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有新消息二
朝比实玖瑠听到彭小帅的话之后,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意,完全就是一副特别谦和的样子,将自己的地位放得极低。
她能够名列美人榜的第二位,自然也是相当的漂亮,这个时候做出这种表情,完全可以令男人想入非非。
不过彭小帅不为所动,还是那样一副样子,根本就没有在意对方的相貌,反正自己身边也是美人众多。
朝比实玖瑠暗中感叹一声,不愧是神使大人,连倾世皇妃那样的绝色,都不能令其心动,更不要说自己这样的庸脂俗粉。
她特别卑微的说:“明日花绮罗公主,已经派人捎过话来,陛下对彭家猜忌颇深,还希望神使大人早做准备。
雨宫琴音皇妃也是竭尽所能,才勉强将陛下稳住,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将神使大人分封到海外。
还希望大人体谅皇妃的苦衷,千万不要记恨于心,将来如果再有什么事情,皇妃一定会竭力周旋!”
彭小帅非常随意的挥了挥手说:“你替我转告雨宫琴音,就说我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也能理解他这么做的初衷。
对于这件事情,我非常满意,情报固然非常重要,不过你们的安危也同样很重要,不可以轻易涉险。
我们彭家也不是泥捏的,陛下做不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分封海外,对于我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朝比实玖瑠听到彭小帅的关心,心中感觉是暖洋洋的,这样一位高贵的上位者,居然能关心他们这些人,真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大家自己就把自己分了品级,认为上位者就应该高高在上,无视自己是理所应当。
这个时候上位者如果表现出关心,那么下位者就会感激涕零,对于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认为是天大的恩赐。
接下来自然就是忠诚度极度上升,甚至会达到死忠的状态,然后为了对方肝脑涂地,就算一死也在所不惜。
这在外人看来是不可理喻,不过要是设身处地的话,同样也会这么做,这是一种骨子里的东西,也是人的天性。
高坂京介在旁边说:“另外总店的护卫大队长村田及步阁下,和木叶的老大植田直勇,来自于空手道的同一个流派!
所以彼此之间关系较好,他从对方那里得到消息,东厂已经把大将军和护国公,当做是非常重要的目标。
雨忍正在全力的搜集情报,而且还制定了很多的计划,如果要是真发生什么事情,雾忍就会展开暗杀。
这些忍者虽然正面,战斗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在暗杀方面特别的擅长,最近针对儒门的一些刺杀,就是由他们完成。”
彭小帅听到之后,暗自一叹,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初也是一时兴起,结果将陛下组建了这个东厂。
而且还怕东厂实力不够,硬是把忍者给弄进来了,现在成了自己的敌人,想想就觉得郁闷,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毫不犹豫的说:“这些忍者虽然本领不错,不过还并没有被我放在眼里,彭家同样有自己的人。
另外我的手里有足够多的钱,还怕对付不了他们了?有一些事情我不方便去做,正好可以通过你们。
回头我会给你们送去十座金山,给我想办法收买那些忍者,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如果要是有顽固不化之徒,就让他们自相残杀。”
高坂京介立刻站起来说:“神使大人尽管放心,这件事情属下一定竭力而为,忍者有很多都是贪钱之徒,自然是有办法解决。
除了忍者之外,那些武士也能够被收买,这些人的战斗力也不错,一定能够让神使大人满意。”
彭小帅并没有在说话,而是向着两个人摆了摆手,这是让他们两个退下,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在他们两个离开之后,楚文嫣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刚才她就一直在那里,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听见了。
她心中也是黯然,要知道楚家可是前车之鉴,当初爷爷是大将军,那也是何等的兴盛,结果不还是在一夜之间,就灰飞烟灭。
她来到彭小帅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他说:“你也不能如此自信,很多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皇室能够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当然是有自己的底牌,当初我们家族实力也非常强悍,结果又是如何?
我觉得你应该告诉父亲,让他和我爷爷商量一下,我知道爷爷知道一些事情,只不过一直不说而已。”
彭小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那么多年的小说也不是白看的,当然知道这世上没有那么简单的皇室。
尤其在这个强者为王的世界,相信他们肯定是各有所属,暗自潜藏的底牌,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
他越来越觉得难过,现在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不断的把自己笼罩在其中,无论如何的努力,也没有办法挣扎而出。
他再次将目光望向远方,如果要是自己没有得到废物系统,也就不用关心这些事情了,彭家很有可能就是第二个楚家。
虽然大哥本领超凡,但也是独木难支,不过现在情况有所不同,自己也是系统高手,自然能够一飞冲天。
两条腿走路,这才是最合理的选择,就是因为彭大帅相信自己,所以才能安心的在那里修炼。
他不能让大家失望,既然已经变得不凡,自然就要担起这份重担,虽然不想称霸天下,但是也不想被人霸凌。
楚文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对方的两眼之中,终于闪过了一丝霸气,虽然说转瞬即逝,但这也是魅力无穷。
她暗自长叹了一口气,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就好像自己一样,将来一定要为楚家讨回公道,也就难为自己的丈夫了。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这里,彼此之间并没有依偎,似乎是有那么点距离,似乎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