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章 混战起
在千人方阵的压力下,陈家翰同样不敢妄动,这里不过百十个竹联帮的保镖,要真干起来,还不够人家塞牙缝。
“此子……胆大包天。”刘中南一家没有走,刘中南对秦浩的评价,居然是这样……
“他要不胆大包天,你的女儿能爱上他么?”刘母有些担忧。
而刘乐瑶,眼里都冒青光了,太霸气了,数钱人的方阵直接开进竹联帮总部,试问还有谁敢?
事实也是如此,从竹联帮成立那天,还没有人敢如此嚣张,秦浩,绝对是第一人。
陈家翰脸色铁青,再不求援就来不及了,急忙拨通吴宪的电话求援。
秦浩似乎有意让陈家翰求援,居然没有阻止他。等陈家翰通完电话,秦浩才指着陈家翰嚣张道“陈家翰,秦某要带走你的龟儿子,你不会介意吧?”
“秦浩,你休得放肆,这里是台湾,不是你呼风唤雨的大陆。”陈家翰咆哮一声,对秦浩十分不甘。
“呵呵,在大陆我还不会呼风唤雨,在台湾吗,秦某不介意改变台湾的格局,不介意替祖国统一台湾打一打前站。陈家翰,秦某数到三,如果你还不交出你的龟儿子,秦某可要大开杀戒了。”
不给陈家翰犹豫的时间,秦浩抬起手掌,弯下食指,代表他开始数了。
“一!”
刚数一声,竹联帮的人全部色变,还留着的嘉宾几乎是竹联帮的老人,即便是经历过无数火拼到他们,此刻也紧张不已,互相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二!”
秦浩再弯一指,陈家翰眼神里露出慌乱,手机一条条短信快速的发出,手机都被汗水打湿了。
还有一声,就是见证混乱的时候了,再淡定的嘉宾也坐不住了,急忙撤到后面的空白区域,紧张的盯着双方的对峙。
今天的台北似乎有事要发生,城区各处,有平日里普通老百姓恨得咬牙的竹联帮小弟向竹联帮总部汇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很着急。
竹联帮八大堂口的总部都在台北,平日里没人见得到的八大堂主的专车,居然都向总部疾驰。显然,竹联帮总部出事了。
一些胆大都好奇着,居然很随竹联帮帮众的后面,试图了解这个令人深恶痛绝的社会组织是否要发生不幸。
据猜测,八大堂口此次调动了台北所有的帮众,总数高达三千多人。八大总堂主还不放心,调兵令还传给了台中、台南等县市。除了上任话事人的后事送行外,竹联帮已经快十年没有调动过这么多人。
庆功宴现场,秦浩第三根手指弯下,大喝道“三!”
“是谁在我竹联帮总部大放厥词啊,卧槽,老子好不容易睡个午觉,怎么就被打扰了,刚才是谁在大吼大叫,站出来让老子看看。”
秦浩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扩音器的喊话声,回头一看,八辆奥迪A8平排驶入庄园,车队后面,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跟着车队狂奔。
这些人虽然黑压压的一片,但队形却无纪律,与正豪的方阵比较,那就是一只杂牌军。
车队驶进庄园,陈家翰脸色大喜,包括竹联帮出身的那些嘉宾,此刻也都神情一松,有说有笑了。
“刚才是谁在大放厥词,怎么,敢说不敢认吗,出来给老子看看,你是什么人物。”中间的奥迪中后窗伸出一个扩音器,刚才就是此人接了秦浩的话。
“你又是什么鸟人,秦某听说竹联帮专养鸟人,不知你是什么鸟?”秦浩猛然转身,正豪的方阵被竹联帮包围,他却没一丝慌乱。
八辆奥迪同时开门,八大堂主下车,提着扩音器的是个胖子,阴沉的看着秦浩道“小子,看在你说鸟语的份上,老子决定把你的骨头一块一块的拆下来,喂老子的藏獒。”
“哈哈,你莫非就是竹联帮的猪堂堂主?听说竹联帮有八大兽堂,你这猪堂主果然名副其实,就是头猪。”秦浩大笑一声,所有竹联帮的帮众都瞬间杀机凛凛。
竹联帮的八大堂口的确是以动物命名,但绝没有猪堂。秦浩这是直接践踏竹联帮的尊严,让刘中南不解,他何来的自信,想一举将竹联帮给端了。
“放肆!我乃龙堂堂主周正立,乃八大堂口之首,秦浩,我给你个机会,跪在帮主面前,否则,你这区区两千人,全部得死。”
这胖子,居然是八大堂口的龙堂堂主,龙堂,乃八大堂口之首,实力最强,堂下的小弟就高达一千多人,加上遍布世界各地的分坛,龙堂的编制超过万人。
陈家翰对周正立投去赞赏的目光,只要秦浩给他跪下,今天失去的脸面,就百倍找回了。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对秦总如此说话,我宣布,明年你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拿命来。”
王大铁对秦浩可谓是忠心耿耿,侮辱秦浩,王大铁一个不答应,提着片刀就冲向周正立。
奇怪的是,王大铁擅作主张,秦浩和扁正阳都没有阻止。秦浩甚至还走上主席台,淡淡道“竹联帮臭名昭著,无恶不作,今天,秦某就要替天行道。就从你的混蛋儿子开始,陈少华,秦某给你个自绝的机会,这是你减少痛苦的唯一选择。”
“哈哈,秦浩,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看庄园周围,我竹联帮有多少人,如果我是你,夹着尾巴逃跑还来得及。”之前被吓破胆的陈少华居然硬起来了。
“呵呵!”
秦浩轻笑一声,手指中突然飞出一道火光,紧接着就是陈少华的惨叫。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陈少华滚倒在地,看他的大腿,已经鲜血淋漓。
秦浩手指一转,一柄金色的沙漠之鹰耍得极溜。嘲讽道“秦某要你三更死,阎王不敢留你到五更,死!”
砰砰砰!
连续三声,陈少华的惨叫声震惊了所有人,他的四肢都废了。
“爸,救我,快救我。”陈少华绝望了,如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四肢的剧痛,让他意识到自己恐怕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