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尊严与逆袭
众股东和老安东尼握手打招呼,老安东尼都是轻轻点头,这与以往的作风大不同,不由得众股东意识到,今天的股东大会恐怕不那么简单。
老安东尼坐在董事长座椅上,冰语贤居次位,居然和央行的代表平起平坐,这让众股东脸色震惊。
法兰西银行内部有着严肃的规章制度,任何股东,都不得将保镖带进会议室。而冰语贤带着保镖进来,却无人敢组织,显然,这是老安东尼和央行代表同意的。她是谁,这个疑问充斥了众股东的脑海。
“开会吧。”老安东尼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董秘立即将会议室门关上,示意所有人将手机关机。
“开会前,我有重要决定宣布,这也是今天股东大会谈论的决议之一。一个星期前,我安东尼家族,已经将持有的所有股权转让给冰语贤女士,此次股权转让,相关部门已经批准,央行也审批通过,冰女士,请你出示法律文件吧。”
“什么,股权已经转让?”除了少数人外,先到一步的所有股东全部脸色震撼,不可置信的看着冰语贤。
她,是什么人?资本主义国家虽然开放资本限制,但让一个华夏人实际控制本国最大银行,这怎么可能?
“是的,你们不用怀疑。我已经老了,这些你虽殚心竭虑,但银行盈利连续数年下滑,该是交给能力出众的年轻人了。冰女士的能力,已经得到我安东尼家族及央行的同意,相信在她的带领下,银行能重现昔日荣光。”
老安东尼这话,鬼都不信,权利,谁不贪恋?即使你要退下,将董事长大位让给家族后辈这才是情理之中啊。
“是的,老董事长的话内错。冰女士已经得到央行的同意,央行指示我们,全力协助冰女士。”央行的代表首先支持冰语贤。
有前两大股东支持,董事长宝座,冰语贤坐稳了。前两大股东,持股比例已超过六十,况且还有同股不同权的机制在,他们的投票权超过了百分八十。
冰语贤的律师团队将股权转让协议书、股权证书、工商变更信息、各部分的批文一一向股东们公示,证明冰语贤得来的股权,合理合法。
“好了,现在我提议,聘请冰语贤女士出任董事长,请各位投票吧。”老安东尼似乎很心急,想要迫切的将冰语贤送上董事长宝座。
老安东尼第一个举手赞同,央行的两位代表也举手赞同。有他二人的支持,冰语贤做董事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这哪里是投票选举,根本就是通知。众股东看到无法更改的事实,为了不得罪新任董事长,只能投下赞成票。结果,冰语贤全票当选法兰西银行新一任董事长。
新老交替,法兰西银行这艏银行业巨型航母以这样轻松而愉快的过程易主,令人唏嘘不已。
“好了,冰女士通过股东大会的投票选举,从现在起,冰女士就是新的董事长,下面交给冰董事长,我先回去休息了。”
老安东尼已经交棒,且不再持有银行任何股权,他留下还能做什么。
“你们送送老爷子。”冰语贤站起身来,高冷的声音让刚起身的老安东尼身体一颤,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冰语贤,被两名保镖保护着离开会议室。
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老安东尼说道“我收拾一下私人物品,以免给冰董事长造成麻烦。”
“安东尼先生,老板信守承诺,希望您老人家别逼老板自毁承诺。”保镖冷笑一声,已经伸手去拿钥匙的老安东尼脸色铁青,怒瞪了一眼保镖,将办公室钥匙扔给保镖,屈辱的转身离开。
办公大楼下,老安东尼深深的从车窗里看了一眼这个安东尼家族持股超过百年的银行总部,除了叹息就是屈辱。
“安东尼先生,老板交代了,只要你安安心心做人,不要逼她,等你顺利到达米国后,我们就会把你的重孙子给送过去。”保镖趴在车窗淡淡一声。
车后排的老安东尼身体颤抖,愤怒道“为什么,她答应过我,只要股权到手,她控制了银行,就将我的亲人还我,她为何要食言。”
“这你要去问老板,好了,祝安东尼先生一路顺风。临走时奉劝安东尼先生一句话,不要去试图挑战老板的底线,否则,呵呵……”
“你……你们,可恶。”保镖的威胁,让老安东尼屈辱至极。以往,他正眼都懒得看一眼从事保镖职业的人,可今天,小小的保镖惧怕敢威胁他,反而他还不敢生气,这不是屈辱是什么!
“安东尼先生,请吧!”保镖冷笑一声,老安东尼投鼠忌器,除了妥协,他还能干什么?
华夏女人接替安东尼家族成为法兰西银行最大的股东,年仅二十一岁,便出任法兰西银行董事长,这让法国金融报纸直呼:这是金融战争!
这个黑色加粗的字体下,是冰语贤大大的彩色封面。西方国家的媒体,一向以抹黑华夏而提高销量。这不,因为法兰西银行的易主,很多媒体界的大咖,又找到抹黑华夏的理由。
而,华夏国内的报纸,用一个出乎意料的标题,陈述此次开了历史先河的大事件。
《华夏资本大鳄控股法兰西银行???》一件三个巨大的问号,配上冰语贤身着女士西服,坐在法兰西银行总部办公室的照片,让这个曾经单纯的女人,瞬间风靡全球,成为超级白富美。
华夏古言: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从安东尼践踏冰语贤尊严的那天起,短短四个月,强霸法国银行霸主的安东尼家族,家破人亡,丢掉法兰西银行的控制权。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冰语贤用四个月的时间逆袭,形象而又残忍的告诉我们一个事实。做人,无论你身处何地,背景多牛,千万别千万践踏他人尊严。当一个人丢了尊严,便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