姬直接坐下，将两颗骰子塞进那倒扣的杯子下面去。
  韩歌见状，笑着坐到她对面去。
  “准备好了吗？”韩歌平视这焰灵姬，二话不说直接摇起骰子来。
  焰灵姬有样学样，将手放在这杯装的器具上，左右摇晃着。
  当韩歌停下手中动作，焰灵姬也松开手，在韩歌揭开骰盅，露出里边的两颗骰子。
  看到他们密密麻麻的点数，焰灵姬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韩歌。
  五加六，十一点！
  韩歌嘴角微抽，揭开自己的骰盅，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
  五加五，十点！
  毫不犹豫地拿起旁边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再次看向焰灵姬，将杯子倒扣，残留在杯壁间的酒水缓缓滑落。
  “再来！”
  看着较上劲的韩歌，焰灵姬也不迟疑，跟着他摇动骰盅。
  这次两人几乎同时放手，焰灵姬也驾轻就熟地揭开骰盅。这一次她没能延续之前的运气，开出来一个不大点数。
  二加四，六点！
  韩歌笑了，他揭开自己的。
  一加六，七点！
  这次轮到他笑吟吟地看着焰灵姬，她也没想着耍赖，果断无比地提起一杯酒倒进咕隆咕隆地倒进嘴里。
  这还是韩歌第一次见她饮酒，扬起雪白细腻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美人饮酒的画面在他眼中别有一番风情。
  与韩歌有样学样地将酒杯倒扣，如果说在这之前的韩歌是高冷的冰山美人，那这时候她就活脱脱像洒脱的夜场女王。
  没有多余的中场言语休息，两人便开始了下一轮厮杀！
  空的酒杯被用力地倒扣在桌上，骰盅也开始不仅仅是在桌子上移动，而是带着底盘一起被拿起来在空中晃动。
  两人目光在半空接轨，仿佛能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手中的摇起来的东西，就像各自的武器，那摇的是一个用劲啊！得亏是没有用内力和真气，不然能给它整碎了。
  每次都是啪的一声打在桌上，空的酒杯都被震得跳起来。
  每次这声响传到楼下，莫明都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他看着自己哥哥，十分不能理解。
  “哥，你说他们这是啥意思？”
  莫青坐在一边，仔细的擦拭自己的佩剑，没有抬头。
  “你不懂很正常，毕竟你一直没娶上媳妇。”
  看着像看老婆一样看自己剑的莫青，莫明瓮声道：“说的像你有媳妇似的，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笑话我！”
  一双正义之眼盯上了莫明，莫明没好气地回瞪，“怎么，我还说错了不是？”
  莫青收回自己的目光，决定不和愚蠢的弟弟继续谈自己有没有媳妇这个问题。
  “但是我知道他们俩啥意思，你知道不？”
  闻言，莫明立刻感兴趣了起来，凑到莫青边上去，“什么意思？”
  看着一个脸上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用好奇宝宝的眼神看着自己，莫青闭上嘴，丝毫不为所动。
  这下弄得莫明不耐烦了，抓耳挠腮地看着他，最后只得屈服。
  “下次少主发下来的酒，我分你点！”
  “成交！”
  “那你快说！”
  看着自己哥哥这现实的德行，虽然有些心疼，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不亏了。
  收钱办事，莫青显得认真起来。
  “你觉得他们两个这样，问题出在谁身上？”
  莫明皱眉看他，“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焰灵姬姑娘身上，你没看见她那生气的样子！”
  说着，莫明还比划了一下，显得很可怖。
  莫青笑着摇了摇头，沉吟道：“所以你是个愣子啊，在我看来，这问题啊，还是出在咱们少主身上！”
  “怎么可能！”莫明不相信，怀疑他在坑自己东西。
  叹了口气，莫青只能慢慢地引导他，“少主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这位姑娘的？”
  莫明想都没想，“当然是从咱们第一次把她从那地牢里救出来。”
  当时他还很莫名其妙，少主去那个鬼地方干嘛。
  莫青点点头，“那你觉得，从救她回来后，少主对她如何？”
  “那当然是好啊，这种好我还从来没见过咧！”
  对于这个问题，莫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平日少主做事也没避开他们俩，少主对焰灵姬用的心思，他们更是一清二楚。
  “对！问题就出在这上面。”
  看着莫青点头，莫明就不理解了起来，这好还有错咧？！
  只见自家哥哥眼中仿佛闪着光，看着自己，对自己说道：“在我看来，任何东西都是有度的。过犹不及在什么时候都是成立的，对别人好，也要看别人愿不愿意接受，能不能承受！”
  听着莫青一字一句地说着，莫明若有所思，一时半会他还不太能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虽然冥冥之中感觉哥哥说的是真的，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被坑了！
  “胡说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酒不算数了！”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想去思考这些东西了，还不如去早点休息，明日多练会刀法来的实在。
  莫青瞪眼，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还学会赖账了！
  ……
  阁楼上，摔桌子的声音也渐渐低沉。
  韩歌看着用手杵着桌子，来支撑自己身体平衡的焰灵姬。
  此时的桌面上已经一片狼藉，倒下的酒杯随意滚动，溅出的酒水肆意流淌，整个雅间里都弥漫着浓浓的酒精味道。
  韩歌摆出来的大约有将近二十杯酒，此时已经只剩下一杯在那站着，显得孤零零的。
  再看焰灵姬，原本生气的眼眸变得迷离，这时候还拿着骰盅，在桌上一左一右缓慢的摇动。
  也不看韩歌，自己就揭开骰盅。
  二加三，五点！
  没有去看韩歌桌面上静静躺在碟子里两个一点的骰子，自顾自的去拿最后那杯酒。
  可手刚伸到一般，就停顿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午。
  韩歌眼疾手快，身影一闪就出现在她身边，一把托住她要砸在桌上的脸。
  这是……喝到意识模糊了！
  韩歌叹了口气，将她伸出放在桌上的手收回来，轻轻放到她自己腿上。
  哎，把酒当水一样喝啊！
  一口一杯，就没见她慢慢喝过，怪不得以前没见她喝酒，合着不会喝啊！
  而且这酒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内力化解不掉，不论是什么高手，喝多了都得跪下。
  但是韩歌猜焰灵姬还是有办法化掉它的，因为她的火焰体质有点奇怪，韩歌现在还没弄太明白，毕竟还没有深入地了解过。
  一只手搂在她腰上，一只手伸进她腿弯，轻轻抱起来。其实她很轻，几乎完美的身材让她身上找不到一丝赘肉。
  浮光掠影让他的步伐显得很轻盈，没有什么颠簸。
  韩歌推开另一间房的门，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
  还没等韩歌有什么东西，手腕就被对方紧紧握住。
  “不要走！”她呓语着。
  韩歌没走，而是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位醉美人。
  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挂着丝丝红润，闭上眼睛，漂亮的睫毛挂在眼睑上，还在不自觉的的耸动秀气的琼鼻。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焰灵姬，宁静平和。没有热情似火，也没有柔媚如水，只有独属于自家女朋友的那种可爱！
  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为她摊开原本叠好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只是这时候她似乎还有些热，无意识地用一只原本抓住韩歌的手将被子扒拉走。
  盖上，掀开，往复几次，韩歌就不再坚持了。
  哎，你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
  韩歌有些生气，现在不听话，刚才从太子府回来还对自己一脸冷漠。
  想到这些，他伸手一把捏住焰灵姬秀气的鼻子。
  “嗯～”
  眯着眼睛的焰灵姬蹙眉拍开他的手，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好可爱！
  起了玩心的韩歌决定不放过她，又捏了下，又被拍开。
  她把脑袋偏到另一边去，还是被捏住鼻子，用手扒拉走韩歌的手，再次调整了自己的脑袋。
  韩歌笑了起来，这个样子的她，美得更加令人亲近！
  他为什么没醉呢？这酒可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况且在小游戏上，他也做了点手脚。
  原本想着，让她来一次酒后吐真言。
  可是玩着玩着，一些事情忽然在心头涌现，他发现不用焰灵姬自己去说，他就能明白她的想法。
  带着微酒气，焰灵姬忽然抱着韩歌的手臂。
  “为什么……要这样……不……值得……”她喃喃道。
  “其实……你非要……我又不会拒绝……”
  焰灵姬口型变幻，韩歌仿佛看见了她眼角的晶莹。
  这一刻他好像也忘记了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触感，用手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
  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声道：“我知道的！”
  他的声音仿佛能破开她的心防，让她再次躺下，手却一直抓着韩歌。
  见过红莲公主，未来的医仙端木蓉，曾经的阴阳家东君现在的燕国太子妃，韩歌接触到每一个女人似乎都有独到的出彩之处。
  韩歌对他们表现出兴趣，她生气了吗？
  也许是有些不舒服，但是更多的只是她生气的由头。因为，自己不知道怎么去回报韩歌对她的好了！
  韩歌越是如此，她内心越是无法适从。
  有些东西，她渴望着想要，却又害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