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佟掌柜的麻烦
甄殷鉴此时心情很不错，终于解决了甄芸芸这个困扰，也让自己的内疚的心解脱了。他靠着桌子睡下了，想等一会儿看看芸芸的情况。
谁知道这一睡就睡过去了半个时辰，直到一双小手拍醒了他。
“芸芸，你回来啦。”睁开眼睛的甄殷鉴发现不对，怎么感觉这小妞变瘦了。
继续擦了擦眼角，甄殷鉴惊奇的发现芸芸这个以前接近两百斤的胖妞竟然瘦了，看起来简直是一百斤不到的样子。
“真是见鬼，你是芸芸吗？”
“是我，甄郎，我刚刚如厕完就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然后又沐浴了一番，接着就发现自己瘦了。”感觉到自己变美变瘦了，甄芸芸的脸上梨涡般的笑容让人沉醉。
她没有说的是，在如厕时候她感觉到明显的体重减轻，而沐浴的时候，更是洗下一桶一桶的油垢。这些东西太羞人了，她一个女孩家说不出口。
“太好了，芸芸，你变漂亮了!”甄殷鉴抱着芸芸跳起舞来。说实话，当初征服这个单纯的女孩也只是权宜之计，再次面对丑陋的她，自己未必有耐心好言相劝。
但是现在这个女孩服用了这“玉容丸”竟然变得脱胎换骨，这就解决了他很大的疑虑。看来这价值1000灵金的二阶丹药还是值得的。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甄芸芸，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休息了一番第二天他继续出门了。
来到杏春坊他买了10灵金的还春丹药材，作为中高档的药坊，这里大多数药材都有卖。接着他跟佟掌柜打了个招呼就返身回家了。
他可记得自己欠那个白胡子老头900灵金呢，想想都有些发毛。
接下来的一个月，甄殷鉴废寝忘食的进行炼丹操作，期间炼了几十炉的丹药。他通常是拿着中上品的还春丹跟佟掌柜卖，再把偶尔炼制出的地品还春丹卖给了他，全部都是市价。
其先这老头看到甄殷鉴如此高效的炼丹成果惊为天人，笑着收下了全部的还春丹还给了结算。等到第二次甄殷鉴上门的时候，佟老头收下这批丹药已经有些勉强了。
等到第三次的时候，佟老头的脸色已经更难看了。他无奈的对着甄殷鉴说：
“小兄弟，这次就算了，别再卖我还春丹啊，现在我闻到这丹药就想吐了。你知道咱们宁城一个月的还春丹销量是多少吗？”
“多少？”甄殷鉴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五十粒到七十粒左右。绝对不会超过一百粒。”老头眯着眼睛说。
“但是你一次就卖给我两百多粒，这两次卖的还春丹，我估计咱们宁城大半年都消耗不掉。我们是药坊，并不是专卖行，不可能专屯一种丹药的。”佟老头继续哭着脸说。
他没有说的是，因为还春丹库存太多，他再卖这凡品丹药都已经折了价的。更何况，他这药坊卖的都是凡品到一阶的丹药，凡品丹药可不能屯太多，否则资金周转不灵。
“我懂了，我想想别的办法吧。”甄殷鉴明白了掌柜的意思，点了点头。
“不是小老儿不愿意帮你啊，这还春丹作为凡品的丹药，市场就这么大而已。你要是能够炼制一阶的回灵丸，那你是有多少我收多少。”说到这个的时候，老头拍了拍胸膛。
听到佟老头的话，甄殷鉴若有所思。他倒是没有想到凡品丹药的市场这么小，现在想要填上这900灵金的窟窿可就有些麻烦了。
这个回灵丸倒是值得琢磨，虽然他没有拜入师门，但是应该是可以通过系统获得丹方的。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有了新的盘算。
“那就这么说定，我炼制回灵丸，你得按市价给我收哦！”
“必须的，这个小老儿我还是可以保证的。”佟掌柜拍着胸口保证。
他可机灵的呢，这回灵丸品阶虽然只高凡品一阶，但是却是几乎所有先天修士都用得上的丹药，需求量极大。而在这宁城之内，回灵丸更是奇缺，绝大部分的来源都是从那些大城运来的。
如果甄殷鉴可以炼制回灵丸，哪怕是下品的，都对于杏春坊来说是极大的财路，几乎是可以垄断宁城的。
“就这么说定了。”甄殷鉴把这最后一批还春丹卖给了掌柜，接着就回府了。他要琢磨一下，从系统兑换这种丹方要多少征服点。
回到甄府自己屋子，关上房门，吩咐下人不要惊扰自己。甄殷鉴的法识就沉入了脑海的系统之中。
进入了兑换库，面对琳琅满目的法宝、血脉、阵书、功法与灵丹，甄殷鉴一时有些失神。
他法识一转想到了“回灵丸”，竟然就有一枚绿色的丹药以及一卷丹方浮现到了他的眼前。
“系统真贴心，还带检索功能，不错不错。”
点开这丹药，果然是“回灵丸”，售价是50征服点，倒是便宜。
而这卷秘籍，也正是“回灵丸”的炼制法门，售价200征服点，也不算特别多。
迅速兑换了这“回灵丸”的丹方，只见一卷白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炼制的法门就深深地记忆了下来。
接着甄殷鉴退出法识，开始研究这卷“回灵丸”的丹方。这“回灵丸”却是要比之前的“还春丹”要复杂的多。丹方记载需要用到八种药材，虽然算不上名贵，但是药性之间的调配，药材的熔炼火候都是非常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回灵丸”竟然要求用灵气将药性相勾连，形成一种微妙的比例，这可就难了！
他在炼制凡品的“还春丹”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操作，近需要将三种药材熔化，再控制好药液比例炼制即可，哪里需要什么掌握药性勾连的技巧。
“妹的，我就不信了，什么狗屁药性勾连的技巧，我用钱也得把它砸出来。”
接下来甄殷鉴就去药坊买了一批“回灵丸”的药材，闷头就开始炼丹了。
失败。
失败。
还是失败。
……
一连炼坏了七八炉丹药，甄殷鉴脸色铁青，已经感觉有些不妙了。因为他感觉不管怎么炼丹，都是差了点什么，似乎炼丹中确实了重要的环节。
“不能再怎么下去！”甄殷鉴看望一屋子的残渣，烟熏的他脸有些黑。
走出甄府，他来到了杏春坊。既然那位佟掌柜知道“回灵丸”，那么可能多这玩意儿多少有些了解。
“佟掌柜掌柜，我来问你个事儿。”走进杏春坊，甄殷鉴发现只有三个伙计在，那山羊胡子老头却是不见了踪影。
“你们家掌柜的去哪儿呢？”他对着一个胖伙计发问。
“掌柜正在楼上接见贵客，您坐着等等。”胖伙计兴许被那老头招呼过，看着他眼神中有些恭敬。
自顾自的找了一个墙角的桌子坐下了，甄殷鉴一边喝着香茶一边等，不一会儿两个人走了下来。
“老头，我跟你说，这次回灵丹的价格必须加五成，否则你以后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枚丹药。”
话音刚落，甄殷鉴一抬头正看到一个一身道袍，留着道士髻一脸骄横的中年人从阁楼里走了下来，身边跟着一个一脸讨好模样的老人，可不真是佟掌柜嘛。
“孙道长，您这加价加的太狠了，我们可是小本生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不如这样吧，就加两成如何？”老头子一脸的恳求。
“想得美，我说加五成就加五成，你当大爷我好唬弄？我跟你说，你要是不答应，我转身就去普济堂了，这回灵丹的生意，你以后就别做打算了。”这道人冷笑一声、一甩袖，脸别了过去。
“道长，道长，还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啊！”佟掌柜苦苦哀求，看着颇为可怜。
这老头心中却是有苦说不出，杏春坊是宁城最大的药坊没错，但是他走的可是中高端的路线。什么跌打损伤、刀伤外疾类的药材通通不在杏春坊的经营范围。简单来说，凡人的药这里都不怎么卖。主要挣钱的都靠着跟这些先天境界的修士打交道，贩卖一些一阶丹药挣钱。
而这一阶丹药之中，却只有“回灵丸”需求量最大，自然也是杏春坊的重利所在。以前他每年都要去几趟大城，砸下重金购进一批“回灵丸”，到这宁城售卖，赚钱一批差价。
但是今年却不知怎么了，他走遍了大城的所有的药号，既然都没有多少“回灵丸”售卖，他机会空手而归，却是让他着急。
更让他感觉到阴谋的是，一直跟杏春坊形成直接竞争的普济堂最近却是有不少“回灵丸”贩卖，通说是换了掌柜，是大城里来的人。
听到这里，佟掌柜就知道着了这普济堂新掌柜的道了。他料想自己收不到“回灵丸”肯定跟这位竞争对手的新掌柜有关系。
眼看普济堂生意一天天好下去，在宁城的名望都快要超越了杏春坊，他心中是焦急万分。无奈之下，他运用了多年的关系，找到了这位颇有炼丹能力的孙姓道人，想要跟他订购一批“回灵丸”，以解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