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猛将
“我觉得行,就这么定了,我知道典大哥是天底下的豪杰大英雄,说话算话,便是四也绝不会食言,洛寒,这个见证人我当定了,在场众人都是见证人,嘿嘿,典大哥,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刘岩笑了,这一次却是真心高兴,难怪洛寒说谁自己一直想要做的,这都几年了,刘岩始终想让典韦找个老婆,无论怎么说怎么劝,但是典韦就是不肯答应,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任凭刘岩等人磨破嘴皮子也是不成,甚至哪怕是施展激将法,典韦也变得锁了脖子再也不吱声了,就算是丢脸了也都认了,让刘岩又是无奈又是牵挂着,毕竟典韦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
“这个——那个——”典韦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看刘岩,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
眼见典韦这般摸样,洛寒可没有同情之心,当初在长安自己和妻子儿女相聚,不知道典韦说了多少风凉话,说的洛寒气炸了肺,偏偏典韦脸皮厚,不再大王勉强别人也降不住他,逼急了就是一阵耍赖,也只有大王能够逼住他,而且洛寒相信,纵然大王和典韦的关系最近,就和亲兄弟一样,绝不是别人可以逼你的,但是在这件事上,大王绝对会帮着自己,让典韦下不来台,到时候却要看怎么寒碜典韦,当下也不客气,只是嘲弄道:“怎么,我们天下无敌的典大将军也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那就别整天说自己从来都是最重信义的,没关系,典将军不认这个赌注,只需要在船头高喊三声我是娘们,让曹军听听就行了。”
这的确是够阴毒的,这时要让典韦丢人丢到家了,以后还不被嘲笑死,典韦登时脖子都气粗了,不由得大喝一声:“赌就赌,我还怕了你不成,就不信你还能赢了我,说话算数,谁敢反悔谁就是龟孙子王八蛋——”
洛寒笑了,不过让人可感觉不到是在笑,却好像是在嘲弄,只是淡淡的道:“我还没有说完呢,若是我赢了,典将军大婚之日我定当送上贺礼,不过典将军大婚那一天却是不能喝一滴酒,相信所有的弟兄绝对不会有人为难将军的。”
典韦真是气坏了,只是怒哼了晕死额很难过,将一嘴的钢牙咬的咯嘣直响,真想一脚直接将洛寒踹到贺礼喂王八去,但是也只是哼了一声,却那知洛寒话还没有说完:“既然是咱们两人打赌,那就只能自己出手,决不能找帮手的,相信典将军也不会反对吧。”
自己出手就自己出手,就是四百曹军全杀上来,典韦也不怕,也有信心杀散曹军,反而不相信洛寒能够做到,当下啐了一口:“就这样,洛寒,你等着光腚去跑吧。”
洛寒也不激动更不着急,只是朝刘岩一抱拳:“大王,请给我是个火药包就好。”
话音落下,典韦也嘿了一声:“大王,我也要是个火药包,还有一架床弩,其他的不用大王操心就是了,再给我一个时辰,我就把兵站给毁了。”
“那行,只是典大哥和洛寒你们都要小心,不管输赢,我不能看到你们有事,要是你们有危险,我第一个率人上去救你们,听到没有,都给我好好地不然我饶不了你们。”刘岩虽然答应了,但是一想到他们一个人,心中就很担心。
只等典韦洛寒各自领了自己的东西离去,刘岩脸色却是不但不能高兴反而阴沉下来,心念一转,只是沉声道:‘张成,黄辉,你们一人领二百兄弟随着典大哥和洛寒身后,无比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一但有事情立刻上千条营救,不要管他们怎么说,就说是我的命令,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二人打赌自然不容别人插手,但是刘岩放心不下来,所以就必须让人跟着,不管洛寒和典韦高不高兴,甚至还打算一旦有危险自己就冲上去救人,如果真要是有人为此出事,刘岩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再说典韦去了床弩一架,火药包十包,还带了几包什么东西,别人也说不清楚,这床弩有百余斤之中,可惜在典韦手中却如无物一样,直接拎着就坐了小船上了岸,直奔左岸的兵站而去,心中便有了打算,便说那几包东西,其实就是烧石粉,也就是石灰,典韦打算用床弩将石灰打进兵站,等石灰一爆开,里面的兵卒自然呆不住,还不给呛个半死,到时候他们就会逃出来,到时候再用火药包先丢过去炸他娘的,炸不死的自己在杀过去,双击之下杀不光他们才怪,典韦是有绝大的把握的。
而洛寒却是上了右岸,身上穿着软甲,挂着十包火药包,一身轻松,只是背着长剑,带着弩匣,还有箭矢,这十包火药包投进兵站,在那种密闭的空间里炸开,火药包里的那些铁片绝对会增大杀伤力,四百曹军最少损失一半,而且洛寒自己在火药包里还加了一些东西,是一些药面,只要一旦燃烧爆炸,就会发出呛人的烟雾,和典韦也算是异曲同工,不过典韦是远攻,扛着床弩四处跑,这样洛寒做不到,但是洛寒的轻身功夫冠绝天下,却是可以直接杀到兵站的箭口,躲在箭口之外的石壁上,然后曹军还够不到他,洛寒却能将火药包丢进去。
二人各有打算,却是心里差不多,再说典韦此时扛着床弩便已经大步炒饼站而去,到了二百步的时候便站住,此时曹军的石炮打不到,而床弩到了这里也不能有力,加上床弩前面有挡板,即便是敌人的床弩也是没有太大的伤害力道,反倒是典韦不同,典韦如何不同呢?别人都是三四个人衣甲床弩,每次哦射出一箭,还需要吃力的将弩弦拉回去,即便是三四个人也很吃力,中间相隔的时间不短,但是典韦不一样,典韦有千斤之力,一手抓着床弩,一手便能肚子将弩弦给拉开,就像是开弓一般,只需要瞄准就行,而新军的床弩上都设计了准星,经过了调试之后的,所以瞄准也很简单,这就给了典韦机会,不然典韦也不会打这个赌。
猛地拉开弩弦,典韦深吸了口气,将长长的弩箭挂上,箭头上绑上了石灰包,然后单手举起,这百多斤的床弩却是在典韦手中丝毫不曾抖一抖,对着准星瞄准了兵站的箭口,心中哼了一声,只是一扣机扣,登时见弩箭便如闪电一般朝箭口射去,而此时敌人好几只长弩也正射来,可惜到了二百步开外便已经没有多大力道,射在挡板上也没有射的透,反倒是典韦的弩箭正巧落进了箭口,虽然力道同样减弱,但是典韦也不用来伤人,只是弩箭落地,那本来就扎的不紧的口袋,登时张凯,一大捧石灰轰然落地,登时见扬起了灰尘,石灰弥漫是什么滋味的?
一时间兵战之中传来了“吭咔吭咔”的声音,曹军被呛得不轻,不过即便是这样,曹军还是坚持得住,有人懂得如何抵御这些石灰,便自行去寻找水,用布蘸了水然后堵住脸面,可惜典韦怎会就此罢休,飞快地拉开弩弦,便又是一箭,此时曹军却还没有能拉得开,便又是一片石灰扩散开来。
这也就罢了,偏偏典韦放一箭就换一个地方,瞄准下一个箭口放箭,而且几乎每一箭都是那么准,便已经射进了箭口,只有一箭射偏了,一时间兵战之中被石灰布满,这些石灰几乎是无处不在,即便是关上简易的木门还是能从缝隙之中进去,这让曹军防不胜防,而且绝大多数的没有防备,也想不到办法防备,石灰进入鼻子里,落在眼睛里,吸入腹腔之中,那滋味就不用在详细的说了,如何能让人受得了,终于有人受不了了,便打开了兵站的大门,然后有人冲出来,随即便形成了溃散。
再说典韦眼见曹军溃散,却是哈哈大笑,将床弩一丢,一首抓着火把背着火药包就冲上去,此时那还有人顾得了典韦,只想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就在此时,典韦点燃了火药包却直接投了过来,便只听见轰的一声,不少曹军惨叫着到底,更有两人被直接炸死,其中加了铁片,自然是一炸一大片,却是伤亡惨重。
紧接着出来的曹军便已经经了心,只要一出来便赶忙散开,这一下典韦的火药包也就失去了威力,不过典韦也不怕,是个火药包扔出去,曹军最少也死伤一二百,剩下来的这些人,典韦自讨便可以杀个干净,此时身上在没有东西,典韦便拎着双戟杀了出去,再说曹军也被杀红了眼,对这个自己傻呼呼的重来的笨蛋那会在意,反正看着新军还有些距离,就算是杀了他们,等新军再过来,他们还可以车道并辗转紫红,相信那时候石灰已经散去了吧。
可惜的是曹军失算了,二百多人围着典韦一人厮杀,却是典韦反倒是占了上风,双戟抡开,不管是砸倒武器还是砸到人,那是砸到什么都是要命的,根本就不能靠近,而且典韦的力气更像是用不完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