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练车(第四更)
大河向东流啊,我此刻的心情就跟我的电话铃声一样,舒坦的不能再舒坦,顶着凛冽的寒风,心却暖的跟盛夏似的,蝉鸣蛙叫,有种当上了大哥般的错觉。
在我走后,毛蛋二觅三毛直接瘫在了床上,三毛害怕毛蛋和二觅报复他把我领回来的事,当即便认错,说杨过在巷子里埋伏了他,还让他们看自己的脸。
毛蛋二觅虽然气吧,可也知道三毛是被逼无奈,只是骂了几句后便揭过去了。
骂完后,三毛就问毛蛋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召集人报仇,二觅说报他娘什么仇,那天晚上杨过那王八蛋挨打的可比咱们多,这才三四天,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再看看咱么,都还瘸着呢,送上门让人家揍啊,你丫是不是被打傻了。
一听二觅这么说,毛蛋也说,二觅说的对,姓杨的这小子身上古怪的很,挨了四五十棒球棍,三两天就好了,咱们以后不能招惹了。
“啊,那咱们这顿打就白挨了啊。”三毛道。
“那咋地,要拼命你跟他玩去,再说了那天咱们不也打他了吗,一比一,这场算是扯平了。”
“可。”
“可你娘腿啊,要不是你,老子们能挨揍,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杨过这狗草的虽然毒吧,但话却说的在理,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弄点钱治病,妈的老子的肋骨啊,肯定断了,狗日的李富贵,这帐咱们都得算在他头上。”
“对对对,杨过说了,李富贵有的是钱,咱们弄他个三五十万,再把你女儿也弄了。”
……
话分两头,我让粪球把我送到上次骂我的路口之后,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别怪哥下手狠,是你们先招惹我的,你们要有不满找利用你们的李富贵去,还说长点心眼吧,毛蛋这点小钱都黑你们的,以前指不定黑过多少呢,跟着他早晚都得喝西北风。
粪球咬牙切齿的骂了毛蛋和李富贵一顿,然后跨上电驴子返回了新城。
仇报了,恶气也出了,我回家洗了个澡后倒头就睡,照例五点起床修炼太玄经,而后吃早点,上班。
今天比较充实,方姐九点半来的,在办公室呆了十几分钟后,便带着我驱车前往了国土资源局结一笔工程款,说是带着我,其实我就是个打酱油拎包的,整个过程我连车都没有下,倒是和宋文侃了一天的大山。
从国土资源出来后,我们又去了电业局,然后是路政,溜溜一天就是在几个机关口子里转悠,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才吃上口热乎的,而且还是方姐请人在楼上吃,我和宋文在楼下吃。
一直在停车场里呆到十一点多,方姐才醉汹汹的走了下来,然后上了车。
“方姐,你没事吧。”我关切道。
“没事,小宋,送我回家。”方姐说完便靠在后座上眯眼休息了起来。
到了她家楼下后,我喊醒了方姐,并把她搀扶上了楼,就在我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方姐招手喊住了我,说脖子有点酸,让我给他捏捏。
我能拒绝吗,当然不能,就在她家沙发上给她捏了起来,好在前两天和三姐败了不少火,即便如此,按着柔软光滑的肌肤,我也一阵想入非非。
有过上次我被人堵一事后,方姐也没有让我给她按摩太长时间,十几分钟后便说可以了,让我早点回家,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直接去驾校练车。
如蒙大赦的我离开了方姐家,宋文没有走,还在楼下等我,见我在方姐家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后,坏笑着问我,有没有和方总发生点啥。
“亲哥,我倒是想发生点啥呢,可方总一进门就吐了,我收拾狼藉来着,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让你上去。”
“得,算我刚才的话没说。”宋文说着发动车子离开了方姐家的小区,先把我送到解放路口后便回家去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吃完早点后,便揣着钱,打了个蹦蹦车直接杀向了驾校,在驾校门口的时候,我在小超市里买了一条芙蓉王,踹进了衣服里,找到张伟之后,趁左右没人把烟塞给了他。
张伟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说宋文是他战友之类的托词,我说宋文是宋文,咱们是咱们,大冬天的你们也挺辛苦的,给我省了这么多事,抽点烟是应该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又有宋文的关系撑着,再加上一条烟甩出去,张伟更尽心教我练车了,一上午带着我在场地里这个绕,至于其他学员则被他甩给了其他教练。
中午我又请他和几个要好的教练下馆子撮了一顿,因为下午还得练车,所以我们也没敢喝酒,不过菜却吃了个痛快。
我不傻不笨不缺胳膊少腿,张伟又真心实意的教我,一天下来,我的开车技术就熟练了不少,贴库倒库移库,绕八字啥的都熟练了,张伟一个劲的夸我厉害,比那些女学员强太多了。
接下来一连三天如此,我每天五点起床练功,七点出门吃早点,然后去驾校吃张伟给我开的小灶。
三天下来,我的开车技术飞跃似的上升了一个台阶,场内的科目基本上全都一遍过。
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我把车开到门口的洗车房。
说到这里我多句嘴,在驾校给教练洗车这是不成文的规定,虽然驾校有洗车补助吧,但教练一般都会装进自己腰包,而且激灵点的学员也有眼力见,虽然我不懂这个吧,但和宋文聊天的时候听他说过不少驾校的黑幕,不然我能不用考理论直接上车?
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关系能省不少事,在大城市必须走的程序,在我们石川县被省略掉了。
张伟让我等两天上车,不是学员多排不开,而是用内部办法给我把理论给过了,并且还刷了几个小时。
就在我洗完车,准备把车开回训练场时,我兜里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我不由的邹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