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0.第2168章 神秘蒲团
天梯之,叶凌惬意的躺在台阶,看着那累的跟狗似的域外强者,满脸的讥讽笑容,哈哈大笑着。
足足三个时辰,这货才爬到五百九十多层,而且累的绝对跟死狗似的,吐着舌头嗷嗷的喘气。
“赶紧啊,你这熊样,还想杀我?”
“来来,爷爷在这里等着你呢。”
“不过嘛,你实力还真不错,有命爬到五百多层,而且一马当先,绝对是令人敬佩的,可惜没个卵用,还得被老子一脚踹下去。”
“你来不来了,不来我可走了,我都休息了三个多时辰了,现在浑身荡漾着十足的力量啊。”
“你看看,你看看,老子的精神充足的很啊,气息荡漾,神清气爽,等着一脚飞踹你呢,别让我等的太久啊。”
叶凌是躺在台阶,不断的讽刺着眼前跟狗似的域外强者,哈哈大笑着。
“呼哧,呼哧!”
“你个王八蛋,老子现在不想说话。”
“你等着我,我非掐死你!”
说句话喉咙都跟着火似的域外强者,呼哧呼哧的低吼道,眼珠子冒着令人心头发毛的凶光。
足足歇了三个时辰的叶凌,早过了那个虚脱劲儿了,堪称逆天的体魄,恢复力可是惊人的很。
现在的他,四肢都迸发着恐怖的力量,绝对可以完全碾压这天梯的任何人。
此时的天梯边,早有人撑不住了,一个不慎直接从天梯之跌落下去,砸到了地,嗷嗷惨叫着。
也有人被身边的一些家伙给阴了下去,总之,天梯的人越来越多,掉下去的倒霉蛋儿也是越来越多。
而在此时,那浑身迸发着红光的域外强者,终于是爬到了五百九十九层。
“小子,你别走啊!”
“我非扒了你的皮不成!”
气喘吁吁的域外强者嗷嗷乱叫着,随即狰狞一笑,一个前冲直接朝着六百层冲了过去,气势十足。
轰!
可是当他冲到六百层的那一刻,突然之间脸色变了,身子剧烈的摇晃起来,被那突如其来的可怕气势差一点给拍飞。
“拜拜!”
在此时,叶凌朝着这家伙咧嘴一笑,而后一脚飞踹了出去。
“不!”
“不,我的真元,真元怎么没有了。”
“别动手,我错了,错了啊!”
可惜,这家伙的嗷嗷惨叫,没能躲过叶凌的大脚丫,被叶凌狠狠一脚,给直接从天梯踹了下去。
“好了,继续前行。”
一脚踹飞那家伙的叶凌拍了拍手掌,而后起身,看着没有多远的天庭,卯足了劲,朝着边冲了过去。
汗珠滴答滴答的顺着叶凌的额头滚落,不过刚刚起步,让叶凌觉得是寸步难移。
“要是了天梯顶端,到了古天庭,没什么宝贝的,可是亏死了!”
叶凌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一步一步的朝着天梯顶端走去。
时间,迅速的消逝着,下边的那群家伙,不停的有人跌落,也有人不停的攀爬到了天梯之。
足足三天,足足的三天!
叶凌在天梯,是拼尽了全力,终于是爬到了九百多层,在他眼前,也只剩下了去去的十几层。
“我去**!”
“老子说什么也不来了,这一次吧。”
叶凌气喘吁吁的低吼道,这一路爬来,心脏都停了几次了,越往,空气越是稀薄,让人几乎窒息。
而这三天之,古天庭的消息,也是彻底的席卷了整个炼狱之路,几乎所有的巨头全部都朝着这里冲了过来。
群雄云集,强者如海。
可是,第一线的,永远只是一个叶凌,其他的人,即便是后来者居,现在也不过在八百多层。
“到了,到了,还有三个台阶!”
叶凌咬牙切齿的给自己鼓劲儿说道,而后一步又踏了去,在他的面前,一个惨败破落的空间,赫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破败气息弥漫,这仿佛一个独立世界的巨大平台面,残砖烂瓦,甚至叶凌还看到了几个凋零坍塌的大柱。
“这是天庭?”
“这**是废品收购站吧!”
叶凌看到这一幕,顿时泄了气,可是都到了这份儿了,他总不能再下去啊,随即一咬牙,一伸脚,身影轰然冲了去。
轰!
在叶凌冲去的那一刻,整个天地,赫然爆发出了一股茫茫璀璨之光,席卷过了一股可怕的气息,弥漫天地。
“哎,不对劲儿,天梯的重力小了!”
“对对对,是小了,小了许多。”
“那还等什么啊,冲啊。”
在叶凌踏古天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突然都愣住了,这可怕的天梯,竟然变了,变的仿佛如履平地。
咻咻咻!
一道道的身影爆冲而出,而此时的叶凌,看着眼前那一片残破的天地,脸都黑了,咬牙切齿。
“这是天庭?”
“这,这什么破东西,一个金刚镯子?”
叶凌低着头,看了看在自己脚下的一个染满了灰尘的金刚镯子,用脚踢了踢,不过还是拿在了手里。
重,很重!
“真**重啊!”
叶凌惊讶的看着手里的破烂金刚镯子,而后抬头朝着前方看了过去,顿时看到了一个巨大如广场一般的东西。
在那面,赫然有着一个个的蒲团,落满了尘埃,不知道尘封在了这里多少年,仿佛会被风给吹散似的。
“蒲团?”
叶凌看着那有些诡异的蒲团喃喃自语,随即一步飞冲了过去,有些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最前方那个最大的蒲团直接坐了下去。
轰!
当叶凌坐下的那一刻,突然之间,他坐下的蒲团,赫然爆发出了一簇簇的七彩神光,煌煌闪耀。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叶凌低着头,看着自己坐下的蒲团,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随即他的意识,彻底的进入到了混沌之。
在叶凌选择了蒲团坐下去的那一刻,一道道的身影,疯狂的冲到了天庭之,当看到了叶凌那被神光包裹着的身躯之后,朝着那个蒲团区域爆冲而去。
而叶凌,早陷入到了一种晦涩难解的状态之,外界所发生的一切,他自动的隔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