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牛百万的梦想
“什么？”
高飞满脸都是惊讶，要知道他下面可是足足有几十个小弟呢！
这苏秋白不就是个普通人吗？怎么这么能打！
心里一急，也顾不上旁边的草头飞，他就要朝门口走去。
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刚刚说谁打上来了？”
高飞一回头，就看到草头飞一脸懵逼。
没明白为什么，他赶紧解释道，“一个开出租车的，晚上在饭店居然踹了我一脚，所以我绑了他兄弟过来了结一下恩怨。”
在高飞的眼里，草头飞作为清河市有头有脸的大哥，自己讲清楚这种事情，说不定他还会帮忙。
果然，这句话说完之后，高飞就看到草头飞拎起了桌上的酒瓶。
心里顿时一喜，只要草头飞愿意替自己出头动手，就算这个苏秋白有多能打，难道还敢招惹飞车党？
结果刚想到这里，就见草头飞朝着自己快走两步。
“我去你妈的！”
耳朵里只听到这么一句，那个酒瓶就在高飞的头顶开花了。
整个包厢一时间鸦雀无声，那边的王倩张大了嘴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至于高飞就更加不明白了。
开……开什么玩笑？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啊！
再没有多想，高飞就觉得一股剧痛猛地传来，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但是草头飞哪里肯罢休，将酒瓶扔到一边又是一顿猛踹！
马丹，你特么居然叫人绑我老大的兄弟，而且现在搞的我老大都打上门了！
这也就算了……特么的还骗我跟你坐在一起。
这不是摆明了害我吗？
越想草头飞越觉得生气，每一脚都是丝毫没有留余地，高飞则是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别看他平时在其他人面前威风八面的，但是那些人哪一个可以跟草头飞比。
清河市飞车党，除了公子哥就是富二代，听说还有好些个北都的势力。
自己本来以为今晚遇见草头飞是个机会，可是现在看来……这特么是倒了血霉了！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不光他，王倩也是如此，不过她想到当时草头飞问的最后一句话，总觉得会跟马上上楼的苏秋白有些什么关系。
可是……苏秋白不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吗？有什么能耐可以认识草头飞？
就在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双仿佛鹰隼般的眼睛，明明并不是很壮实的身材，却凌厉的如同猎豹一般。
苏秋白来了！
“老大！”
草头飞看着门口说出的这两个字让包厢顿时一片哑然。
高飞本来还憋着最后一口气打算问问草头飞干什么要打自己，明明他们不应该是一伙的吗？
现在一听老大两个字，只觉得天旋地转。
糟了，草头飞喊老大的人怎么可能简单，自己还绑了人家的兄弟让大半夜过来了结恩怨。
这特么哪里是了结恩怨……这根本就是找死！
而那边的王倩本来心里就觉得不妙，这两个字就仿佛给她宣判了死刑一样！
草头飞叫苏秋白老大！
这么说……苏秋白才是飞车党的老大！
自己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如果苏秋白才是飞车党的老大，那牛百万做为他的兄弟，现在被弄得那么惨，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里，王倩整个人都是脸色煞白，差点跌坐在沙发上。
就连苏秋白这边都是有些迷茫，本来要杀人的气势微微凝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
看着草头飞，苏秋白往前走了一步问道。
这个问题让草头飞有些尴尬，总不能说自己是来做客的吧？
不过苏秋白没有再多问，他已经将目光转向了满脸是血的高飞，再看到草头飞脚边破碎的酒瓶，心里明白了是草头飞动的手。
“牛百万呢？”
苏秋白也懒得再打他，直接出声问道。
这边的高飞早都是心惊胆颤，一听苏秋白问话，赶紧伸出手指了指里面的套间。
丝毫没有犹豫，苏秋白快走两步一把将门给拉开。
跟着他就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牛百万。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懵掉了。
牛百万的脸肿的不成样子，浑身是血的趴着，微微睁开的眼睛只剩下一条小缝，看到苏秋白进来还咧嘴一笑。
整个人愣了几秒钟以后，苏秋白转身朝着高飞走去。
这边的高飞本来就在担心苏秋白看到牛百万的样子会动手，现在一看他转身，整个人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骨头都怕了！
尤其是再看到苏秋白的眼神，那种恐惧让他毫不犹豫就跪在了地上。
“苏……苏老大，饶……饶我一命，饶我一命，求求你了！”
最后一句话出口，苏秋白一脚正好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说真话，苏秋白这一脚哪怕是个武者都可能承受不了。
高飞的下巴当场就碎掉了，好几颗牙齿从嘴里飞了出来，整个人也是撞在墙上之后又掉下来。
但是，苏秋白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又一次朝着他走了过去。
高飞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感觉这么害怕过，但是偏偏苏秋白的眼神非常平静，平静的好像一滩死水一样。
“你不该打他的……”
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苏秋白又是一拳砸在了高飞的脸上，这次他直接昏了过去。
整个包厢里满是肃杀的气氛，草头飞看到苏秋白的第三拳又抬了起来，心里都是打了冷颤。
他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苏秋白是真的打算杀了高飞。
所以最后一刻，草头飞冲上去拉住了苏秋白的胳膊。
这一下让苏秋白有些疯狂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再看到草头飞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随后没有再理会高飞，他看向了王倩。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只是用一双眼睛平静的看着她。
就是这个女人，将牛百万害到了现在这幅模样。
看到苏秋白那双眼睛的时候，王倩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
她怕了，是真的很害怕！
更多的……却是后悔……
没有多理会，苏秋白就进了包厢里面，跟草头飞两个人一起扶着牛百万从套间里走了出来。
这小子可能是觉得太丢人，脸肿的跟皮球一样，还冲着苏秋白在笑。
这边的王倩再看到牛百万，心里完全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似乎还有一丝隐隐的疼痛。
不过想到自己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王倩又觉得自己压根没什么脸再去说什么，所以只是沉默中看着牛百万。
“走吧……”
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苏秋白直接跟牛百万说道。
点了点头，牛百万的脚步很不稳，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他的这个动作让王倩好像看到了希望，脑子里想着这个男人还是舍不得自己，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乎着她。
果真，牛百万居然转头看向了王倩，然后挣开苏秋白的胳膊朝着她走去。
苏秋白眉头微皱，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过去，最后站在了王倩的面前。
慢慢的，牛百万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
“这是你给我的欠条……不用还了，从此谁也不欠谁。”
说完之后，牛百万就将欠条给撕掉了。
那一刻，王倩有种心都被撕碎的感觉，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她哭了，然后下意识的抓住了牛百万的胳膊。
“百万，我错了……我错了，你爱我好吗？求求你……”
谁都没说话，只是看着这一幕。
牛百万却没有再多看王倩一步，只是将她的手猛地推开，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那个背影，王倩心如死灰。
她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但是，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离开辉煌酒吧之后，苏秋白开着车和草头飞一起将牛百万送去了医院。
他伤的的确很严重，尤其是那张脸肿的不成样子。
其实本来高飞没想到动手，主要是牛百万死活不说苏秋白的电话，才会被打成这幅模样。
到了医院安排好牛百万住院之后，已经天都快亮了。
苏秋白让草头飞先回去，两个人下楼的时候草头飞跟他解释了为什么会跟高飞在一起。
听的苏秋白都觉得有些神奇。
至于辉煌酒吧动手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有放在心上，那里面这种事情太平常，只要没出人命就算不了什么大事儿。
毕竟大晚上不回家泡在酒吧里的人，十有八九都不务正业，一来二去喝点酒经常出这种事情，警察也没有精力去管。
草头飞走了之后，苏秋白回到了病房里面。
牛百万这会儿刚刚打了点滴，看到苏秋白进来又是咧嘴笑。
懒得理他，苏秋白顺势躺在了旁边一张空床上面。
虽然说现在牛百万的模样的确是已经惨到爆了，不过苏秋白反而觉得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这次可以让他认清楚王倩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以后什么打算？继续做药品批发？”
等了片刻，苏秋白看着天花板问了一句。
他知道这次为了给王倩借钱，他不单欠了别人的钱，还差不多将所有的东西抵押了。
现在将那张欠条给撕掉，等于说牛百万现在一无所有了。
“不知道……”
牛百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跟苏秋白想的差不多。
随即，病房里又是沉默了一下，大概几分钟以后，牛百万突然又说话了。
“小白，我想开个饭馆。”
他这话一说完，苏秋白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牛百万的话让苏秋白突然想起来这个小子过去的经历。
他爸就是个厨师，从小这家伙就胖，两个人一块上小学那会儿他就每天给苏秋白带吃的，要说起来苏秋白的确是跟着他吃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后来大学毕业，他学的专业压根找不着工作，于是就去学厨师了，一直是王倩回来才辞掉工作开始干起了药品批发。
这么一想，似乎开个饭馆的确不错。
“你是认真的？”
看着牛百万，苏秋白问道。
毫不犹豫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还输着液，估计这小子直接就蹦起来了。
“行！不过开什么饭馆，要开就开大饭店！我投资！”
同样，苏秋白也是立刻说道，完了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靠，你小子是不是发横财了？怎么变得这么有钱，那五十万我不还了啊，当你给我随礼了。”
可能是被苏秋白给逗乐了，又或者是对接下来有所期待，牛百万的精神头好了很多，随后说道。
一听这话，苏秋白也乐了。
“马丹，你特么又没结婚，我给你随个什么礼？别做梦啊，五十万是我借你的，投资开饭店的也是，还不了你就去卖身吧……”
“麻痹，这么有钱还这么抠……”
“靠，老子就这么抠，现在就还钱……”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嚷嚷了起来，最后护士推门进来狠狠瞪了一眼才讪讪的闭了嘴，看人家出去又笑了起来。
男人的感情就是这样，没什么遮遮掩掩，不管什么时候你脑子里总会想起一个人，然后带着笑骂他煞笔。
兄弟……不只是说说！
一直看着牛百万睡着了，苏秋白跟护士说了一声之后，离开了医院。
对于要帮老牛开饭店这事情，苏秋白相当的上心。
也顾不上昨晚没怎么睡觉还有些迷糊，他直接开着车就去了夏氏集团。
现在的夏氏集团正要大刀阔斧的前进，所以他觉得尝试一下餐饮行业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夏氏投资，让老牛当老板，完全可以嘛！
进了夏蓉蓉的办公室，他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但是说完之后，夏蓉蓉却是眉头微皱。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苏秋白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问道。
“以前夏氏做过餐饮，但是全部失败了，所以集团内部对于涉足餐饮的看法一直都没有统一，而且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简单几句话，夏蓉蓉已经将所有的问题讲了出来，而这边的苏秋白顿时有些愕然。
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貌似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只是单纯的以为想要开个饭店，这饭店就开起来了，听夏蓉蓉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夏氏已经尝试了很多次。
“为什么会失败？”
想了想之后，他抬头问道。
“原因很多，一方面是现在的餐饮行业竞争太大，其他方面的原因也比较多……”
夏蓉蓉非常耐心的跟苏秋白解释了一遍，最后看他不说话，又继续道，“不过如果你想要试一试，我去跟其他人说……我相信你！”
最后四个字，让苏秋白将头抬了起来。
看着夏蓉蓉带着鼓励的眼神，苏秋白却摇了摇头。
现在整个夏氏的担子全部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自己实在不应该继续添乱了，一旦尝试又一次失败了，肯定又是一堆的麻烦。
“不用了，我就是想支持老牛一下……你专心做你的事情就好了，不用管我。”
咧嘴一笑，苏秋白又告诉夏蓉蓉注意身体，随后才离开了夏氏。
而夏蓉蓉这边等到他走了之后，仔细想了想，然后通知罗清来一趟办公室。
很快，市中心一个地段相当不错的位置，被夏蓉蓉给盘了下来。
而苏秋白这边正想着怎么跟牛百万解释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以后知道了怎么回事，他的心里又是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不用再多问，夏蓉蓉做出这种举动，肯定又会有一些异议。
要知道她是整个集团的掌舵人，一举一动都应该将夏氏的利益放在最前面，所以不可能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任何一项决议肯定是需要其他人同意的，毕竟所有的工作需要协作才能完成。
而餐饮上面夏氏栽过的跟头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她的做法完全就是出于对苏秋白毫无保留的支持和信任！
明白这一点，苏秋白将手机装进兜里的时候，心里默默的做出了一个承诺。
这家饭店……一定要开的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之后的几天，夏氏这边的古董鉴定工作全部结束了，东方先生他们也是离开了清河市赶去了北都，打算尽快去商量关于那五件文物的事情。
毕竟纽约那边，以及全世界的人都在等着华夏的回应。
而苏秋白这边则是一心一意的看着装修店面，另一边的牛百万在知道这些之后，也是异常的激动，甚至躺在床上都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终于，等到饭店装修好了以后，牛百万也出院了！
站在街边他看到那个高高悬挂的牌子时，莫名的有些感动。
苏秋白将饭店的名字已经定好了！
就叫……牛百万！
路过的行人来来往往的都在看，不过牌子刚刚挂上去就给盖住了，这个是要一直等到开业那天才能揭开的。
进去之后，诺大的饭店只有他们两个人。
牛百万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参观后厨，看完之后觉得非常满意。
“老牛，你有信心将这个饭店开起来吗？”
坐在椅子上，苏秋白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这句话他是在跟牛百万问，其实也是在跟他自己问！
想想也就两三天的功夫，他一个开出租车的居然搞出了一家饭店出来，怎么想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当然有信心！记得以前上学那会儿我爸给咱们做的红烧肉吧？等着！”
老牛也是干劲十足，说着话搓着手就要开干了。
苏秋白这边也是立刻打起了精神，尤其是牛百万的红烧肉三个字。
现在想想，鼻子里居然就闻到了那种香味，嘴里居然还流出了口水。
肉什么的牛百万来的时候就已经买好了，所以很快就看到他忙碌了起来。
要说这个家伙的确是有天分，隔了这么久一点都没有手生。
反而是苏秋白没了什么事情，喝着茶坐在旁边等着品尝美食。
很快，一盘红烧肉就端上来了。
用鼻子嗅了嗅，不知道为什么苏秋白却没有找到记忆中的感觉，再用筷子夹了一口，更是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
牛百万察觉到他的反应，赶紧问道。
慢慢的将筷子放下，苏秋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看着牛百万，好半天才出声，“这个……跟其他店里的红烧肉没有区别啊！我记得你爸做出来的东西不是这个味道啊！”
没错，这就是苏秋白之所以会感觉不对劲的原因。
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不是吗？我尝尝！”
听苏秋白这么一说，牛百万也有些着急，将筷子拿过来将赶紧尝了一口。
“没错啊，就是这个味道啊！我上个月回家还吃过呢！”
之前苏秋白就觉得不对，现在听牛百万这么一说，更加觉得不对了！
之前他还想着凭借老牛的手艺，说不定干几个月就能闻名清河市，甚至是乃至全国都名声在外！
但是如果做出来的东西只是这个味道，那绝对不可能！
甚至很有可能……倒闭！
怪不得夏蓉蓉会说餐饮的难度非常大，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一边这么想着，苏秋白一边又夹了一口盘子里的红烧肉，总觉得没什么问题，可就是没有曾经的那种感觉和味道。
不光光是他，牛百万也是这样！
眼看两个人都快要将一盘肉给吃完了，突然牛百万跳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什么原因了！为什么这盘红烧肉会跟小时候的感觉不一样！”
他的话让苏秋白也是马上将头抬了起来，等待着下文。
“是肉！我老爹说过，食材本身的味道永远是最珍贵的！咱们小时候吃的那是什么肉，现在的肉……不行了，不光只是肉，什么东西都不行了，食材本身出了问题，任何的烹饪方法都没用……”
本来牛百万还挺激动，说到后面却是慢慢的将头给低了下来。
苏秋白这边也是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记忆中的小村子，谁家油下了锅，扔几个葱叶整个村子都能闻到香味。
他们一帮小孩上课的时候鼻子都能嗅到今天是不是有谁家煮了肉，放学再跟牛百万去二叔家里偷两个鸡蛋，烤着吃起来简直是人间美味！
再说那个时候的猪都是什么模样，整天在田间地头吃着青草长大，喝的是西山下面最甜的泉水，没事儿还跟着他们一帮小孩乱跑，后面则是扑棱翅膀的老母鸡，慢悠悠的捡虫子吃。
现在的猪又是什么模样？
生下来就被注射各种各样的激素，生产出来的饲料开始填充，没多长时间就杀掉，然后肉里面又开始注水，或者是使用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么想来……怎么可能还会是一个味道！
看着牛百万那个失落的样子，苏秋白也明白他之所以这样的原因。
回不来了，永远都没法回来！
现在想要吃一顿那种味道的东西，或许是真的找不着了！
莫名的，苏秋白也有些失落。
之所以想要帮老牛开这个饭馆，其实他也是想要重新想起童年的味道，而且能够让他坚信这个饭馆一定可以开红火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相信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味道，没有东西可以比得上！
但是现在……泡汤了！
去菜市场溜达一圈，菜是假的，肉也是假的，鲜艳的颜色看到就让人觉得不舒服，童年里的记忆……大概也永远找不回来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低头看着那盘已经凉透的红烧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算了吧，你说的没错，如果只是这种水平的菜……肯定会倒闭的。”
最后，牛百万出声了，满是失落。
苏秋白没说话，他在努力的想着，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可以找到没有污染的食材。
就连自己的那个村子，前些年也是开了一家工厂，本来的河水早就发臭了，跟着老远都能闻到那种味道，高墙里面再也闻不到那种飘香十里的味道，东山顶上也再也看不到袅袅的青烟……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了苏秋白的脑子里！
靠！现在找不到没有污染的食材，但是可以去过去找啊！
宋朝的猪肉不会有激素，再到唐朝，清朝……
马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老牛，等着啊！别乱跑，我很快回来！”
扔下了一句话，苏秋白转身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牛百万。
他搞不明白苏秋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激动？难不成想到了什么好的办法？
可是现在这种局面……哪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污染的食材……又该去哪里找？
想到这里，牛百万将盘子里剩下的红烧肉都倒掉了，心情很差的开始收拾东西……
另一边的苏秋白则是越想越觉得激动，自己怎么就能忘掉这么重要的事情！
水泊梁山的鱼！元朝草原的牧羊！唐朝的猪！汉朝的母鸡……
马丹，只要把这些统统搞来，什么饭店还不是统统秒杀！
在现在这个时代，无污染的东西太难找了，但是自己能搞到啊！
有了这些东西，食材本身的味道才会出来，对于现在这些早已吃惯了生长激素的人来说，那一定会让所有人疯狂的！
这么想着，苏秋白打算先做个实验，是不是一切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所以第一时间，他开着车就去了梁山。
……
而差不多也是在苏秋白刚刚离开这家饭店，远处一个已经监视了他好久的人慢慢将墨镜摘了下来。
没人知道这个家伙的真实姓名和身份，知道的人或许已经全部都死了。
苏秋白更是不会想到他已经被这个家伙偷偷从东海市跟到了清河市。
再次看了一眼对面的饭店，这个人就离开了。
观察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他准备要动手了！
再说苏秋白这边，去了梁山之后一帮好汉正觉得无聊呢！
上次带来的烟酒居然全部没了，不单单只是如此，柴进那边又是托了书信过来，说是手机早都没反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秋白可以再来修一修。
这么一说，苏秋白才想起来应该是没电了！
先是安抚了一下诸位好汉，随后也好意思张口要猪肉，先是开车回来买了好些个太阳能充电宝，然后挨个去柴进的府上和清河县给柴进以及潘金莲他们教会了使用方法。
随后，又是满载着烟和酒上了梁上。
这帮兄弟挺对苏秋白的脾气，再说他现在的确是不差这些钱，所以请大家抽几条烟还是没什么问题。
等到把这些全部办妥了之后，他才张口说要一块猪肉。
这话一出口，众好汉都是一愣。
“哥哥要猪肉作甚？”
“对啊，若是想吃，我去打一只大虫上来。”
说着话，李逵就要走，被苏秋白赶紧给拦住了。
自己家里还有那么多的老虎肉呢，现在又打一只……再说了，开饭店哪里敢卖这些东西。
“我现在就要一块猪肉，再来几条新鲜的鱼，或许……很快就会要很多了！”
说到最后，苏秋白看向了宋江和晁盖。
怎么说人家两位都是头领，这事情肯定要商量一下才行。
“哈哈，兄弟说笑了，要多少有多少，只管拿！”
晁盖一句话，苏秋白忍不住赞了一声敞亮。
然后……就看到李逵抱着一块猪肉出来了。
马丹……这是一块吗？足足有一百多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