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九章 女人是催化剂
东木仓健这两天过的日子很不顺心,年前的有段时间也是这种状态,好像自己被置于某个危险的境地,自己被高手给盯上,想摆脱摆脱不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盛东升突然跟自己断交,而且摆出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像盛东升这种特别会权衡的家伙,之所以敢跟自己断交,一定是有另外大的压力在盛东升身上。谁能够有如此大的能量,让盛东升和自己断交?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刘军一人。
东木仓健深深的叹口气,不能不说自己是悲伤的,这辈子为什么总是被刘军给压着。哪怕自己远渡日本,修行了十几年,回来之后,仍然不说刘军的对手。非但不是刘军的对手,想从王小峰身上讨到便宜,便宜没讨到,还惹了一身麻烦。
一般来讲,自己是在暗处的一方,但现在自己竟变成了明处。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对手执意要自己的命,那危险系数会直线飙升。
暗处的包国建知道自己给了东木仓健很大的压力,东木仓健实在狡猾,把自己的行踪搞得变幻不定,要想找个恰当的时机去要东木仓健的命,还挺难。
“东木仓健原来是个胆小鬼。”包国建对阿雅道,“我以为他会受不住,主动跳出来,跟我们来个痛快的。”
阿雅对东木仓健不了解,但对东木仓健的工作了解,她道:“东木仓健能在我们盟城待上几个月,没被人发现,说明他隐藏的好。他能够让自己大隐隐于世,我们想找到他,不容易。想让他和我们正面交手更难。”
“只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有合适的机会再出手。”阿雅道,“我们现在需要耐心。”
“真受不了所谓的耐心,有机会直接把东木仓健给抓住,然后去向王小峰交差。”包国建道,“不然这样吧,我们现在直接去他家里,把他给揪出来,带回去。”
“他这种人一定是有另外的身份。”阿雅道,“我恐怕问题比我们想象的严重。”
“我反正是不管了,今晚一定去找东木仓健,把他拿下后,找王小峰。”包国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越拖一天,问题越多,不如直接把他给拿下,免去以后麻烦。”
阿雅现在跟着包国建,她信奉夫唱妇随,既然包国建去抓东木仓健,那自己就跟着去。两个人等了足足两天,终于等到了机会,于是在晚上,堵住了东木仓健的路。
东木仓健见对面停下的包国建和阿雅,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笑,但还是笑了,道:“是你们两个人一直跟踪我?”
包国建点点头,承认道:“小峰给我的命令,让我找机会把你请去,他有话跟你说。”
话语音刚落,包国建已经出招。他的出招方式是江湖人士少见的那种,没见识过的人真容易被打个手脚无措。不过东木仓健却微微一笑,身形闪动,直接让包国建的第一招失去了用武之地,成了废招。
“这就有点意思了。”包国建说了一句,然后突然眼神一冷,他在江湖上一个人走,因为实力一直不是特别高,对敌的时候一般不会憋大招,总喜欢用自己绝招给对方以致命一击,不过跟着王小峰之后,修为有了明显提高,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地阶中境的高手,心态和之前相比发生了一点变化,喜欢和别人过两招,从对方的招数里感受一点不同的斗法理念。
包国建和东木仓健在游斗,一旁的阿雅看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看得出来包国建并不比东木仓健高明多少,两个人几乎是伯仲之间。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取胜,不是容易的事。
“我帮你?”阿雅想加入战斗,帮助包国建,然而并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助阵。
“还是算了吧。”包国建的心态很好,他的语气一直平和,“我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顺心的对手,让我好好的打一顿。”
东木仓健的心态就没有包国建这么好。和包国建比起来,他更多一丝狠辣,更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对方给杀掉。所以他用的都是杀招,每一招都带着阴狠。
包国建往后退,以他为中心,半径五米都是他的攻击范围。
东木仓健很想用嘴爆裂的招数要了包国建的命,他拳头化身为两条大蟒,张着血盆大口,冲向包国建。
包国建双掌错开,变成两柄巨大的刀,举起来,直接劈向两条大蟒。
轰隆隆的巨响,两个人被巨大的攻击波震的往后退两步,五脏六腑被震得难受。
“国建,你小心。”在一旁观战的阿雅真是为包国建担心,生怕包国建有危险,以前她和阿媚去执行任务,没这么紧张过,到此刻发现,原来爱上一个人,会让心不在焉,会比自己有危险更紧张,她一着急,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加入战阵。
“添乱!”包国建心里叫了一声,“不好。”
东木仓健却很高兴,他和包国建能够打个平手,只要包国建分心,他就有很大的把握取胜。他努力吸一口气,屏气凝神,先把包国建给往后稍稍逼退两步,然后出手去攻击阿雅。
“啊!”阿雅到底是修为低,水平次,她被东木仓健单掌打飞,一口鲜血吐出来,吐得把白衣服染成血红一片,像一只断线的风筝飞出去,然后砰的一声跌在地上,脸色相当难看。
如果东木仓健不是急于求成,他不去攻击阿雅,或许他取胜的几率还高一些。阿雅现在是包国建的逆鳞,触了包国建的逆鳞,瞬间点燃包国建的怒火。
“操你大爷!”包国建大骂一句,心一横,右手多出一把钢刀,“我要你的命!”
包国建用刀,在江湖上,他的刀其实是一绝,因为他很少用刀,以至于人们不知道他是用刀的。
包国建的刀连成一片,不管不顾的追着东木仓健砍。
东木仓健心里一阵后悔,该死的婊子,你害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