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大怒
好一会儿后。
高九林的几个狗腿连滚带爬的、几乎吓出尿来了,搀扶着高九林滚出了仙宝阁。
“姑娘,帮我将我需要的药草取来吧!”苏凌看向王杏,笑着道,笑容如沐春风,根本看不出来他就是刚才那个一言不合直接断人三肢的人。
“是!”王杏哪里敢拒绝,恭恭敬敬的为苏凌取药草。
不过,因为大厅内被高九林的那几个狗腿子忽略的砸了一通,非常的乱,药草到处都是,实在是不好找,很耗费时间。
苏凌并不着急,耐心的等待着。
而此时的仙宝阁的外面,早已经聚集了许许多多的人!
都是来看热闹的。
高九林还是有不少人认识的,他这些年在风海城,缺德事没有少做,早就出名了。
今日,竟然能看到高九林被打断了三肢,简直是一大奇闻!!!
惊呆了太多太多的围观之人。
他们一个个盯着仙宝阁内,盯着苏凌,忍不住议论纷纷:
“太霸气了,连高九林都敢打,是一条汉子啊!”
“可下场也会非常的惨,高家家主对高九林那是异常的宠爱,谁敢动高九林一根毫毛,那都得面临整个高价的怒火!”
“重伤高九林的那个年轻人怎么还不走?还呆在仙宝阁,急死我了,倒是离开啊!”
“就是!等会高家人来了,想走都走不了!”
………………
同一时间。
高九林已经被送回了高家!
高家距离仙宝阁很近,毕竟仙宝阁就是属于高家的店铺,一般属于自己家族的店铺,都是距离自己家族比较近的。
“啊啊啊啊……”高九林还在惨叫,一回到高家,惨叫声直接惊动了整个高家。
刹那间。
许许多多人都朝着高九林聚集而去。
高九林的父亲名为高正阳,高正阳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名为高琴,小儿子名为高九林。
女儿嫁给了天横宗二长老王福禄,自然属于天横宗的人,高正阳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小儿子高九林身上。
如果没有意外,高九林以后一定会成为高家家主。
现在高九林如此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个高家。
高家内,谁不震动?谁不赶紧朝着高九林而去?这可是未来家主啊!
很快。
高九林的身边已经聚集了高家几乎所有的高层,也包括高正阳。
“爹,我疼……疼……啊啊啊啊……”一见到高正阳,高九林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哗哗哗,大声的哭嚎着。
“医者!!!医者,让该死的医者给我以最快的速度过来!”高正阳吼道,如一头发怒的老虎,甚至,身上的玄气气息都波动了。
“九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将你打成这样的?”高正阳颤抖着声音问道。
虽然高九林的实力不算强大,可是,这里是风海城,有高家在,不可能有人敢这样对待高九林。
到底是谁?简直该死一万次。
“是一个小杂种,我没有招惹他,他就断了我三肢,我都说……说了我是高家人,也说了姐姐和姐夫,他还是对我出手,爹,呜呜呜呜……我要他死!”高九林的哭嚎声更大了。
“死!!!当然得死,而且是生不如死后的死!”高正阳阴鸷的道。
“弟弟,姐这就去找你姐夫……”高琴也站在一旁抹眼泪,浓妆都花了,她坚定无比:“姐一定给你报仇!”
说着,高琴就迅速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正是王福禄所在的阁楼。
“恬燥!”此时此刻,王福禄睁开了眼睛,有些烦,他正在修炼,却被高九林的那几嗓子打扰了,高家果然不是什么清静之地。
不由得,他又想到了苏凌,脸色苍白了一瞬,他昨日陪着宗主等人去了林家之后,没有返回天横宗,留在风海城了。
唯一的目的,就是安全!
苏凌的强横、恐怖,深入人心,王福禄实在是怕。
他担心苏凌昨日在林家的时候,可能是消耗比较大,所以没有将整个天横宗的高层、强者都留下,可之后苏凌要是恢复好了呢?会不会去一趟天横宗,直接吧天横宗灭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要是回天横宗,却是危险极了!!!说不定就是给天横宗陪葬了。
不如留在风海城安全。
事实上,王福禄真的很聪明,他昨日看出了苏凌的消耗很大这一点,就是姚贺坤、孙无夜都没有看出。
但,也有一点,王福禄猜错了,苏凌根本没有想要去天横宗、浩峰宗走一趟报复的想法。
因为,在苏凌的心中,压根看不上这两大宗门,报复的兴趣都没有。
“咚咚咚……”就在王福禄心思汹涌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夫君!”门口传来高琴的声音。
“进来!”王福禄对高琴还是很宠爱的,因为高琴刚嫁给他一两年的时间,还有新鲜劲,至少比其他的二十五房夫人有新鲜劲。
高琴推开门,恭敬的走到王福禄身前,为王福禄按摩。
她很聪明,知道怎么讨好男人,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够以并不算多漂亮的容貌条件却哄得团团转的原因所在。
“福禄,有人打了我弟弟,将我弟弟的三肢都都打断了,下手非常的狠毒!”高琴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自小疼爱他!”
“风海城也有人敢对你弟弟动手的?”王福禄眯着眼,享受着高琴的按摩,有些好奇。
“打伤我弟弟的人太嚣张了,不仅无视我高家,我弟弟都说他的姐夫是您,依旧被打断了三肢,夫君,求您,一定要帮我弟弟报仇啊!”
高琴说出打人者无视王福禄,就是为了怂恿王福禄的怒火,她了解王福禄的骄傲。
然而,她不知道,这一次,却是一个例外!!!
王福禄听到有人敢无视自己打了高九林,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苏凌!
刹那间,他身子一颤,只觉得全身都坠入冰脚了。
他全身就像是被许许多多银针扎了一样,心寒的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