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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Yzw.cOm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林风雅怔楞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混乱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分析凤唯刚刚所说那一段话的真实性。
  这个小骗子可是有前科的,林风雅并不确信这是不是她为了掩饰而撒的谎。
  可念头一转,林风雅很快就想通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自然就没必要去纠结她与前未婚夫的事,如果她说的是假的,那她也是为了欺瞒他而撒谎。
  说谎都是有目的的,她向他说谎能获得什么好处?
  就为了让他能够继续待在她身边相处了不算短的时间,林风雅也算摸透了凤唯的性子。
  对于不想要的东西,凤唯不会留在身边,对于留不住的东西,她也不会刻意拉下面子去强求。
  她既然都愿意用撒谎的方式来说服他,那他于她来说,应该不是“不想要”的。
  长期被凤唯的没心没肺折磨到抓心挠肺的林风雅,已经开始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找寻借口了。
  发现自己竟然要用到这种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林风雅内心苦笑。
  林风雅,你完了啊。
  面前的男人就如他软了的兄弟一样,一脸颓然,凤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有没有听进去,她已经说了,而且不会再说第二遍,要怎么理解全看他本人,要怎么想怎么做也是他自己的事了。
  凤唯两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从被他圈出的狭窄空间里出去,可刚推出一点缝隙,身前的肉墙再度压下来,两人严丝合缝,几乎没了空隙。
  “你!”
  凤唯厌烦了这男人的喜怒无常,瞪大眼正要对大打出手,男人冰凉唇吻了下,再次封缄了她诸多话语。
  这个吻有急切,有不满,有惩罚,也有讨饶,他吻的急,却又吻得绵长,直到凤唯被他吻得软了身子,他才小心试探地咬着她的唇瓣,像只不愿被抛弃的大狗,极尽委屈地向她讨好。
  “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吧?”沙哑的声线里是可怜巴巴的乞求。
  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撩拨她的时候是强势的,肏入她的时候是傲慢的,向她示弱讨好的时候却又总是这般无辜可怜的。
  凤唯吃软不吃硬,总是能被他的示弱给软化下了态度。
  两手推了推身前这滚烫的肉墙,没有推动,男人反倒把她搂得更紧。
  “让开,别把你身上的东西黏我身上,恶心死了。”凤唯嫌弃地用力拧了下林风雅的腰,虽然用了些力道,但能看出她并没有动怒。
  林风雅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脸上却是轻松了许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蒙着一层水雾的桃花眼好看到诱人,叫凤唯还怎么气得起来。
  “我有说过不要你吗?”凤唯嫌弃地睐了他一眼,“是某个人自己突然像疯了一样,自己脑补一堆有的没的。”
  面前的男人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般,霎时喜笑颜开,大掌紧紧握住凤唯的手,桃花眼里熠熠生辉,少有地显露出二十出头年轻小伙的青涩。
  “凤,我想要你。”
  当了这么久的炮友,这是还是林风雅头一次如此正式直白地用言语表达对凤唯的渴求。
  这人以前都是直接提枪上阵,现在如此正式地用言语像凤唯发出邀请,倒是让凤唯愣了那么一瞬。
  凤唯两手环上他的脖颈,两腿一抬轻松缠上了他的劲腰,整个人就这样挂在林风雅身上。
  估计也就只有凤唯能在这种时候答应他的请求了吧,前一刻两人还因为一张照片而剑拔弩张,此时竟然又能达成了性认同。
  “可以,但你是不是欠了我点什么?”凤唯拿湿漉漉的私处蹭着男人的逐渐硬挺的器根,笑容里尽是高傲。
  林风雅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抱着女人的臀轻轻一颠,肉根一杆入洞。
  “乖,我会在床上全部补回来。”
  **
  摇晃的大床不停发出嘎吱的响声,凤唯被肏得哼哼唧唧,心里却在大骂。
  狗男人真是幼稚鬼,心眼还忒小,总是在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下来,一边磨着她,一边问药郁都的事。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有和他做过吗?”
  “是他让你爽,还是我让你更爽?”
  “跟我做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想他?”
  诸如此类的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不回答他就把她弄到不高不低的时候停下,让欲望折磨她,逼她回答。
  凤唯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啦?
  可是抛开这些无聊的问题,男人给予她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心神荡漾,舍不得就这么停止。
  于是乎,凤唯只能哼哼唧唧地叫着,拖延着,既不回答,又努力勾引身上的男人发力肏她。
  待一切都平息时,男人又讨好地替她做着事后爱抚,真是把凤唯吃得透透的,想冲他发火都没处发。
  想着这件事一直不回答,恐怕这男人下次还会借题发挥,凤唯干脆说清楚了。
  “我跟他没做过。”
  林风雅爱抚的大掌忽然一顿,金眸的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直勾勾地盯着凤唯。
  “信不信由你。”凤唯正要推开他,男人急忙将她搂紧。
  “当然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语气里全是宠溺,却又丝毫不会感觉到虚伪。
  关于药郁都的事似乎就这样揭过去了,两人躺在大床上耳鬓厮磨了一番,也不知什么时候凤唯就悄悄地睡着了。
  林风雅无奈失笑,起身替她做完事后清洁,无意中再次瞟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
  心中泛起甜腻,林风雅拉开床头柜抽屉准备将眼镜放进去时,看到了一抽屉的小道具……
  空气一下子变得死寂。
  这小骚货竟然在卧室里藏了这么多玩具?平时有他还不够吗?!
  林风雅正准备将那些小道具收缴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淡金色丝绸手绢。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那次在酒吧厕所,他用来堵住她小穴不让精液流走的那张……
  他以为她早就扔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
  林风雅忽地抬起头来,正巧与侧躺在床上的红发美人来了个眼神交汇。
  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林风雅喉头滚动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凤唯笑了笑,伸手抚上那张好看的俊颜。
  “我只有想着你才能泄出来,你这混蛋,到底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
  ====
  作者有话说:
  最近感觉自己对《秘密》的码字热情激退,难怪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唉……
  突然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秘密》写到现在三十多万字,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个什么。
  总观下来,大致就是“女主只想走肾,男主偏偏拉着她走心”的感觉?
  那这个文基本在女主动心的那一刻就已经走向结尾了……
  我再憋憋,看看能不能把故事再憋的圆满一些_(:з」∠)_例如,前未婚夫哥为啥跟男主长得这么相像,男主曾经救过女主是什么时候,以及男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后面大概会是讲以上这些内容吧。
  有读者想知道的,我没补充到的,可以在评论里说出来,到时候我会在码内容的时候加进去。
  152我曾经见过你,小丫头(h)
  他当然在她身上下了蛊,深入骨髓的,无法拔除的蛊。
  这蛊同样也作用在他身上,让他对她痴迷到无法自拔。
  但这些他都不能告诉她,至少现在不能。
  现在的她恐怕还无法接受他的真面目。
  他有在一点点地向她透露自己的“不正常”,如温水煮青蛙,待她真的知道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无力跳出他的网了。
  林风雅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大掌包上抚着他脸颊的柔夷,一双金色的眸子反射着台灯的暖光。
  “凤,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出口,我恨不得干死你。”
  男人一脸柔情,说出来的话却是粗鄙不已,但凤唯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心声。
  这个男人啊,表面斯文,内里禽兽。
  林风雅两肘撑在凤唯耳边,摸上床覆在她身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的欲望呼之欲出。
  凤唯也不扭捏,纤细的两条腿儿主动去勾他的腰,“想做就做。”
  他们之间不需要瞻前顾后,只需要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凤唯知道,一旦她承认自己只会在想到林风雅才能湿时,就等于宣告她完全沦陷进这个男人编织的情网中。
  她本可继续端着,看这个男人为了讨她的欢心而费尽心力,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是舍不得折腾他的。
  在看到男人发现手绢时,那脸上的惊讶与喜悦是装不出来的,像馋了许久的孩子终于吃到了心爱的糖果一般,眼神做不了假。
  下意识的,她就将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向他坦诚,她沦陷了。
  林风雅一点一点压缩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脸上是毫不掺假的惊喜,“凤,你告诉了我这么大的秘密,我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一下?”
  凤唯挑了挑眉,“怎么,秘密交换的游戏玩上瘾了?”
  林风雅哼笑,带着颤动的胸膛一点点贴在了凤唯的身上。
  “你不觉得这很有情趣吗?通过交换秘密一点点深入了解对方……”
  有没有深入了解对方,凤唯不知道,但男人倒是不客气地深入了她。
  只是相比以往那些凶狠的操弄,这次他入得缓而轻,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
  林风雅轻吻着凤唯的唇瓣,微凉的薄唇一点点下移,游荡过纤细白嫩的脖颈,在锁骨上流连了一番,最后吸吮住那早已挺翘起的殷红乳首。
  下身还在缓缓律动,抵在最深处研磨着娇嫩的花心,舌尖挑弄着乳头,将乳肉大口大口吃入,发出淫糜的啧啧声。
  大掌在腰间爱抚,男人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来抑制不住的酥麻。
  “嗯……”
  凤唯情动地轻哼一声,一双凤眸里涌动着情潮,夹着男人窄腰的长腿忽地伸腿踹了踹他的小腿肚子。
  “死鬼,不是说要跟我‘礼尚往来’吗?”
  林风雅喉头滚动,粗喘着气含住凤唯那艳红的唇瓣。
  “乖,再等会儿就告诉你。”
  身下挺动的力度骤然加重,来不及适应这突然的加速,凤唯失神地浪叫起来,根本无暇去分辨男人说了什么。
  硕大的龟头刮擦着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饱满沉重的卵囊拍打着穴口,沾着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声音清脆响亮。
  凤唯全身泛着红潮,脑袋里飘飘渺渺,只能感觉到男人辛勤的耕耘与爱怜的抚摸,其他的都无暇去思考。
  直到攀上顶峰,意识的白茫随着那舒爽到全身的快意一起涌上,凤唯将所有的情绪化为那高亢婉转的娇喊,两手无助地在男人背上抓挠,留下属于她的刻印。
  痉挛的小穴绞得林风雅额汗直冒,终是抵不过那缠绵蚀骨的吸吮,昂扬的龙根抵在最深处释放了出来,滚烫的阳精与凤唯的爱液交织在一起,水乳交融。
  意乱情迷中,他覆在在凤唯耳边悄声说到:“我曾经见过你,小丫头……”
  清润的嗓音带着如痴如醉的沙哑,本想与身下的姣姣好好诉说衷肠,却发现凤唯已经阖眼睡着了。
  林风雅无奈失笑,轻轻落吻在她眼睑之上,肉柱没有拔出,就这么霸道地塞在小穴中,像是宣告主权一般,林风雅搂着凤唯也闭上了双眼。
  **
  城南改建项目工程正式全面开工,凤唯也因项目启动而变得忙碌起来,忙到她甚至都忘记有多久没联系林风雅了。
  项目已正式起步,一切都步入正轨,得到一丝喘息,凤唯忽地就想起了那个男人。
  自从那次去她家欢愉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联系过,凤唯这几天都太忙没有去关注,此时闲下来才意识到,那人已经快一周没联系她了。
  凤唯顿时心里有些不爽,他们两个都重欲,哪怕她忙得忘记了去联系,那个男人怎就不主动联系她了?
  如是想着,凤唯还是气哼哼地拨通了林风雅的电话,没事,她是个大度的女人,既然对方不来找,她自己主动找上去便是。
  可一连拨了三次,都是嘟声响到了自动挂断,这还是头一次出现林风雅不接她电话的情况。
  好啊,现在连她电话都不接了么?真是有胆子了!
  是见她上次表明“非他不湿”之后,就有恃无恐地开始跟她虚与委蛇了?
  凤唯气笑了,开着她那辆骑士XV直接杀到了林风雅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今天就要蹲在他家里好好堵他一把,问问清楚他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忙事,竟敢不接她的电话?
  凤唯下车后掏出钥匙就开了花园别墅的门,林风雅老早就将大门钥匙交给了她,方便她出入,但在当时的凤唯看来,这更像是让她主动上门求肏,所以一直收着却没使用过。
  刚走进别墅没几步,凤唯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味,叫她一下子警觉起来。
  她从小在凤家长大,对这种气味十分敏感。
  凤家的仇敌很多,以致于作为唯一继承人的她曾遭受过无数次暗杀,最严重的一次她差点就死在暗杀者的枪下,也由此明白了两个道理。
  生在凤家,确实需要强悍到没有弱点才行。
  而她那个四岁就夭折的弟弟,便是死在了这毫无正义可言的弱肉强食世界里。
  凤唯屏息凝神,小心谨慎地朝血腥味飘散而来的地方走去。
  是一楼客房,低头还能看见斑驳的血渍朝那房门延伸而去。
  正要贴上那门偷听门后的动静,房门突然被打开,门后的青年看见凤唯吓得脸色发白。
  “甘、甘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姨妈来了,码字时间不规律,所以今天没能按时发布,sorry(。99_99。)17
  153不能让她去吃野食
  出现在门后的青年凤唯认识,记得是林风雅身边的那位助理,好像叫做毕丰。
  对方开口就叫她“甘小姐”,看来林风雅并没有告诉这人她是凤哥的事。
  那男人还算守信,并没有将她的身份大肆公开。
  “林风雅呢?他人在哪里。”
  这位助理在这,那林风雅应该不会跑远。
  “这个……”毕丰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见凤唯想往门后探望,他急忙将门拉回来一点,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门缝。
  “他在里面?”
  “没有没有,爷他不在……”
  毕丰满脸慌乱,一看就是在撒谎。
  他是知道这位甘女士和八爷的关系,若是让她发现八爷受了伤,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凤唯眯起凤眸,眼神带着危险:“让开。”
  她笃定,林风雅就在客房里。这房间这么浓厚的血腥味,她不敢想象那个男人遭受了什么。
  毕丰哪儿能让啊,一副视死如归地杵在门口,“甘小姐,您请回吧,八爷他没事,就是……哎哎哎啊,别、别别……放手……”
  毕丰话还没说完,凤唯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后拧,疼得小伙子嗷嗷直叫,哪儿还顾得着去挡什么人。
  凤唯径直走进客房,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角落的一盏落地灯,窗帘被拉得死死的,浓烈的血腥气息从床的位置飘散而来。
  脚下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床的那边,凤唯看见林风雅正安静躺在床上,腹部缠着的绷带还隐隐渗出血渍。
  “他怎么了?”
  凤唯尽量不要让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但内心清楚自己的鼻腔内已涌上酸涩。
  一周前还和她嬉闹的男人,此时竟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血渍。
  “八爷在调查工作中被不明人士偷袭……”毕丰挑挑拣拣地透露着,并不敢将全部实情说出来。
  “偷袭?什么时候?”由地上,popoQ裙1.12.14~82~58~5血渍的颜色以及这血腥味的浓度来看,他这伤口应该就是今天才弄上的。
  毕丰支支吾吾不敢直说,叫凤唯一阵恼火,正要扬手再拧他胳膊一下,床上传来来轻微咳嗽声。
  林风雅醒了。
  凤唯都顾不得自己的洁癖,急忙来到床边,查看林风雅的伤势。
  那双金眸的桃花眼带着朦胧睁开了,似是惊讶凤唯的出现,他一时僵硬得差点忘了呼吸。
  “凤……?”
  曾经清润的嗓子因为伤痛而布上嘶哑,听到这声呼喊,凤唯总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撕裂了一块。
  她气愤恼怒地伸出拳朝男人的胸膛砸去,吓得毕丰心脏都要跳到了嗓子眼,那一拳落下去,他家爷还有命吗?
  然而拳头在男人胸膛前一厘米处骤然停止,化为轻柔的触碰,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摸索着他的胸。
  “你怎么样了,伤到哪儿了?”
  林风雅看见她向来犀利的凤眸里浮起湿润,就猜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他有些埋怨地望向毕丰,眼神里透露着不该放凤唯进来的怨怒,毕丰欲哭无泪地撇了撇嘴,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出了房外。
  I
  “没事,只是皮外伤,过不了几天就又能生龙活虎地把你压在身下狠狠肏了,你这几天就先忍忍啊,乖——嘶。”
  男人调侃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伸出手指在他渗血的绷带上轻轻一压,疼得他龇牙咧嘴。
  “活该!疼死你算了!”凤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心里还是担忧他的伤势,没敢用力去戳他的伤口。
  都伤成这个样子还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真是白瞎她担忧了。
  凤唯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伤口问题应该不大,松了口气,“老实交代,你这伤怎么弄的?为什么不去医院?”
  凤唯记得之前在九龙公园废墟枪击事件里,这家伙也是,中了弹却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而是随意简单包扎了一下。
  “工伤而已,小事。”林风雅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并不想和凤唯详谈。
  男人这明显的隐瞒口气让凤唯一下子不爽起来,“林风雅,你到底做的什么工作?”
  虽然已知道他是侯家八爷的身份,但从他之前透露的信息来看,他其实另有职责。
  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仔细明确地说明白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现在她问出口了,他还想有所隐瞒?
  “凤,知道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林风雅也煞是无奈。
  凤唯火气一下子就窜出来了,站起身来瞪着他,“好,既然你不肯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好好养伤吧,告辞。”
  咬着牙说完,凤唯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
  她走得并不急,想等着男人叫她回头,然后一脸委屈地向她说明来龙去脉。
  果不其然,还没走到门口,男人就叫住了她,“凤……”
  凤唯依旧面色如冰的转过身来,内心却是暗藏欢喜。
  可男人的薄唇轻轻翕合,最终也只是吐出了一句“多保重身体”。
  凤唯这下是真的火了,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声“好”,摔门而去。
  当初还信誓旦旦地向她承诺,不论她问什么,他都不会隐瞒,现在她连问他一个工作他都要支支吾吾。
  男人都是谎话连篇的大猪蹄子,她就不该对他抱有这些期望!
  回到车上时,凤唯还觉得气不过,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然后方向盘一打,车尾一甩,声势浩荡地离开花园别墅。
  毕丰将林风雅的手机呈到他面前,看着凤唯在消息上写着“我找其他男人去了!”心下苦笑。
  他的工作受国家保密,一旦他将工作告知给凤唯,就等同于将工作上的危险也分给了她。
  有的东西不知道反而会更加幸福,所以他才不惜违背当初的承诺,执意不肯告诉她。
  林风雅自然知道凤唯那条短信是在故意气他,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去找别的男人,哪怕凤唯并没有承认他,他也早已默认凤唯是自己的女人了。
  凤唯离开花园别墅后,林风雅偷偷布下眼线,小心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那些暗中偷袭他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跟到祁城来,他自是不能给那些人加害凤唯来逼他现身的机会。
  另外一方面,也是暗中看看女人是否真的去找别的男人了。
  那个小骚货有多么饥渴他是知道的,他已经一周没喂她了,可不能让她去吃野食啊。
  154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死了
  凤唯离开林风雅家后也没有回锦乐金府,在公司住了三天。
  她只能将自己完全投入到工作中才能忘了那个男人浑身是伤倒在床上的凄惨模样。
  昨天她又熬到深夜,今早实在觉得是疲倦不堪,跟路霄交代不要来打搅之后,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窗外的光洒进屋内,给地面镀上一层金黄。
  凤唯睡得有些昏沉,睁眼时依稀见到茶几对面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秀眉紧蹙。
  “你怎么来了。”
  男人戴着墨镜,阳光将他的面颊照得净白,薄唇微微下压,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不能来?”
  凤唯冷嗤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去看他,“你伤口好了?这么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能在床上活蹦乱跳了?”
  男人也跟着蹙紧了眉头,显然对听到凤唯这样的话语感到难以置信。
  凤唯见他没有回应,又自顾自开口指挥,“去帮我把药拿来,我包在办公桌左边的椅子里。”
  “药?”清雅的嗓音里带着困惑与愠怒,“什么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凤唯猛地清醒过来,坐直身子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他不是林风雅,虽然声音很相似,但有明显的区别。
  这间办公室有着严密的防盗系统,林风雅没有经过系统认证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能通过认证,又有着和林风雅相似的容貌……
  凤唯一时话哽在喉,发不出声来。
  “小凤,半年不见,你变化真大。”
  男人摘下墨镜,一双乌黑如墨的眸子反射着午后耀眼的曦光,灿若星辰。
  凤唯已经有多久没看到这双眼睛了呢,自从习惯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此时看着两人相似的面容,忽而觉得有些陌生。
  她当初是怎么觉得林风雅与他相像的?此时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们其实是不像的。
  药郁都不爱笑,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沉稳内敛的阴郁气息,相比较下,林风雅总是笑意盈盈,那双爱笑的眼睛里是绝对的自信与张狂。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药郁都曾经也是爱笑的,她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场晚宴,就如林风雅一样的年纪,那张脸笑得如沐春风。
  是什么时候起的?是什么时候※qun1~12.14~82~5~8~5。起他变得不爱笑了?
  药郁都凝视对面坐着的红发美人儿,十年,他看着她从青涩的丫头成长为如今妖异艳丽的美人,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得到过她。
  哪怕,他曾是她的未婚夫。
  “不,你还是没变的。”药郁都敛下眸子,心中轻哂。
  她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没有变过,她在透过他,看别的男人。
  时隔半年,再次看到这个男人,凤唯曾以为自己会怒不可遏,但此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平静无波,他曾留下的那封信成了斩断他们最后一丝可能的利刃。
  “我还没吃午饭,有兴趣陪我吗?”凤唯看了眼时间,轻松发出邀请。
  药郁都愣了一下,却是没有拒绝。
  两人乘坐凤唯的宾利加长来到平乐苑,坐在前方驾驶的路霄如坐针毡,明明已是有些闷热的五月,他却被后座飘来的冷硬气息冻得都方向盘都快握不稳。
  药总突然出现在皇树大厦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本想给凤总通报一声,结果根本没有拦住,药总径直走进了凤总的办公室,头也不带回。
  药总和凤总解除了婚约,照凤总的性子,她应该会把药总的认证身份剔除掉的,但看到药总毫不费力地进了办公室,路霄就犹豫了。
  凤总和药总,还留有私情?
  现在两人竟然还相约一起去用餐,那……另一位呢?
  路霄敛了敛神,不敢再妄自揣度。
  坐在豪华的包间里时,药郁都无奈苦笑,“你还是那么爱记仇。”
  他们此时所在的餐厅正是半年前凤唯生日那天,药郁都约她烛光晚餐的地方。
  就连包间,都是同一间。
  这里地处平乐苑西部静谧的荷塘区,透过桌边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接天莲叶的荷塘。
  她把地点定在这里,无疑是在表达着自己对他当时的恶行有着多么深恶痛绝。
  凤唯却是莞尔一笑,叫来服务生点菜。
  连点的菜品都和那天的一模一样。
  药郁都内心复杂,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国,回国之后又要做什么,可身体却比脑子更加诚实地将回国地点选在了祁城。
  他想来见凤唯。
  现在见到了,那……之后呢?
  当初要悔婚的是他,此时又心有不甘地回来找自己的前未婚妻,如此地折腾彼此,又为了什么?
  ……他害怕小凤忘了他。
  明知道小凤并不爱自己,可还是怕她忘了他。
  明明是他自己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所有可能……
  他本以为小凤在看到自己时会愤怒,会激动,却没想到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平静。
  他已经无法在她的情绪里造成涟漪,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死了。
  可看到凤唯现在如报复一般的行为,他又燃起一丝希望。
  他说不定还有机会……
  这顿不合时宜的午餐吃得沉闷无言,偶有药郁都为凤唯夹了一筷子菜,凤唯没有拒绝,叫药郁都松了口气。
  饭后,两人在荷塘边散步,依旧是没有交流的静默,让药郁都有些不知所措。
  凤唯突然停下脚步倚在石扶手上远眺荷塘,“去年来这里的时候,荷叶已经开始枯黄,没想到过了一个冬天,它们现在又如此生机勃勃,等待下一次吐露芬芳。”
  药郁都站在一旁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他想的那样吗?他若误会了,岂不是两人都陷入尴尬?
  凤唯没有等到他的附和,自顾自开口,“药郁都,荷叶枯萎后可以再复生机,感情若是枯萎了,还能再复苏吗?”
  药郁都望着凤唯眼中随水波跳动的柔光,握紧了双拳,“能。”
  他坚定的说。
  凤唯觑了他一眼,脸上扬起妖异的笑,“好,那我们试试吧。”
  “试试?”
  药郁都被她那忽然的一笑晃了眼,一下子脑袋有些懵。
  试试什么?
  “试试你上次在这里提出来的,你八年来未能得偿所愿的渴求。”
  凤唯撩了撩蓬松的波浪卷长发,笑容依旧是那么肆意,“我们上床。”
  ====
  蛙鸽:你再不抓紧,你老婆就要跟人跑啦。
  八爷: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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