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 三重天的可怕
第七百二十八章 三重天的可怕
听着这突然响起的声音,众人纷纷朝着后方望去。
这时,众人就见到了一个一头白发,还断了一条手臂的老者。
在望见这老者的一刻,纳兰山河的神色不由微微一僵。
“这是,孟昔年,他,竟然还没死。”
不只是纳兰山河,在这一刻,楚半城和那汤祖德纷纷认出了这孟家之人昔年。
“爷爷,这人是谁啊,他为什么找燕北冥寻仇?”
见到自己的爷爷如此震惊,纳兰璇不由好奇问道。
这时,就见纳兰山河一边望着那白发断臂之人,一边对自己的宝贝孙女道:
“这都是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还太小,对此也就不了解。”
“十年前,咱们乌市地下世界的王者可不是这活阎罗,那时候的王者,就是这孟昔年。”
“当时这活阎罗就是以一人之力挑战了孟昔年的整个势力,如此一来,才坐上了这黑暗世界第一人的宝座。”
“只是,原本以为这孟昔年当时就死了的,没想到活到了现在。”
就在纳兰山河这般说着时,那孟昔年纵身一跃,踩着众人的肩膀直接来到了擂台上。
“燕北冥,还记得我吗?”
那白发独臂的孟昔年话语平静的对燕北冥道。
望见这突然出现的孟昔年,燕北冥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孟昔年,当年被我斩断一臂,只剩一口气跳海而去,没想到你还没死。”
冷哼一声,这燕北冥背着双手继续道:
“哼,就算你不死又如何,手下败将终究是手下败将,十年前没死,现在,我就让你死。”
说着,这燕北冥的目光变得狠辣起来。
望着眼前的燕北冥,那孟昔年大笑一声:
“燕北冥,你以为现在还能奈何得了我吗?”
“就让你先看看我的实力。”
说着,就见那孟昔年从背后拔出一把剑,一道剑气呼啸之间,地面上就出现了一个足有一米多深的裂痕。
这孟昔年的剑气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在望见这一剑的一刻,叶落的眸光不由一亮:
“这独臂之人竟是一名剑修,而且,还是修为逼近宗师三重天的剑修。”
剑,身为万兵之君,修行剑道之人,比修行其他法器的人出手更为凌厉。
这孟昔年虽然尚未迈入宗师三重天,但靠着剑道的辅佐,绝对有堪比宗师三重天的战力。
此刻,在见到这孟昔年的一招后,纳兰山河也不由叹息:
“哎,想当年,我与那活阎罗,孟昔年两人修为相仿,没想到多年不见,就连这孟昔年修为也将我甩开了啊。”
“看来,我纳兰山河还是被这凡尘俗世所累了。”
这些年来,他纳兰山河不时要操心警界事物,所以,一直没能彻底潜下心来修行过。
在这一刻,纳兰山河也见到了自己与孟昔年的差距。
望着孟昔年这一击,那燕北冥的眼中也有诧异之色:
“孟昔年,说起来,这还真的是出乎我预料啊。”
“十年不见,你竟然也摸到了宗师三重天的门槛。”
说到这里,那燕北冥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不是三重天,你终究不可能感受三重天宗师的强大。”
“即便你是剑修又如何,在我三重天宗师面前,也只能败退。”
一边说着,就见这燕北冥绣袍一挥:
“也罢,原本是想要以那叶落小儿之血开启我回归之路的,现在,就先斩杀你吧。”
说着,这燕北冥一头黑发无风自动,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越发凌厉
在这一刻,他将宗师三重天的实力展现了出来。
感受到燕北冥强大的气息,在这一刻,那孟昔年也不犹豫,他手中长剑挥动,直接朝那燕北冥斩了过去。
在这一刻,就见那燕北冥淡然抬起两根手指,朝着那利剑就挡了过去。
下一刻,就听铿锵一声,这燕北冥竟然靠着两根手指,抗衡了那孟昔年利剑的一击。
望着这一幕,看台上的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纳兰山河更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看来,这就是宗师三重天的恐怖吧。”
就在众人一阵唏嘘时,擂台上燕北冥与那孟昔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招。
强大如孟昔年,却根本不能用手中的剑伤害到那燕北冥丝毫。
即便是斩出的剑气,也能被燕北冥轻松避开。
再战了上百个回合后,那孟昔年已经有些呼吸沉重,可再看那燕北冥,整个人依旧很是轻松。
赤手空拳的燕北冥,竟然将手握利剑的孟昔年轻松碾压。
再战了两百多个回合后,就听燕北冥淡漠对那孟昔年道:
“十年前没能杀你,也算是让你多活了十年寿命,不过现在,还是让我这个活阎罗,送你去见真正的阎罗吧。”
“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宗师三重天的绝对碾压。”
说着,燕北冥的速度陡增。
一瞬之间,他的手指就已经朝着孟昔年的额头点去。
拥有宗师三重天实力,燕北冥出招,那孟昔年根本无法避闪。
嗤啦一声,燕北冥的手指破开那孟昔年额头上的骨骼,一下刺入了他的脑袋中。
在震惊与惶恐之中,这孟昔年倒在地上,断绝了所有气息。
苦修十年,原本以为可以报得大仇,可这孟昔年就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般轻易就死在燕北冥手中。
死寂
万籁俱静般的死寂
在那孟昔年死去的一刻,看台上的众人,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宗师孟昔年,面对这活阎罗竟然完败。
这活阎罗,到底得有多强。
片刻沉寂之后,众人的目光纷纷朝那坐在两个大美女中间的叶落望去。
此刻,他们望向叶落的目光已经满是怜悯之意。
这一刻,甚至有些人都不再关心自己赌局的输赢。
毕竟那赌局,也只是涉及一些钱财而已,可这叶落,还如此年轻的叶落,下一刻就要死了啊。
“爸爸,这该怎么办啊?”
看台上,那蒋梦琪拉着蒋天照的衣袖,紧张的都要哭出来。
叶落救了他们父女,她不想让叶落就这样去了啊。
听着自己女儿的话,那蒋天照无奈叹息一声:
“晚了,现在都晚了,阎君已经来了,没有谁再能救下叶先生。”
就在这蒋天照叹息之时,那擂台之上,燕北冥轻轻擦了擦自己那染血的手指,随即话语淡淡道:
“哪个是叶落,来,上来吧。”
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叶落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悠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