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圣诞坏老人
“……”电影院《撞车》的放映厅里一片压抑的气氛，不少观众看得有些眼眶湿润，临近圣诞节却有了一次如此令人沮丧的观影，这真是讨厌的感觉。看到最后这个场景，克莱尔不禁抹了一把眼泪，如果从电影设置什么来说，它应该被评“公式”，但这些公式聚在一起带来了如此伤感震撼，难怪神奇扬会出价2000万买下来。
“哈哈哈！”放映《雷蒙-斯尼奇的不幸事件》的影厅观众们则笑声连连；《拜见岳父大人2》爆满的观众席更是乐不可支；《休斯先生2》的影厅十分安静，而《撞车》那边仍是久久不能消散的乌云，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有着这么多隔阂？看着滚起的演职表，克莱尔觉得它没有《第九区》的爆发力，那么癫狂那么猛烈，但这是她自从《第九区》之后，最为压抑的一次了。
尽管有着五项金球奖提名，演员表有着一众明星云集，在圣诞档看《撞车》似乎不是什么好选择，然而它起码要收5000万全球票房，才不会丢了火焰电影和黑洞的“面子”。
当12月17号-23号成为过去，人们迎来今年平安夜的同时，一切的圣诞电影都差不多明朗了。
米拉麦克斯发行已有6周的《寻找梦幻岛》本周放宽到985家影院，增添344万票房（15位）后总票房1839万，约翰尼-德普、凯特-温斯莱特等巨星们并不能让这部伤感的时代剧票房飘红；联美&狮门的《卢旺达饭店》7家影院试映两天只有4.2万票房，亦不具备大卖潜质；《百万美金宝贝》8家影院试映无意与商业片瓜分圣诞蛋糕，《撞车》却又完成了光荣任务，让世人对它与火焰感到吃惊。
首周1855家影院1592万票房，如果说它650万的制作成本已经收回，平均每家影院7,506美金这个首周成绩放在任何暑假大片身上都是失败，但看看平均12,921收下4679万票房排名首位的《雷蒙-斯尼奇的不幸事件》、平均8,449收得2779万的第二周《十二罗汉》，在商业片的围攻群殴中占到了第六位！
根据The-Numbers网的说法，能够在圣诞档让这么多人跑进电影院观看这么一部压抑影片，火焰电影的有效宣传不可忽视，它在年轻人心目中的招牌地位更无法略过，这不是“今晚我们去看场电影吧？”，而是越来越像一项任务和惯例“听说火焰出了一部很有意义的新电影，去看看吧！”
火焰电影从来不骗人，说有意义就是有意义，说好看就是好看，这坚定了各个类型需求的观众们的信心和明确了观影目标，另一部以2650万排名第三的《休斯先生2》也多少证明了这一点，它的北美票房已升至6760万。
“它是一部非常成功的商业艺术电影。”Boxofficemojo的分析师预测《休斯先生2》北美票房过亿绝对不成问题，在激烈的商业大战中第二周只下跌了36%，按照这个趋势没有理由不破亿；而观众口碑十分高的《撞车》票房也被大胆预测在5000万以上，假如两者能获得重量级的奥斯卡提名甚至奖项，它们的DVD销量会让火焰电影开怀大笑，黑洞神奇扬无疑又做了两笔成功生意。
连连大捷！虽然火焰没有夏天时那么横行霸道，但冲击颁奖季的文艺影片竟然也有不俗的商业表现，还能强求什么呢？
“这就是FF的惊人之处，在神奇扬的领导下他们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很多高风险的项目当时看起来就是走钢索，回头看又是那么轻松，他们对市场的洞察力、把握度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值，就像他们一开始就知道。”
分析师詹姆斯-穆尔对火焰电影一年来的所作所为十分感叹，他又说：“当然更多的电影发行集中在FF子公司FM品牌，这掩盖了他们一些投资失误、平庸的时刻。不过话说回来，有多少公司能够保证主营品牌的口碑神话？现在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皮克斯和火焰，发行各种类型影片的火焰更加困难。”
2004年还没有过完，排好上映表的院线公司提供的一些数据却已经明朗，这一年共有154家电影公司发行影片，自然是不均等的，第154位暂时由曼哈顿公司垫住，03年8月1号开画的《牙医的秘密生活》硬是拖到了1月1号才全面下线，那一天它在3家影院收到了36美金；第52位的ZEE-TV发行两部电影收得100万票房为分水岭。
华纳兄弟今年总发行和新片数量分别为28/22部，两项都在过亿票房巨头行列中排名最高；博伟（迪斯尼）28/20部、索尼/哥伦比亚24/17部、环球影业20/14部、米拉麦克斯20/13部、狮门20/17部、米高梅19/15部、20世纪福克斯18/14部、派拉蒙17/14部、新线14/10部、福克斯探照灯11/10部、梦工厂11/10部、纽马克特8/7部、火焰8/6部、焦点7/5部。
这15家公司目前占着2004年超过96%的市场份额，分享超过90多亿美金北美票房，它们都是1月1号-12月31号全年最终票房占有率排位战的有力竞争者。火焰能否夺下独立电影公司年度票房冠军落实龙头之名？还有最后8天的争夺时间。
狮门20/17部的数字看似很凶猛，其实超过1000家影院的大规模放映也就是6部，余下14部影片的最宽影院数平均为134家，除了赚到笑的《华氏911》、稍微亏本的《惩罚者》，2500万自制的《天赐》只有3000万全球票房、2500万的《辣身舞2》只有2768万全球票房、《卢外烤肉》1209万……乔恩-菲尔蒂梅尔、迈克尔-帕森内克等人的日子都很不好过，现在他们就指望《鬼影实录3》能够带来奇迹。
王扬已经把剧本递交给了狮门公司，没有人敢进行什么审核修改，迈克尔-帕森内克等人都是一味乐呵地赞好，并非全然是害怕惹恼神奇扬，他们是真怕自己的指手划脚会让《鬼3》搞砸！尽管对满是精华的剧本有信心，不过这样的一言堂不是什么好事，王扬还是让剧组按照好莱坞商业流水线的模式进行探讨商议，此前狮门&火焰已经选中了39岁的凯文-格劳特担任《鬼影实录3》的导演。
“你好！我是王扬。”临近平安夜的几天前，YOUNGNG又往YOUTUBE上传了一个视频，在祝福了一番影迷粉丝们圣诞快乐后，他笑道：“现在我每年都会收到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圣诞贺卡和礼物，非常感谢各位！回想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拆圣诞礼物是每年最激动的时刻之一，会有什么呢？！会有什么呢？”这时候只见客厅里，路过的杰西卡从后面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发出一阵哈哈笑声地走开。
视频窗口里的王扬回头望了望，继续笑道：“有一年我父母送给我一个我完全不喜欢的东西，还要很贵，他们居然送了一个新电视给我，还要说‘儿子，我们知道你喜欢看电影，它的画质很棒！’如果放在我房间的确很棒，但它是放在客厅大家一起看的电视，我生气极了！”他不顾形象地做了个狰狞的表情：“我差点就把那台电视砸烂了，我爸爸阻止了我，我讨厌他。那么我最近想……”
他露出一个坏笑，脸庞凑近镜头地来了个特写：“大家有过这样的经历吗？收到来自父母的一份非常不喜欢的圣诞礼物！这不是回忆大赛，是视频大赛，如果你的孩子今年有这个经历……”
王扬说的正是YOUTUBE搞笑频道今年举办的一个圣诞活动，送一份垃圾圣诞礼物给满怀期待的孩子，比如送一件Hello-Kitty图案粉红T恤给儿子，送一个橄榄球给女儿，拍下他们的有趣反应上传至YOUTUBE分享。
“如果你没有孩子，但是有适龄的弟弟妹妹，把这个主意告诉你父母吧，哈哈！”视频里的王扬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为一手导演这些悲剧的发生兴奋不已，他咳咳了声，又笑道：“温馨提示，各位父母记得要准备一份好东西，送给你们的宝贝一份失而复得的惊喜，这绝对会是最难忘的圣诞礼物！最后。”他嘘了声：“别告诉他们这是王扬的主意……”
充满圣诞气氛的客厅里，看着一张张精美的圣诞贺卡，沙发上的王扬满脸心感温暖的微笑，这些贺卡写满了各地影迷粉丝们的热情和支持，还有……“杰西卡！布里亚娜给我寄来贺卡了！”王扬高兴地放声大喊，也不管楼上的杰西卡听不听得到，他拆掉红色贺卡的蝴蝶结打开观看了起来，贺卡左边还贴着一张近来的照片，布里亚娜已经健健康康地度过12岁生日了。
“看看她的漂亮笑容！”自从在纽约救下这个黑人小女孩后，每年她都会寄来圣诞贺卡和照片，见证着她一年年地长大，看着她生气勃勃的笑容，王扬就感到很高兴和满足，小女孩还是那么阳光，梳着辫子牙齿洁白，比去年又长高了很多。布里亚娜写了一些圣诞祝福后，她笔调兴奋地写道：“神奇扬，我今年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以后要像你那样做一个导演，把你救了我这件事和很多故事拍成电影！这会是异想天开吗？”
一点都不是异想天开，王扬咧开嘴地笑了起来，保持着12岁许誓时的激情和勇气吧小女孩！他从茶几上拿起钢笔和一张空白的精致贺卡，划写了几句：“布里亚娜，不要听别人说你不行，我支持你！要记得所有的导演都是从异想天开而开始，所以尽情去想去做吧！好好悍卫你今年这个决定，以后你会明白它会有多么重要，新年快乐！”
王扬把这张贺卡放到写好的贺卡堆上，它们准备交由助理一并寄出。拆看了一阵，他又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震惊全美的“朱诺行动”发起者之一克莱尔，祝福过后她写道：“我已经是一个较知名的网络影评人，而且有当地报纸向我约稿！神奇扬，我算是有一些出息了！我至今都很感谢你当初的鼓励，但是如果你的《萤火虫》搞砸了，我也会骂你，我不想搞砸！^—^说真的，期待和祝福《萤火虫》能大获成功！”
“谢谢，克莱尔。”王扬笑了笑，《萤火虫》要是搞砸了，他自己都骂自己！又决定回信地拿起一张贺卡，圣诞祝福后，他笑着写道：“《萤火虫》还在后期制作之中，特效镜头很快就会全部做好，明年二月我们还会到中国进行最后一次取景拍摄，一切都很顺利！对了，我邀请你参加首映礼收买你，搞砸也说好，怎么样？^—^收买是开玩笑，但邀请首映礼是真的，明年6月见！”
很快又看到了一个熟面孔，来自旧金山的老乡伊芙琳，王扬当然记得她是被《鬼影实录》吓得送入医院的小女孩，也知道她是林肯高中的校友，在林肯高中这样一半学生是华人，大概10%白人的学校实属有缘，估计她选择高中的时候有受到他一些影响。说起来这些年因为各种的事宜，王扬都没有出席高中的返校节，除了资金捐赠对林肯高中的贡献甚少，很是让人惭愧，这个伊芙琳现在都是旧金山大学大学生了，他真有些“我老了”的感觉。
“今年我看了火焰五部电影，《撞车》还没有看，这里面我最喜欢《冰河世纪2》！《狂暴飞车》看的时候很激动，可是走出影院什么都没有了，这种爆米花能提供二小时的乐趣，但大家都更爱商业和艺术完美结合的电影，我相信《萤火虫》就是这样的杰作！祝福你们成功！还有我听说你明年要制作《鬼影实录3》，这对我来说是个坏消息，因为我看《鬼影实录》就吓晕了，希望明年我还能给你寄贺卡……”
王扬呼出了一口气，拿起笔和贺卡写了起来，布里亚娜期待《萤火虫》、克莱尔期待《萤火虫》、伊芙琳期待《萤火虫》……几乎所有贺卡都有这么一句祝福，《萤火虫》要是搞砸了天理难容！
《萤火虫》会不会搞砸暂时不知道，这个欢乐的平安夜和圣诞节之后，王扬知道了小罗伯特-唐尼的求婚没有搞砸，苏珊-莱文答应了，据唐尼的描述她是“惊喜得掉下了眼泪，哭得就像一只小猫咪”，不过王扬更相信是唐尼掉下了眼泪；希斯-莱杰的求婚也没有搞砸，米歇尔-威廉姆斯答应了，在希斯-莱杰的描述中米歇尔“惊喜地连说了好几声YES，紧紧地抱住他”，王扬倒是相信这个。
圣诞节那天晚上，王扬和杰西卡又如往年那样，前往了斯台普斯球馆观看NBA圣诞大战：热火VS湖人。尽管最终科比砍下全场最高的42分，做客的热火却在复仇的奥尼尔与当家球星韦德的带领下以104-102击败湖人。
随着12月24-30号落下帷幕，新年的钟声越来越近，而在一周北美票房排行榜上，《拜见岳父大人2》以9632万爆笑票房拿下了圣诞周冠军，环球影业大爆发；派拉蒙的《雷蒙斯尼奇的不幸事件》以3323万跟随其后；山中无老虎，只有23%新鲜感、52%喜欢度的家庭喜剧《胖子艾伯特》排名第三，为20世纪福克斯公司又贡献了2314万票房。
火焰电影的两部影片也有预期的好表现，《休斯先生2》下跌24%再收2014万票房拿下第四位，北美总票房升至8774万，进入亿元票房俱乐部不过是时间问题；《撞车》则没有让火焰2004年6部新片皆票房破亿的潜力，虽然它在第二周再收1273万票房位列第七，2865万的总票房继续向着五千万稳步前进。
当时间来到了31号，电影公司们的年度票房排位战也只剩下最后这一天了。
“哈哈哈！”看着电脑屏幕的搞笑视频，全美各地的YOUTUBE用户都疯狂大笑不已，太坏了！真是太坏了！
众多年轻人家长响应了神奇扬的号召，送给自己的儿女或者弟妹一份难忘的圣诞礼物，并且拍摄下来上传，肤色不同的小孩子们反应都差不多，有些没所谓地乐呵、有些平静地难过，更多的是暴怒，一个白人小女孩绷着脸直接把男孩T恤狠狠砸在地上又踢了一脚；一个亚裔小女孩面对着礼物是一瓶牛奶的事实张嘴尖叫……哭泣、大骂、摔东西……“我恨你们，你们都是衰人！”得到Hello-Kitty衬衫的小男孩情绪失控，哭骂着自己父母；另一名男孩甚至爆出了粗口：“FUCK-YOU！爸爸！你是个恶心的人！”在镜头外的妈妈说：“不关我们事，这是神奇扬的主意，他说你会喜欢。”小男孩转而疯狂地大骂王扬：“让他去死！”另一个视频的金发小女孩哭着喊：“我恨他！！”……在这个圣诞节，王扬成为了很多小孩的仇人，进入他们“永远的敌人”名单前三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