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误会
颜亚楠腮帮子抽搐了几下,吐了口气道:“伯父,我颜亚楠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还没有畜生到去玩弄感情。”
“那你对乐白的感情是真的?”贾新升眼前一亮道。
颜亚楠有些苦恼地看了眼贾新升,鬼斧神差地点了点脑袋。看到颜亚楠公然承认了一切,贾新升欣喜若狂地拍着颜亚楠的肩膀,责怪道:“那你刚才为何犹犹豫豫?知不知道很伤乐白的心啊?既然乐白对你有情,你对乐白有意,我是举双手赞成的,这样吧,你等会
儿跟我进去,你若是害羞,可以一句话不说,我来说,我帮你们尽早选好日子领证,怎么样?”
贾新升快人快语当真是吓得颜亚楠不轻。
“我……”颜亚楠有些无语。
贾新升脸上微微一沉,干咳道:“你别告诉我你不愿意?既然你自己都说了对乐白是真的,何必再犹豫?还是说你不满意我的安排?”
“伯父,我……”颜亚楠无奈地看了眼贾新升,犹豫了半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到颜亚楠表情不自然地在那里纠结,贾新升脑袋都有点胀痛了。
“我什么我啊?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现在的贾新升对颜亚楠的态度倒是有了些转变,还真把颜亚楠当成了自己的乘龙快婿,说话也不再拘谨,倒是摆起了岳父架子,说话口气绝对是长辈对晚辈,换了以前,他是绝对不敢的。
颜亚楠有些牙疼地看了眼贾新升,想了想,终究还是选择了坦白,“伯父,我……我和乐白是不可能的。”
“什么?”贾新升闻言一把抓住了颜亚楠的衣领,厉声道:“那你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吗?是谁说对乐白的感情是真的?你给我说清楚。”颜亚楠任由贾新升拽着自己的衣领,苦着脸解释道:“我对乐白的感情的确是真的,但是我和乐白的的确确不可能,你也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我在国际地下世界打拼多年,早已经娶妻生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乐白跟了我只会遭罪的。”
“你……你……”贾新升瞪圆眼睛盯着颜亚楠,气的浑身发抖。
在东南亚某些家族中,男人有三妻四妾绝对是正常的。
贾新升根本不是惊讶颜亚楠有三妻四妾,而是觉得颜亚楠已经有了三妻四妾还来招惹贾乐白真是可恶,自己堂堂贾家家主的闺女怎么可能给别人做小妾?想到这里,贾新升黑着脸指着颜亚楠的鼻子,怒吼道:“颜亚楠,你他妈有种,你都娶妻生子了还招惹我们乐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简直是败类,我怎么瞎了眼睛把你当成贵宾?早就知道我就是死也不
会让你医治我的……”
“伯父,伯父。”颜亚楠如同玩偶一般任由贾新升乱拽,苦着脸摆手道:“您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有意想招惹乐白的,我是无心的。”
“放屁,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你是无心的?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啊?”颜亚楠神情焦急地抓住贾新升的手腕,却不敢用力,“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可以立誓,我当日对乐白说那番话是有原因的,当时乐白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我看她对我情深,不顾一切地往火海里冲,想救我
,我是真的感动了,但是我当时是清醒的啊,我没想真的去招惹她……”
“那你还说养她一辈子?还敢说不是成心的?”“乐白奄奄一息,如果我不说那番话,乐白晕死过去会很危险的,我只是为了乐白着想,说了句善意的谎言罢了,是的,我对乐白的确是有好感的,但是我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我不可能无耻到不顾乐白幸福
去招惹乐白的……”
话说到这里,一切谜底都解开了。
贾新升目瞪口呆地推开颜亚楠,呆呆道:“你……你只是因为乐白的安危……才……才说了一番善意的谎言?”“我是想等她苏醒再表明一切的。”颜亚楠拍着胸口道:“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我和乐白是不可能有未来的,我根本没想过去害乐白的,刚才我就想解释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罢了,想不到这件事搞得
我们误会那么深。”
说到这里,颜亚楠深吸了口气道:“这样吧,等会儿我进去会向乐白解释清楚地,我保证不会再与乐白见面,长痛不如短痛,我明天就会离开东南亚的。”说完转身就走。
只是不等颜亚楠拉开楼梯门,贾新升在后面拍了拍颜亚楠的肩膀,“等等,颜先生等等。”
颜亚楠有些不解地转身看着贾新升,“伯父,您还有什么事情?”
“我……”贾新升有些难以启齿地。
贾新升与贾伟业是不同的,他分得清是非黑白,刚才他的确是被颜亚楠一番话给刺激了一下,没有深思熟虑就动怒,其实静下心想想,立时觉得颜亚楠说的一切都不可能是假的。
颜亚楠是国际地下世界的查理大帝,身边怎么可能缺美女?
不可能因为贾乐白的姿色不知廉耻的去玩弄感情,最后始乱终弃。
相反,按照贾新升对颜亚楠的了解,颜亚楠说的理由倒是行得通的,于是,贾新升是坚信了颜亚楠的话,再想想自己刚才的态度,难免有些愧疚。
“颜先生,刚才的事情是我……”
颜亚楠苦笑着摆了摆手打断道:“好了,您别再说那件事了,其实这次我来到东南亚也牵连到了贾家,我自己心里已经很愧疚了,您没有什么对不住我的,相反我倒是觉得挺对不住贾家的。”
“颜先生。”贾新升有些欣赏地看着颜亚楠,抱拳道:“七戒法师说的不假,您果然非同凡响,不止法力高强,同时还有情有义,刚才是我误会你了,但是我能不能请您先别与乐白摊牌?”
“什么意思?”颜亚楠纳闷道。明日他即将远赴魔鬼海域的,现在不找贾乐白把事情说清楚,那自己岂不是真的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