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你是梵老的后人吗?
梵天被唐龙一盘龙棍削到峭壁里,这一棍子打的着实不轻,不过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擦破了皮的胳膊瞬间愈合,挨了一棍子,对二重雷霆金身有了一定的了解,元婴境后期大圆满,用兵器奋力一击,并不能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挨了一棍子不能白挨,报仇不隔夜,这是梵天的性格,他正准备好好稀罕一下唐龙时,就听见从悬崖下面深谷传来的召唤。
“你是梵老的后人吗?你来崖底我有话和你说!”
一个沧桑的声音从悬崖下面传入他耳朵里,梵天微微皱眉,谷底竟然有人在召唤他,而且还认识老爷子,此次相思崖之行,越来越有趣了,他身影虚幻,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经来到崖底。
一个防御攻击的法阵映入眼帘,法阵打开,似乎邀请他,梵天自认为艺高人胆大,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不在话下……进入阵中,置身一个金灿灿的宫殿之中,黄金打造的宫殿,金碧辉煌,六个青铜柱上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勾陈,腾蛇!
宫殿金砖铺地,一个玉棺之中摆放在大殿之中,可以清晰看见里面有一位黑袍老人,口中含着玉珠,梵天走到棺材近前,一屁股坐在玉棺上,摸着下巴,微笑道:“看来你认识我家老爷子,这个闭寿棺应该是他告诉你的吧?”tqR1
玉棺中的老人,猛然睁开眸子,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和梵天四目相对,问道:“果然是梵老的后人,你说叫梵天名字时候,我就觉得应该是梵老的后人,看来我等的人到了,小哥,劳烦你挪动一下屁股,我出去和你谈话!”
梵天摸了一下鼻子,苦笑一声,从棺材上面下来。
“唰!”
玉棺盖移开,老者身体像鹅毛一样飘了出来,落在梵天面前,打量着一脸邪气的梵天,微笑道:“梵老大智慧,无人能及!在下唐久品拜见少主!”说完,他向梵天下跪。
梵天一怔,一位劫仙境的老者见面向他下跪,还口称他少主,有些搞不懂,急声道:“唐老,赶快起来,有话好好说,你向我下跪,这是何意?”
唐久品站起身,双手抱拳,道:“少主,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当年我离开唐门云游,巧遇梵老,经过他指引,我走上修真之路,我得了修真法诀,跟随梵老修炼,不到百年我提升到劫仙境,可接下来数百年,我始终无法突破,寿元将近,梵老传我闭寿棺的方法,让我闭了寿元,等到机缘到了,自然有人助我突破,梵老说这是天意,所以我在百年前回到唐门,把唐门迁到此处,我开始闭寿!梵老说若是等到贵人出现,我自然会能延长寿元,若是贵人不出现,那就是天意,也该着我命终!结果真让我等到了贵人出现,只是没有想到贵人竟然是梵老的后人!”
梵天摸着下巴,眼珠乱转,感叹道:“这老爷子一天也真是能掐会算的,几百年前的事儿,就能算到今天有人会出现在这里,我也真是服了!那你为何要叫我少主呢?”
见梵天疑惑的目光望着他,唐久品急声道:“梵老曾说,若是贵人真能出现,将会把我们唐门带入辉煌,所以我遵你为少主。”
梵天摸着下巴,打量着唐久品,老家伙年纪太大了,寿元将枯,若是再不提升,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既然是老爷子安排的,他也没话说了,他望着唐久品道:“老爷子过话了,没的说,帮助你炼制丹药,祝你提升修为,当然,一切还是需要你自身的机缘,我只是在旁边帮衬一下。”
“多谢主公!”唐久品说完,急声道:“少主,我命令门人,一直在搜寻炼制天元大还丹的灵药,应该已经凑全,只是我们华裔现在能炼制此丹的炼丹师已经无处寻找。”
“这没有问题,我自身就是炼丹师,各种丹药,随手就来,小菜一碟,你就等着重见天日吧!消停在棺材里再躺几天,丹药炼制好了,我帮助你提升修为!”梵天点点头说道,他还真不客气。
唐久品激动万分,若是能晋级劫仙境中期,他的寿元能延长八百年!他没有想到梵天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能炼制天元大还丹,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急声道:“若是在灵药里再添加一点死亡花,效果会更好,会炼制出上品丹药。”
梵天眼珠一转,这老鬼百年前就找到了死亡花盛开之地,让唐门弟子一直守护着死亡花,看来早就有预谋了,肯定也知道死亡花在他手中,虽然没有明说,可这分明不是在暗示他吗?
梵天暗自咬牙,心一横,道:“你现在效忠于我,一株死亡花算了什么,再名贵的灵药,我也不会吝啬,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这个人对外人吝啬,对自己人,很大方的,出手很重,你今后跟着我时间长了,就了解我的脾气了!”
“多谢少主,我们唐门上下,誓死追随少主!”唐久品饶是达到劫仙境初期,仍然看不出梵天的修为,他急忙双手抱拳施礼。
梵天舒展一下懒腰,此次之行,收回很大啊!他辞别了唐久品,出了洞府,还没有等他飞上相思崖,就见一具尸体从天而降,摔个稀巴烂,他微微皱眉,看来唐门是出大事了!这事儿他得管,现在整个唐门都是他,有人闹事,就是和他作对,那是在作死!
梵天伸手一抓,唐武的魂魄被吸入手中,他掐住唐武的脖子,问道:“告诉我,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看你穿戴应该是唐门中弟子,是谁把你杀死的?”
唐武没有想到梵天能看见他,吓得一愣神,旋即磕磕巴巴的把唐龙师徒草菅人命,想要强行和唐灵儿洞房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梵天听完后,眼珠乱转,火爆脾气上来了,唐灵儿具有天灵图腾,是他的女人,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