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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章 为夫给你按摩

  第八百七十章 为夫给你按摩
  晚间阮清歌洗漱好准备就寝,刚躺下便被箫容隽揽在怀中。
  “清歌…”
  魅惑声太浓烈,阮清歌险些把持不住,箫容隽的下颚在阮清歌头顶蹭了蹭,哑声道:“托娅的事情,你可是知晓?”
  阮清歌闻声一楞,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毕竟是自己的老公,从他口中说出另外一个对他居心不良女人的名字,要她怎么想?
  她语气莫名道:“知道。”
  箫容隽看着因他炸毛的小野猫心情一片大好,但也没有故意戏弄阮清歌,直言道:
  “猛吉托我向你寻药。”
  阮清歌转过身子正对着箫容隽冷哼出声,“托娅不配合,猛吉又如何能喂得下去,就说喂下去了,他怎么就知道托娅是身体有病,还是故意不想要孩子?”
  箫容隽抬手抚摸着阮清歌的头顶,柔声道:“放心,这件事猛吉自有打算,你只要将药做出来便可。”
  “我不要!你以后少给我答应。”
  箫容隽轻笑出声,两人额心相交,“我没有答应,只是帮他询问,加之这些时日为夫瞧见你甚为疲累,便多多歇息吧…为夫给你按按摩…”
  说着说着箫容隽就不正经,上下其手,不一会阮清歌瘫成一旺春水,阮清歌迷糊之际还在想,箫容隽不是让她歇息?就是这么歇息的?
  阮清歌一觉睡到了次日晌午,浑身酸疼,从床上爬起,尤其无力的吃着午膳。
  不多时,小桃前来禀告,“王妃,三公主前来。”
  “让她进来吧。”
  两个月前,胡乃馨因为偷拿戒指全身经脉受损,身体肿胀不堪,幸好有阮清歌和治疗,才活了下来。
  从那以后,胡乃馨发愤图强,跟随阮清歌学习武功和医术。
  阮清歌给胡乃馨一本内功心法,那孩子看了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最终前来与阮清歌禀告。
  看到这孩子奋发图强,阮清歌便放下心来。
  这日胡乃馨再次前来与阮清歌进行报告。
  “师父!”一看胡乃馨满脸笑意,阮清歌就知道这孩子内功心法肯定上了一层。
  胡乃馨刚一坐到阮清歌的身边,后者便帮她把脉,果然。
  而胡乃馨瞧见阮清歌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十分担忧,“师父,你是不是又怀了?”
  “啥?”
  吓得刚进来的花无邪下巴差点惊掉了。
  “怀瑾和凛冬还没到一周生辰,你又怀了?”
  阮清歌懒得搭理这俩人,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却也只是眼皮子一翻。
  “我就是累了…”
  “累?哦~!”还没等花无邪调侃够,阮清歌拿起桌子上的馒头丢了过去。
  “师父!别搭理她!”胡乃馨拽起阮清歌的胳膊撒娇。
  “吃过午膳了吗?一起吃吧。”
  阮清歌示意小桃,胡乃馨和花无邪还没吃,便跟阮清歌一同吃了一顿。
  完事喝喝茶,逗弄两个孩子,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到了晚上,阮清歌检查胡乃馨的进度,又听胡乃馨说出问题,两人讨论一番,才走了出去。
  大门忽而被打开,阮清歌头也不抬道:“怎么又回来了?”
  “我刚来啊。”
  听到粗嘎的声响,阮清歌顿时没了好脸色,抬头看去,果然是猛吉那张欠扁的脸。
  “哎呦!我的救命恩人,你这么看着我是干啥?”
  阮清歌哼声,想起托娅的事情跟猛吉也没有关系,这般迁怒是不对的,脸色不由得好了一些,让猛吉坐在一侧。
  果不其然,猛吉前来就是跟阮清歌求药的,看来是在箫容隽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这才不得不来求她。
  阮清歌也不是拿乔,而是一个女人不愿意看病吃药,你一个大男人追着屁股后面是怎么回事?
  拿托娅当生孩子的工具?
  阮清歌这般想着,便也询问出来,语气自是不好,带着朦胧谴责。
  猛吉被训得一愣一愣的,面红耳赤站在阮清歌面前,好像被训话的小学生。
  箫容隽归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一幕,不由得讪讪一笑。
  猛吉像看到救星一般对着箫容隽挤眉弄眼,后者却是一点搭理的意思都没有,径自坐在阮清歌身边。
  “你这样真的很可耻!托娅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也不会给你制药的。”末了,阮清歌直接下了逐客令。
  猛吉瞳孔微缩,垂眸委屈道:“可汗年事已高,而他只有托娅一个女儿,可汗认为是我不行,可阿西婆说了,托娅因为娘胎出生之时身体就弱,想要生育要好好补起来,可托娅不相信,我只能向你求助,若是不行,可汗怕是要给托娅换一个夫婿,我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阮清歌闻声一愣,没想到事情还有这一方面,不由得沉思,道:“我记得可汗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可以试着与之交流呢?”
  猛吉面如死灰的摇了摇头,“可汗有多宠爱托娅你是知道的,所以…”所以迟烈可汗宁可换掉这个唯一的养子,也要保全托娅的面子。
  就算托娅身子弱,多换两个夫婿也有一定能让她受孕的。
  阮清歌一想到这个层面,脑袋不由得一疼,迟烈国一直都很开放,她是知道的,人家大盛朝都是一夫多妻,而迟烈国完全可以一妻多夫。
  现下再看猛吉,不由得为他点上一排蜡。
  阮清歌缓出一口气,道:“你说的情有可原,但托娅不愿意,我是不会制药的,可汗那里你说不通,就从托娅入手,我瞧着现在你们感情还算稳定,夫妻二人有什么事情放开了说,不要伤及感情互相揣测,这样伤己伤彼。”
  阮清歌说着不由得瞥向箫容隽,后者摸了摸鼻子,一脸悻然。
  猛吉思索一番,便告辞离去,阮清歌起身向屋内走去,箫容隽犹如忠犬跟在身后。
  末了,阮清歌转身之时,瞧见箫容隽一脸委屈,“我没有什么瞒着你的,你想知道的,我都跟你说了。”
  阮清歌抱臂,眼底闪烁奸诈,“那北部寒流的事情呢?你和沐诉之处理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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