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神奇扬定律和法则
如果王扬愿意的话，《生活大爆炸》可以在冬歇期后春季1月份就登录荧屏，甚至是一个月后11月份面世，只要他把第一集的影像数据交给某个合作的电视台。因为NBC、CBS、ABC等频道都有着忍受良多、随时可以腰斩掉的鱼腩情景喜剧，让“神奇之作”挽救该时段的收视。
他开始筹备这套神秘的“大爆炸理论”剧组的消息已经传出，这个名字令广大剧迷粉丝们兴奋不已，大爆炸理论！大爆炸理论！那它到底是讲什么内容？单凭一个名字当然看不出什么，好像“老友记”、“好汉两个半”，不过他们也隐约感觉到，似乎有种不同的新鲜气息。
NBC等电视台亦不清楚，王扬只说了“这是一套有科学内容的剧集”，科学和情景喜剧？！并不是没有人想过，医生律师警察，连快递员都有人做了，何况科学？但是科学应该待在国家地理频道。《生活大爆炸》要科普生活中的科学知识？一个什么教授的家庭，有几个小孩角色的家庭喜剧？
还是继续《MIT-21-TEAM》的方式，讲述几个MIT学生的有趣校园类喜剧？这真的能行得通吗？
很多疑问存在电视台高层、剧迷粉丝们的大脑中，但是无论谁，都知道神奇扬似乎爱上了“聪明”。《MIT-21-TEAM》张口闭口就是一大串数学理论，蒙提-霍尔悖论、老虎悖论，令人反应不过来，开头的结尾两段对话更有着另一种“震撼”；《越狱》的剧情、逃狱方案环环相扣、精妙绝伦，而现在连情景喜剧都要有科学。
假如《大爆炸理论》的创始人是别人：Young-Someoneson、Someoneson-Wang。ABC频道的罗伯特-伊格尔会哈哈笑说：“开什么玩笑？你找国家地理频道，我们这里是娱乐频道。”NBC的凯文-瑞利会想了一阵，然后说：“我们需要的是年轻人喜欢的节目，不是老年人。”CBS的南希-特勒姆想了之后会说：“可以考虑做做试播集。”
现在是Young-Wang。
“喔！我们订购了！”所有电视频道都举起了手，而且他们都已经明确地表示：“全季预订！”没有人相信神奇扬喜剧会低于1000万收视，但随时2000万，这点风险完全值得冒。
面对这个意料中的“群情汹涌”局面，王扬表示十分感谢，也明白不能够玩得过了度，否则就会成了讨厌鬼，所以他首先地透露了一下想在大电视频道播放的意愿，谢拒了FOX、UPN、WB三个频道的热邀。
三台只能黯然地退出竞争，公关人员也是毫无办法，难道赠送神奇扬什么高尔夫俱乐部优惠卷吗？斯台普斯中心圣诞大战的场边座球票吗？为什么不看看他的资产和身价？那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于是理所当然地只剩下了NBC、CBS和ABC，这是一场战争，他们都先后地表明：“不需要试播集。”这一点是对神奇扬的盲目信任，也是尊重，而它是一条起跑线。
“我们非常信任神奇扬的这个计划、任何计划，哈哈！”NBC娱乐部总裁凯文-瑞利这么高兴地对媒体表示，笑称《越狱》给了他们无限的信心，还有一个“科学定律”：“你只需要相信他，他就一定会带来惊喜，我们称这个叫‘神奇扬定律’。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套剧是什么样子，但我们相信。”
盲目信任和不尊重观众？听到记者这个挑事端的问题，凯文-瑞利连连摇头，他严肃表示：“我们要注意到这不是第一部没有试播集的剧集，不需要试播集不代表不尊重观众，恰恰是尊重观众和尊重神奇扬。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共识，因为那个人是神奇扬，我们都要提供最大的创作空间给他，他就会带来最好的作品。”
NBC的言辞说得似乎《生活大爆炸》已经就是他们的了，但事实上不是；而传闻参与竞争的CBS，南希-特勒姆也对媒体证明了这个消息：“是的，我们确实在追求这套剧，谁不想要呢？我们也有‘神奇扬定律’。其实我们曾经郑重地考虑过追逐《越狱》，但是它的犯罪类型和我们频道风格不符，所以我们最后惋惜地退出。”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是道歉了：“我没有轻视你的《越狱》，那是个错误，不要介意！”能让这个荧屏娱乐女王公然道歉的人不多，23岁的神奇扬是一个，当然这也是她人缘极好的原因之一，在好莱坞COM的名人投票一栏，她的支持率是100%，影视娱乐界里人缘最好的CEO；而王扬的支持率则是95%。
南希-特勒姆最后道：“现在大家知道这一套情景喜剧会有科学内容，这非常符合我们CBS的风格，我们很感兴趣，希望能够达成合作。”
“我们当然有‘神奇扬定律’。”见对方都出招了，ABC自然没有闲坐着，罗伯特-伊格尔这样对媒体道：“我们还有三条法则：一，他拥有改变市场的神奇能力，别跟他说‘你做不到’；二，他有着超乎一般的眼光和远见，别跟他说‘这样不对’；他总是有惊人的想法而且会付诸实施，然后带来惊喜，别跟他说‘你开玩笑吧？’这一切都是相信他！你不能以常规待遇对待他。”
没什么竞争力的ABC把好话说到尽了，希望以此来打动神奇扬，一套《生活大爆炸》如果有《老友记》的成就，10年里会产生多大的价值？
“我相信ABC会给《生活大爆炸》一个温暖的家。”伊格尔最后信心满满地表示：“它也会给ABC带来一个情景喜剧的春天。”
ABC并非只说不行动，在档期方面，他们的承诺是可以让王扬选择现在情景喜剧的任意时段；但NBC同样如此，不过建议在周四PM8：00接过《老友记》的档，外传《乔伊》则挪到8：30放出，如果有需要的话，首周可以连播两集；而CBS是除了周一PM9：00之外任选，等下季《人人都爱雷蒙德》完结后，可以接过它的位置。
当然那样的话，就会发生《生活大爆炸》第二季VS《越狱》第三季的情况了，只看神奇扬自己的意愿。
那么剧集第一季的宣传呢？三大电视台的答案都是毫不犹豫的“最顶级”，由于《越狱》的巨大成功已经打破了原来的宣传方式，不再是普普通通，先不说网络上的营销，“砸大钱”重点攻略一部、两部新剧集成了荧屏市场的最新思路：拿一部电视剧当电影宣传！大小电视台都有了自己的最新计划，下个秋季档观众们就会看到很多变化。
宣传有多顶级还是要看开出的费用，ABC孤注一掷地承诺了800万，这已经是罗伯特-伊格尔向高层要到的最大额，其实他想1000万；CBS早已在合作意向上开出了1000万，假如剧集质量非常惊人可以1500万；在《越狱》这里赚到盆满钵满的NBC对谁吝啬，都不会对神奇扬吝啬，直接1500万。
火焰集团最大的首播赚钱环节订购价呢？《生活大爆炸》第一季将有24集，ABC给火焰家庭娱乐开出了每集400万的高价，这已经是收视前十的待遇；虽然这些没有放在明面上说，但是CBS毫不示弱，提议以每集450万订购22集一季，或者430万24集一季；然而收到风声的NBC半点都不婆妈，颇有些护犊心切，给出超高价的每集480万订购24集一季。
通常一套剧集第一份合约上的版权金额，就会是后续预订半季、或者一口气预订三季的第二份、第三份合约的金额，无论有多么火爆，占据着收视第一的位置，也会400万、450万、480万一集至少做几季，很少有剧集会中途增加版权费。当然如果制片方遇上了主演要求加薪，否则就罢工不续约的情况，新合同也会重新洽谈。
1994年《老友记》开播第一季六位主角的片酬是每人每集6500美金，因第一季收视冲进了年度前十名以平均1488万观众排在第九，六人的第二季薪水涨到了每人每集3万美金，结果第二季平均1793万观众的成绩升到了年度第三。1996年在“菲比”丽莎-库卓的带领下，六人集体要求制片方华纳兄弟加薪，于是第三季又涨到了4万美元。
到1999年第六季每集20万、2000年第八季每集76万零9000美金，2001年第九季每人每集100万美金，今年最后一季已经升至史无前例的每人120万美金。为此NBC要向华纳公司支付每集900多万的首播版权费。
提出《老友记》剧组著名“全部或者没有”约定的“带头大哥”丽莎-库卓当时表示：“我并不认为几位主演平均每集一百万美元的片酬过高，这好像的确有些离谱，但是我对自己说‘如果制片方付不起这个钱的话，他们是不会答应的。’他们答应就代表他们还在赚钱。”
而据华纳公司的人员透露，六位主演之所以开出这么离谱的价格，是因为他们和华纳公司早就“关系不再那么融洽”，他们以为这个价格肯定不被接受从而就此散伙，谁知道华纳和NBC又会答应。
华纳自然不会做亏本的生意，第十季除了首播费900多万、在TBS频道的重播费也达到每集100万；对于2011年生效的二度重播权，有意者也必须要以每集100万买下全部236集。同时还有海外各个国家的收益、DVD市场的收益，各种各样的版权费用……可以说是一本万利。NBC方面，《老友记》平时的每个30秒广告能卖出50万以上。
只有一个名字、“会有科学内容”的《生活大爆炸》每集480万？尽管NBC财大气粗，这个举动依然无比疯狂；当然CBS、ABC也是。但这一役将有可能影响荧屏未来十年的情景喜剧格局，更影响和神奇扬的关系，按照“神奇扬定律”、“神奇扬法则”，他们不要的话，FOX会马上大吼：“我以450万每集要了！”
以现在的市场行情，《生活大爆炸》如果按照神奇扬一向的风格，启用没有什么名气的新人演员、龙套演员，每人每集大概5、6万左右，就算有6个主演一集片酬不过36万；不包括神奇扬，这样的情景喜剧每集成本最高也不会超过100万，等于火焰要是选择了最高价的NBC，单从首播版权费里，就每集赚走税前380万美金，第一季总共9120万。
现在的400、450、480，百分之百就是买神奇扬，买一部“预定”年度收视前十的新剧。但是尽管如此，NBC也不敢说一下子买三季，只敢先买一季，毕竟这已经是一个非常高的价格了。
“现在这套剧还只是一些想法，但它却得到了很多很多人的巨大热情，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王扬确实没有想到会急速发展成这个夸张地步，对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小手段起了效果，他可没有当初为了《鬼影实录》快点得到发行，故意告诉狮门公司“艺匠有意推出DV电影”，而狮门果然中计时的喜悦，因为他现在是“神奇扬”，是火焰集团董事长，很多东西已经不同了。
假如为了赚多一些钱，导致各方面的关系明显恶化，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他最初的想法是300万单集就很满意，这不是《越狱》那样的实景剧情片，是几乎全程都在摄影棚里面的多机位情景喜剧！谁知道一开始三言不出，就到400万以上了，这只是最正常不过的“招标”而已。
“我们为《生活大爆炸》选择了NBC。”
接受《TV-Guide》杂志专访以及在博客上面，王扬公布了这个消息，私下也与南希-特勒姆、罗伯特-伊格尔沟通过；而NBC也已经欢天喜地、信心爆棚地宣布：“2004-2005电视档期，《生活大爆炸》将接过《老友记》的位置，我们相信它也能让观众们保持着周四晚八点看NBC的习惯。”CBS和ABC都称“很遗憾。”
王扬没有选择煽风点火，让三大频道把每集价格扛到500万以上，选择了现在最适宜的“见太好就收”，让大家握手收场。毕竟他没有说过什么难听话，甚至没有表过什么态，当然《越狱》、《生活大爆炸》都肯定会触犯到敌方的利益，但这就是游戏规则，你可以选择NBC但不能让其他人难堪。
尤其作为一个华裔，任何什么人，要保持着相当人缘，言行都是决定结果的最大因素之一。
反正也没有让谁难堪的意思，只是总不能制作《生活大爆炸》给NBC，制作《宇宙大爆炸》给NBC，制作《头脑大爆炸》给ABC……没有办法让所有人满意，有技巧地说出真心话就好了。
“选择NBC主要是因为《老友记》的原因，我14岁就开始看《老友记》了，我想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片头那张沙发。现在可以接过它的档期，并且有机会继续它的辉煌，保持周四这个传统，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感谢所有信任《生活大爆炸》信任我的人，我们团队会努力做好工作，明年开始带给大家欢愉的周四晚。”
剧迷粉丝们都十分理解他这个决定，除了《老友记》而且人家和NBC合作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跳槽？CBS、ABC亦的确恨不起来，明知道自己就是被拿来做抬价之用，可这是游戏规则，神奇扬在公开和私下都给他们留了很大的面子，随着NBC的获胜宣布，这出“争夺神奇扬”的肥皂剧才落下了帷幕。
最终火焰家庭娱乐以第一季24集，每集480万的首播全季订购价、宣传费用不低于1000万的条件接受了NBC的方案，具体合约细节还在进一步商谈。不过这已经无碍火焰开始制作，如果NBC明天说放弃订购，那么现在捏着额头的南希-特勒姆、愁眉苦脸的罗伯特-伊格尔都会“哈哈”地举起拳头。
“你好，是大卫-萨尔兹保教授吗？我是王扬，是的我在找你，哈哈不是篮球、橄榄球的事，让我们放下恩怨吧。你知道是为了《生活大爆炸》，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团队，成为剧本顾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