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外挂随便开!
修为差距太大,凌阳虽已经今非昔比,但是贪婪的修为是和叶枫比肩丝毫不落下风的强者,硬憾一刀已他深刻体会到差距,之所以持续出刀,是因为他身后站着强援。
“动手!”
张伯阳低喝一声,双手闪烁着雷霆之力,水能导电,将雷电之力瞬间最大化,电流和水流不分彼此,附近海怪撑不住炽烈的雷电,当场被电成了焦炭。
“不知所谓。”贪婪讽刺道,“这样的雷电也能杀人吗?”
他说话的时候周边升腾起强烈水流,以逆时针旋转的方式形成真空空间,电流虽强,却对贪婪毫无威胁。
“砍刀!”
凌阳再次抽刀,抡圆了劈出数十米的刀气,披荆斩浪,横勇劈向贪婪而去,须佐之安双手划过复杂的轨迹:“棋道流,虚空斩!”
一条青色大狗无声暴吼,张口喷出冲击波,黑色的光芒倒卷如龙,冲破防护罩,转了个弯缠住贪婪脚踝。
亚伦见状,干脆全程辅助,他不痕迹的射出几道指劲,劲气间夹杂着诅咒之力,这是要在根本上瓦解贪婪的修为。
“乌合之众!”
贪婪不屑的笑了出来,这些人类实力勉强还算可以,尤其是那个魁梧的家伙,实力已可称神。
但是神灵之间也分三六九等,他贪婪的修为远比张伯阳更加强横,人间的小神如何能对他造成困扰?
“靠!”凌阳吐了一口血沫:“魍魉两问!”
刀走长虹,刀浪再扬,海水承受不住澎湃的刀劲,轰轰震动,凌阳顺势电射而去,锋利的刀刃对准贪婪的面门砍了下去。
当啷一声重金属的轰击声,两人中心倒射惊人的力量余波,凌阳一个把持不住,古刀脱手飞出,贪婪却显得游刃有余的拍了拍手掌:“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你这只蚂蚁纯粹自讨苦吃!”
“给老子闭嘴!”凌阳虎口炸裂,怪异的鲜血渗入海水经久不散。
贪婪怔了一下,凝视颜色诡异的血液怔了半晌,忽然阴测测的大声笑了出来:“纯正的亡灵血脉?据说每一个纯种的亡灵妖孽都有震撼当世的恐怖天赋,但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少废话。”凌阳漠然道:“老子修为怎么样不需要你指手画脚,给老子看刀!”
张伯阳等人目睹过贪婪的修为,如果对比的话,大概相当于天阶巅峰碾杀普通天阶高手,凌阳能和贪婪硬碰数招而不死,再碰下去后果堪忧了,于是他们三人匆忙接应,张伯阳和须佐之男后发先至挡在凌阳身前。
“用须佐之力!”
两人说的异口同声不禁愣了一下,继而淡淡一笑,对付蛇神只能用须佐大神的力量,他们分工合作,须佐双手着地,就像蜥蜴似的在地面缓缓爬行,张伯阳宝相庄严的站在须佐之男后背上。
一道乌光从两人身体散溢出来,乌光所到之处海水退避三舍,没过多久,乌光之中张伯阳‘骑’着须佐之男如一道锐利的剑光呼啸冲出。
“有点意思。”贪婪满含讽刺的笑了笑,聚海水为盾,挡住张伯阳和须佐之男的爆裂一击。
双方看起来平分秋色,但是贪婪的盾牌却重新化作海水散去,张伯阳两人也不好过,大口喷着鲜血。
“一群废物!”贪婪居高临下,犹如掌控生死的神明,对着反抗他的叶枫等人冷笑道:“神之前,你们又算的了什么?苟延残喘的活着?整日挣扎在生死边缘保守精神折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子跟你拼了!”
凌阳大吼,他愤怒的原因并非来自贪婪的羞辱,而是对自身的不满,他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四人联手就跟纸糊似的,不起丝毫作用。
“自寻死路,本神成全你。”贪婪更加嘲讽的笑了,拼命要是有用,他早将雅迪斯取而代之了。
看着冒死冲过来的凌阳,他随手挥动,动荡的海水化作一条绵柔的水鞭,贪婪看也不看,劈头盖脸的扫向凌阳。
天阶巅峰对贪婪而言还是太弱了,哪怕凌阳不是普通的天阶巅峰,可他的对手是八岐大蛇的化身之一,贪婪的狂妄自大建立的基础在于他实力超凡脱俗,人间的修行者顶了天也就是天阶巅峰水准,抗衡神灵无异于以卵击石。
“是吗?”
凌阳灿烂失笑,力量在这一刻全面开放,瞬息之间,气势为之一变,如果说之前的叶枫是一把懒洋洋的猎豹,这一刻他就像受了伤的猛兽,面对强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黄泉之门,给老子开!”凌阳吼声如雷,万顷海水之下,浑浊的世界里敞开了一道朦朦胧胧的朱红色大门,万鬼哀嚎之声凄厉无比:“你放心,老子就是死也得拉你一条胳膊陪葬!”
“修为暴增?”贪婪脸色一沉:“怎么可能?这……”
“没什么不可能的。”凌阳沉声道:“只要老子愿意,外挂随便开!”
他体内气息狂野乱窜,眼耳口鼻满是鲜血,海水也无法将其冲刷,狂暴的凌阳似乎神志也有点不清醒了,嘴里胡言乱语的同时,手腕翻动,飞出去的古刀重新落入掌心。
“都别闲着!”张伯阳跟着吼道。
他不清楚凌阳体内发生了哪种情况的异变,但是目前来说,修为已经在他之上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决定以凌阳为主,他们为辅,从旁策应,或许这样还有机会。
“左翼我负责。”亚伦阴柔的声音还是那样令人浑身发毛,他柔身抢上,张开右手,指缝间转动着细腻的白色银针。
“亚伦!”贪婪眯了眯眼睛:“你是雅迪斯儿子,居然也会助纣为虐,你可知道背叛雅迪斯,不论神魔统统没有好下场?”
亚伦淡淡一笑,五根银针脱手飞出,划破水流,将部分海水凝冻成冰,他漠然道:“所谓的下场我早已品尝过了,对于死过一回的人来说,你的威胁实在不怎么高明。”
冰层如城墙一般横冲直撞,绕着贪婪转了一圈,隔绝了一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