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机场
余下几天里,特委会的工作非常繁忙,每个人都像是上紧了发条一样,忙的脚不着地,基地里人来人往,所有人都是用跑的。
而在这样一片忙碌的大环境下,唐儒却是唯一一个清闲的人,几乎整天都窝在屋子里修炼。
此时,他正在翻阅厚厚的档案资料,这是欧阳震昨天让人给送来的,其中记载了不死神医申屠不悔,以及五十年前七大宗派灭门惨案的详细情况。
这里面还有唐儒以及‘申屠’的调查情报,都是从少林秘境中搜出来的。
空海贼秃在混元境中揭穿‘申屠’的身份时,曾说过,他让自己的师弟空悬和尚,一直追查当初的灭门惨案,最后查出了申屠沧海的身份来历。
当然,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早在五十多年前,空海贼秃就与申屠沧海结识,并且一同策划了那场惊天大案!
两人都受到魔的引诱,堕入了魔道,共同策划制造了那场丧心病狂的惨案,目的是为了给魔君使徒献祭。
有空海这个特委会最高层暗中包庇,当时的调查行动自然是没什么实质收获,直到现在才真相大白。
空海体内暗藏的乌达尔魔王,可以说是比较早被召唤出来的,不过空海贼秃懂得韬光隐晦,潜伏了整整五十多年,没有将使徒放出来。
另一边,申屠沧海却是加入了地府,如今已是混到了高层。
一份隐蔽的资料中,记录了空海贼秃的阴险恶毒的计划。
他潜伏在特委会中,打算一点点的蚕食整个组织,天城张清扬便是他主要的目标,因为特委会的中下层,几乎一大半都是天城、少林弟子。
只要将天城拿下,可以说整个特委会几乎就处于空海贼秃的掌控当中了。
实际上,这个阴险的计划已经完成大半,如果不是唐儒横插一手的话,张清扬已经落入了空海贼秃精心编制的罗网中,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掉的。
“如此说来,还多亏了罗秉胜那小子,要不是他带我去罗马王庭,可没法识破空海贼秃的阴谋。”
唐儒摩擦着下巴,他来找特委会商谈合作,如果不是罗马王庭,他肯定不会多管闲事的,也很清楚自己在特委会里的定位,只是游离在最高决策层外的客卿而已。
而如果任由空海贼秃的计划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势必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现在倒是因祸得福,借空海贼秃反叛,特委会内部进行了大范围清算,揪出了不少叛徒。
同时也将五十年前的惨案真相***。
“怪不得师傅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从来都没提到过……”唐儒皱着眉头,又想到了一个疑点,周老又是怎么得知这件事的?
当初他在周老跟前透露出自己师傅名讳后,周老立刻就想到了当年的往事,要知道,特委会对五十年前那场灭门惨案,并没有查出凶手具体的线索,若非空海贼秃陷害唐儒,他们至今都不知道当初犯案的人姓甚名谁。
为何周老却知道很多详密的情报呢?
“改天有空问问周老。”
周老已经带孙女去了神女山,在他走之前,唐儒也并没有问起当年的往事。
至于空海贼秃调查他的情报资料,唐儒简单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主要是根据唐儒‘申屠’这个马甲名字推测得出结论,他与当年的申屠不悔应该存在联系。
但就凭一个名字,根本无法说明问题,这个马甲,当初唐儒之所以取名‘申屠’,也是故意为之,想以此来试探出当年师傅的往事。
而特委会拿来这些资料,也是表达一种不探究唐儒身份来历的态度,双方如今是合作蜜月期,唐儒为他们提供了这么多帮助,在应对魔君的威胁上,唐儒也需要唐儒继续支持。
随手一挥,火焰吞噬了这些资料,唐儒便重新进入修炼状态中了。
……
……
小雨淅沥下个不停。
最近几天的天气很不好,梅雨季节,天气总是说变就变,上午还是艳阳高照,过了中午天就阴了下来,倒也没什么大雨,连绵的细雨飘飘洒洒,整座钢铁城市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颇有种朦胧美感。
首都国际机场,人流不息,来来往往的旅客中,夹杂着不少白皮肤或黑皮肤的外国人,如今华夏繁荣昌盛,经济发达,也吸引了许多老外来游玩或是投资工作。
广播报出最新的航班到场,前来接机的人也都做好了准备,过道上,人来人往,其中不乏一些俊男美女。
在接机的人群中,有许多年纪不大的女孩子,或是举着LOVE字样的牌子,或是拉着横幅,一个个都脸色激动潮红,紧张兮兮的注视着通道口。
突然一些黑衣保镖出现,小妹子中领头顿时尖叫起来:“凡仔,凡仔出现啦!”叽叽喳喳的喊叫声接连响起,周围其他接机的人都被她们给挤开了。
显然这是一群狂热的追星族,也不知道这次来的是哪一位大明星,拥趸倒是不少,还有很多狗仔和记者蹲守在附近。
唐儒摇了摇头,却听身旁一个老伯说道:“现在这些小丫头们,追星太疯狂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眼里只有她们的偶像,换做以前,就是一些戏子而已,值得这么追捧嘛!”
“大爷,你乱说什么呢!”一个打扮得很潮流的小妹妹听了老伯的埋怨,就如同炸了毛的小猫,跳出来面红耳赤的喊道:“wuli凡凡有多努力你知不知道,每天要训练二十四小时,还要赶场演出,太辛苦啦!”
小妹妹说着说着,竟然眼眶泛红哭了起来,脸上也是露出感动到极点的模样,其他狂热的追星粉丝小妹妹们也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老伯很尴尬,唐儒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二十四小时都在训练……小妹妹我问你个问题行吗?”
或许是唐儒帅气的外表起了作用,小妹子眼角垂泪,含糊的说道:“你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