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救救他好不好
飞宇觉得像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一般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多,男生喜欢这类的很少,就拿他来说,就是花钱给他,他都不愿意养。
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男人也喜欢这种生物,而且毫无违和感。可如果是另一个墨梵,他实在想象不出他喜欢这种生物的画面。
不过转念一想,他在这里没有朋友,能陪他解闷的也就只有这小东西了,他会喜欢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们别看它小还不会说话,但它特别有灵性,它的鼻子也特别的灵敏,这世上任何有毒的东西,只要让它闻一下,它便知道有没有毒。”严墨梵=就像看女朋友一样看着手中的东西。
自从被楚容背叛后,他便不再相信爱情,哪怕是让这个小家伙一直陪着他,他也不想再找什么女朋友了。
三人聊着天,时间便过的飞快。就这样他们足足等了一上午,依然没有等到他们想要等的人。
飞宇已经彻底失去的耐心,说什么也要严墨梵=再吹一次。
而严墨梵=也觉得奇怪,就算师傅真的被什么事缠住了,一时半会儿离开不了。可又有什么事,能让她忙一上午,一点时间也无法抽出来?
难道真像两人说的那样,师傅没听到?
于是,他再次拿出仙笛吹了起来,而且还多吹了一遍。
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直到下午,严墨梵=的师傅还是没有出现。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严墨梵再欺骗他们。
不然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吹笛,依然没有把他师傅传唤出来。
同样不解的还有严墨梵=,他相信师傅不可能会骗她,至于她为什么还没有出现,他也觉得奇怪。按道理早就该出现了。
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生成,他当即紧张起来,“你们说,不会是我师傅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这……不能那么巧吧?”花想容顿时心里也没了底。如果真像严墨梵=说的那样,那墨梵岂不是无力回天了?
飞宇看着天色已晚,也不知道墨梵现在是什么情况,向来没心没肺的他,此刻也开始不安起来。
原以为找到了严墨梵=,就能见到他师傅,不想竟会出现这样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而他们已经耽搁了近一天的时间,结果一无所获,这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候他们去找任何一个高人来帮忙,那时间也不够了。
“唉……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早知道我们在云州上的时候,就应该联合消灭大魔王,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飞宇现在真是后悔死了,他在想如果严墨梵真的死了,或者变成了再不能修行的废物,那该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墨梵就这么的给毁了?那他还算什么朋友。
严墨梵=与另一个自己,没有大多的交集,他无法体会两人心中的感受,但他为严墨梵有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高兴和羡慕。
“你们都别太难过了,我相信我师傅一定会来,请你们再多一点点的耐心。”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但洞内在水晶石的照耀下,一切和他们进来时一样,如果不看时间,在里面是分不清昼夜和白天的。
花想容看了看时间,心急如焚的她想着她要不要再回一趟云州上,或许通过爹爹的广泛的朋友关系,能打听到洛凡仙尊的具体位置。
只是她却没有太多的把握能把他带回来,毕竟谁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而自毁一千年的修行,就算是圣人也不过如此吧?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你有什么办法了?”飞宇见花想容的眼珠在不停转动,还以为她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花想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刚刚的办法行不通,来无影去无踪的仙尊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头痛不已的她用力甩了甩头,表情可以用愁云惨淡来形容。
看花想容的表情,飞宇便知是他想多了。
“留给我们的时间太少,我们除了等,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找到别人去救墨梵。”花想容此刻是一点主意都没了。
飞宇拍了拍花想容,“你也别太自责,你为墨梵忧心忧神,我都看在眼里,墨梵知道了一定会感激你的。”
“这样的感激有何用,我只能看着他因筋脉受而无法帮助他,实在是太没用了。”花想容心里堵堵的,就好像被大块大石头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夜色以深,他们依然没有等来严墨梵=的师傅。
两个有种从胜利的曙光走向了黑暗深渊的感觉,说实话,他们已经对严墨梵=的师傅不抱希望了。
她这么久还不出现,或者不是有事缠身,而是故意躲着他们,就是不想救墨梵。
“我给你们扑好了被子,不如你们就在这先睡下吧?这样干坐着等也不是办法。”严墨梵=将他压箱底的被子都拿了出来,这四周是山,而是还是在洞内,温度就更低了,他怕两人师傅没等到,别冻感冒了。
没见到严墨梵=的师傅,两人又哪里睡的着,花想容看向飞宇,示意他去躺会儿。
以她的修行,就是三天三夜不合眼,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飞宇不一样,他修仙没多久,修行不是很高,需要适当的休息,这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说实话,飞宇确实有些困了,昨晚一宿夜没睁眼,现在还真就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也不可客套,当即就去睡了。他得养精蓄力,可不能倒在墨梵的前面。
见飞宇躺下去了,严墨梵=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不一会儿两人都睡着了,只剩下花想容独自坐在一旁。
毫无睡意的她,来到了洞外看着天上的月亮,她大声道,“我知道你是故意不出现的,而你也没有义务一定要救墨梵,可我还是要求你,请你看在他与你徒弟是一体的份上,救救他好不好?”她的声音随风飘扬着,飘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