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二十章什么天门不能开呀?
梵天被易天行用酒坛子轰炸在脑袋上,好像丝毫没有防范,金刚瓷的酒坛子,要是喝多了,提着酒坛子上战场,都能轰杀一阵子,你说这酒坛子多硬吧?
可怜我的天哥哎!心太善良了,拿易天行当朋友,丝毫没有防范,被打了个吉祥富贵!好人没好报啊!也有修者摇头感叹,梵天还是输在年轻上了!两者相斗,不是一伤一死,就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都是傻逼!易天行先下手为强,算不上小人!难道等着梵天先对他动手不成?有来有往,他再回敬梵天一
个满头祥瑞?根本就是扯淡,要是真给梵天机会,易天行还能有回礼的机会吗?
一些了解易家父女的老鬼,早就在易小凡离去,就看出了门道,梵天跟易天行的事儿绝对不能善终。
不说易天行有准备而来,单说易小凡突然离去,一声不吭,就说明她不想要受夹板气,眼不见心不烦,逃走图清净,她若是在场,恐怕梵天和易天行还打不起来,说不定要斗到什么时候去。
易小凡知道易天行的脾气,始终一句话不说,她知道说什么都不管用!给梵天一水杯,看似想要泄愤找平衡,其实不然,她是袒护梵天,想要让易天行不要再搞事儿……想要用一水杯化解她和梵天的误会。
易天行一眼看穿了易小凡的用意,所以才打哑谜的点易小凡,要出手就狠点,一下打死就没有麻烦了!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站在梵天的角度来说,他心里愤怒实属正常,换做谁都会认为父女俩欺负一个人。
天哥智商很高,他发现易天行说话前后矛盾,总不好好聊天,总往酒上撤,他就想到了庖丁酒,只是微微试探,易天行就露怯了!
赚了大一圈,梵天终于明白庖丁酒的价值,想必他更不能轻易拿出来,恐怕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易天行这次做的很不理智,也很不成熟,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还真没有听说过,天哥的脸被毁容了,现在脑袋开花,他也真是够倒霉的,流年不顺!
在荒海的梵无尘看到这一幕,他彻底陷入了深思,不理解为梵天甘心挺着让易天行打?以他的反应能力,还不至于躲不过去,他到底要干什么?
慧姨自从来到万界,从来没有看过梵无尘如此凝重!刚要问话,就听凡无尘架着胳膊,叼着旱烟袋的嘴松开,一脸惆怅,喃喃道:“难道他不知道天门不能开吗?”
“什么天门不能开呀?”慧姨被梵无尘说的一愣,随口问道,虽然听不懂,可也猜了个大半。
梵无尘每没有搭理她,一脸无奈之色,轻叹道:“或许这就是天命难违,一切皆被天命所控!”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慧姨心里着急,伸手扯着梵无尘的衣衫,急声问道。
梵无尘感叹一声,撩起眼皮打量着慧姨良久,琢磨了半天,才意味深长的说道:“一开天门伤天和,二开天门天受损,三开天门绝命魂!”
慧姨似有所思,伸手抚摸着百会穴,问道:“你是说小天这里不能受伤?”
梵无尘伸手指着慧姨一瞪眼睛,慧姨这位美妇人,竟然调皮的一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快闭上了嘴巴!
梵无尘轻叹一声,道:“难道你忘记小天的习惯吗?你可以打他骂他,唯独不能碰他的脑袋!就连天刀落下,都不会伤害天门丝毫!这是天道传承者的大忌!”
“那该怎么办呀?没有补救了吗?”慧姨一脸紧张,惊疑的目光望着梵无尘,生怕他说死结。
梵无尘眯缝着眼睛良久,他猛然睁开双眸,本来浑浊的目光顿时闪烁骇人的精芒,从牙缝里蹦出了四个字:“血荐轩辕!”
血溅轩辕?
梵无尘为慧姨解答,想要弥补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易天行的血来洗刷轩辕门,所谓的轩辕门,就指的是梵天的天门。慧姨听后,沉思良久,轻叹一声:“看来小天是想要让易天行死啊!不然为何不躲呢?易天行死了,易小凡和他不就是死结了吗?他为什么要跟易小凡成为仇人呢?不会是为了元皇吧?要是为了元皇,那白
无双在他心里的地位……”“知恩图报……这是天性!”梵无尘给了慧姨解答,感叹道:“别看小天吊儿郎当,什么事儿都不放在心上,其实他对身边每一个人都是非常友善,谁对他好与坏,他都牢记于心,从不表达出来,日后事儿相
见吧!也就是我调教的好!不要向任何人流露真情实意,否则,心里就没有秘密可言,会被人随便翻阅!”慧姨一脸担忧之色,梵天性子太执着,对于白无双他从不提起,原来却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细细回想,这一路走来,他不惜任何代价,在梵无尘毫无帮助下,拼出了自己的风采,独霸一方!可在天陀却把
白无双托付给元皇,看似很轻视白无双,其实恰恰相反,是因为他很在意白无双,所以才这么做!
梵天在万界树敌太多,招人恨,嫉妒他的大人物太多了!走到现在这一步,也是最危险的时候,白无双与其留在他身边,还不如交给元皇,相对而言,会更安全一点,最后一株药草毕竟在元皇手中。
再细细一想梵天跟元皇,哥啊妹呀叫的这个亲热,原来中心点一直围绕着白无双。
慧姨想通了这一点,她发现还是不了解梵天,没有想到他如此重情重义!却又憋在心里,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管受多大冤屈,都要一个人承受着,不能共享。
“怎么还尿唧上了?”梵无尘看着慧姨擦拭眼泪,皱着眉头,一脸不解之色,问道。
“没什么,突然想到小天一直被大家误会,却从来不解释,把所有委屈都放在心里憋着,我觉得他心里太苦了!所有眼泪就有点止不住……”“委屈?我怎么没有觉得他委屈?”梵无尘眼珠乱转,瞥着光幕里的梵天头破血流,这回彻底趴窝了,躺下一动不动,当他刚要收回目光,却发现梵天的手表露在外面,角度刚刚对着他的视线!他怔怔出神
,旋即“哈哈”笑道:“小鬼头呀!五分钟还没有到,若是到了,他就要对易天行下手了!”
慧姨擦拭干眼泪,抽泣了一下,泪眼朦胧,狠狠瞪了一下梵无尘,说道:“你冷血!”“我冷血?我天生就这个血型,从来就没有热过!”梵无尘一瞪眼,旋即一摆手,跟个女人争论什么?他郑重道:“这个世界,一切众生皆平等!谁也不委屈,谁也不苦!今天觉得受委屈了,你怎么不想想其
他人为什么不受委屈,而偏偏是你呢?”
“别问我,我不会掐算,我哪里知道!”慧姨就讨厌梵无尘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把人与人之间想的太坏了,给梵天的系统化培训,都是黑暗教材,从来就没有以正面来讲理,都是歪理邪说。
慧姨知道接下来梵无尘要感慨一番,都已经习惯了,就是不知道今天会捅什么词儿?“放不下情,终究被情所困!放不下钱,终究被利所骗!放不下恨,终究被恨折磨!”梵无尘感叹过后,伸手拉着慧姨的胳膊,把她拥抱在怀里,说道:“老夫老妻的,别总耍性子!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我再能掐会算,也算不出明年的今日,你我梵天是否还能团圆,我都说不好啊!所以我讲的话,你要牢记于心,将来万一落了单,我跟你讲的话,就是救命福音!你也别不相信,小天落单了,在万界闯下一片
属于自己的天地!就是因为他虚心受教,没有我……他跟焱龙,摩罗都画上等号!”“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动手动脚的,赶快松开,小天要睁开眼睛了,你看他眼皮动了……”慧姨感觉不对劲,梵无尘双手抱着她,可总感觉浑身都是手,他不是三只手那么简单,他到底多少双手,她都不
知道,每一次都没有被她逮住,她看梵无尘大白天想要使坏,握着梵无尘抱着她手使劲掰,想要挣脱出去,结果一使劲,就听“咔嚓”一声脆响。
随后耳边响起梵无尘的声音:“完了!我胳膊被你掰骨折了!”
慧姨望着手中的两个假胳膊,双手还十指相扣,再看梵无尘,衣袖里空荡荡,很显然两个胳膊在衣服里,只见他空袖子晃悠一下,两只胳膊又出现了。
“这回安静看天哥吧!小脾气得老有冲劲了!”梵无尘不以为然,伸手抄起旱烟袋,目不转睛的望着光幕,他敢断定,接下来天哥要施展天威。慧姨向光幕望去,梵天果然睁开了眼睛,他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看了一眼手表,口中却说道:“时间刚刚好!现在可以上秤了!”说完,猛然站起身,不顾头破血流,大踏步向易天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