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第一次他为女人的泪水心痛
黄埔桑语的唇瓣颤抖着,秦连岳的过去竟然这么可怕,让她不能接受,但那是真的吗?还是他吓唬自己的借口?
黄埔桑语最恨玩弄女人的男人,作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痛。
虽然她不爱安雅文,却仍旧感到气恼愤怒,甚至感到深深的羞辱。
想不到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秦连岳,也是这样的,他将女人当成了玩物吗?渴望的目光看着秦连殇,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我不相信,我不信!”
桑语摇着头,她不肯相信那是事实,也许这些话都是秦连岳编造的,他不是那样的坏男人,他诚恳,多情,在韩国,他勇气十足,让她瞬间陶醉。
还能坚持吗?如果看不到事实,黄埔桑语绝对不会相信,爱情的希望不应该这样破灭。
“不相信?我会让你相信的!跟我走!”
秦连岳伸出了手,他不能再用力了,黄埔桑语的眼泪几乎击垮了他,他真希望自己的过去没有那么龌龊,这样他就可以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说他真的好喜欢她,想娶她为妻,可那只是一种幻想,他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坏男人。
黄埔桑语失魂地跟在了秦连岳的身后,她茫然无措,难道是真的?他要带她去看什么?
两个人一直向外面走着,到了一间仓库模样的地方,秦连岳推开了那扇门,里面都是堆放的报纸,秦连岳记得,他的很多绯闻都上了头版头条,那时候,他根本就不在乎,只要玩女人开心就好。
这里应该有证据的,可以让黄埔大小姐认识他本性的证据。
松开了黄埔桑语的手,秦连岳低声说。
“如果你现在离开,可以不用看到那些污秽的新闻,又能走的开心一点。”他不忍再伤害她,希望她知难而退。
“我相信你是好男人……”黄埔桑语坚持着,她咬住了唇瓣,忍着继续流淌的泪水。
“好男人?我不是,我不是什么好男人,黄埔大小姐,你看错人了。”
“没有!”
“好,你想看是吧,我给你看!”
秦连岳气恼地走到了报纸堆前,挥出一掌,将报纸都打乱了,他寻找着,周围飘散着零散的报纸,终于他拿出了好几张,那仅仅是所有绯闻中的几张而已,这些足够了,他看到了曾经淫/笑的自己,几乎不敢相认了,那时的他真是无耻。
“看吧,看看,你眼里的好男人,过去有多么肮脏!”
直接将报纸塞给了黄埔桑语,然后转过身,深深地喘息着,他就要失去黄埔大小姐的青睐了,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活该承受。
手用力地握着拳头,秦连岳的眼睛都红了,他不希望她看,他想保留他在她的心里的那份忠诚……苦闷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绝望一刻的来临。
黄埔桑语的目光落在了那些报纸上,秦连岳的名字都是那么大的字体,各种女人围绕着他,他在笑着,搂着他们。
名模,渔女,妓女,还有已婚女人,未婚少女,只要他看上眼的,就算抢,也会将那个女人弄上自己的床,他是个完全**不堪的男人。
一个女人伏在他的怀里,他眼里都是**……
他在油轮上抱着一个比基尼女人,狂吻着她的唇瓣……
他躺在沙滩上,三个女人围在她的身边,一个个衣不遮体……
他搂着一个妖艳的妓女,手指冲着镜头做着下流动作。
这是秦连岳,真的是他……
“啊!”
黄埔桑语手里的报纸掉了下去,她惊恐的眸子里都是畏惧,他说的都是真的,报纸的日期是最好的证明,秦连岳不是她想象的好男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别看了,回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去机场,你上飞机,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这里没有你想要的。”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秦连岳将报纸踢了几脚,万分沮丧,目的已经达到了,黄埔大小姐这次可以死心回韩国了,韩国的好男人有很多,希望她不会再看错人。
黄埔桑语并没有动,而是傻呆呆地看着秦连岳,问出了一句让秦连岳无法回答的话。
“既然你喜欢玩弄女人,为什么会放过我?为什么?”
黄埔桑语的眼里都是泪痕,他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只要秦连岳诱惑她,她就可能成为他床上的女人之一。
“没,没有为什么……”
真是该死,秦连岳已经转变了,他浪荡够了,那些女人是为了钱才上了他的床,不是因为爱他,也许在床上做过之后,还会笑话他是个没用的白痴,那段生病的日子,他才明白,他的人生就如二嫂说的一样,其实什么都不是。
够了,他真的够了,希望能像二哥那样,和一个女人厮守,幸福到老。
“秦连岳,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真的看不懂了。”黄埔桑语悲伤地看着这个男人。
“我很简单,只有两个字,龌龊!”
秦连岳说完转过身,拉开了仓库的门,指着门外说:“离开蓝湾,这里不属于你,你该找个好男人,配得上你的……”
“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眼吗?你可以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却不肯看我一眼?还恨不得我马上离开蓝湾……”
黄埔桑语的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以放下,但是在韩国,他走进礼堂,握住她的手一刻,她的心就都交给了他。
看着桑语面颊上的泪痕,秦连岳到了嘴边的狠话说不出来了,他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面颊上的大颗泪珠儿,第一次,他为女人的泪水心痛,也是第一次,他觉得万般无奈。
他的手难忍地伸过去,只是轻轻地触碰,他便不可遏制地抱住了她,唇疯狂地覆盖上去,吻着她的泪滴,他多么在意这个女人,却偏偏要将推出去,也许就是因为深爱,所以才不能让她卷入他混沌的生活。
黄埔桑语的身体完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感动着他唇瓣的力量,什么叫做飞蛾扑火,现在也许就是,此时此刻,她竟然什么都不在乎,就算他是天底下最怀的男人,她也要成为他的。
“这是不对的!”
痛苦的嘶鸣,秦连岳推开了黄埔桑语,踉跄地跑了出去,他竟然吻了她,真是荒唐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