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杀,多此一举!
他笑呵呵的,带着几人离开了这个地方,并且告诉他们,人应该被暗元接走了。
“我去寻他,在这里等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叶星河和多宝是崩溃的,内心不耐烦到了极点,也愤怒无比。
“他不愿意。”龙裔带了答案回来,一脸叹息的说道:“我已经尽力了,他不愿意让你们相见。”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叶星河怒了,道:“你们鬼城是打算扣下我的朋友作为人质吗?”
龙裔没有带人过来,这让叶星河动了杀心。
这家伙太过敷衍,而且套路太多了。
“不要急切,我再去找他商议一番。”
“你带着我一同去!”叶星河道,态度变得坚决了起来。
龙裔不好推辞,微微点头,始终面带笑容,道:“鬼城局势复杂,我也没有多少权力,他人不卖我面子,我是没有丝毫办法,请你不要介意。”
“恩……”叶星河应付似得答应了一声,而多宝的眼神则在杀人!
“你们谈。”找到暗元之后,龙裔直接离去,速度飞快。
“找我何事?”暗元眼中满是笑意,道:“天体是又准备了几件宝物吗?”
“我的人在哪里?”叶星河问道。
“在我手上,我负责她们的安全,不会乱来的,这你可以放心。”暗元邪笑道。
“能放心就有鬼了!”多宝咬牙。
如果将人交给其他人还好,但把在暗元的手上,那实在太危险了。
这家伙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和对于叶星河的敌意,即便不对女王等人下杀手,也有可能行玷污之事情。
多待一晚上,都是风险。
“能否让我看一眼?”叶星河问道。
“不行。”暗元摇头,随后笑道:“凭什么让你看?除非拿出好处来。”
“你想要什么?”
“证道至宝,亦或者圣药都可。”他淡然的说着,似乎提起的是两件微不足道的东西。
“已经给你了!”
“你手上还有一件不是吗?”暗元笑了,道:“只要你给我那件宝物,我可以答应你先放走两人,而且安然送她们回地球!”
“你的信用不值钱!”叶星河道。
“但你别无选择。”暗元胜券在握,伸出手来,道:“兵器交出来吧。”
“被那小子给拿走了。”多宝大为光火,道:“那家伙骗走了我们的东西。”
“看来脑子真的不行。”暗元眼中嘲弄更甚,瞥了叶星河一眼,道:“那你还等在这里干嘛?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吧!”
咔擦!
叶星河的拳头捏的很响,怒火差点喷出来。
“怎么?”暗元缩起了眼睛。
“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过招吗?”叶星河觉得自己急切需要发泄,道:“你我独战,也在此解解闷,可好?”
暗元大笑,道:“独战,要你有独战的资格才行。在这里,你有跟我独战的资格吗?”
他打了一个响指,四处一道道隐晦的气息像是云朵一般压了过来。
“你有吗?”他再度问道,眼神凌厉无比。
“我一句话便能抹杀你,用得着自己动手?”
“记住了。”叶星河点了点头,带着多宝离去。
多日之后……
“这群该死的!”
多宝咆哮,他们似乎彻底被抛弃了。
之前说好了要过来的刀姬不见了,拿了好处就跑的龙裔也找不到人影,多宝花了点好处贿赂其他人,那些人也是拿了东西不做事。
至于动武,这里已经没有跟他们一个级别的人物出现了。
“他们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这样煎熬我们。”叶星河尽量压制心中的躁动。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将女王等人放走,但完全无计可施啊!”他的心越发的怒了。
恨刀姬、恨暗元、恨表面笑嘻嘻实则安排这一切的鬼荒太祖,也恨张合和辰清!
若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还没有爆发,看来你的养气功夫很不错。”刀姬走了进来,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人——辰清!
辰清依旧面若冰霜,不过眉宇之间没有多少忧愁和烦恼,反而十分放松。
一双眸子冒着寒气,脸蛋高冷而又美丽,一身白色的剑服贴身而下,一双优美的腿光着,下方踩着白色的靴子,更显得迷人而有弧度。
竟然直接在屋子里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叶星河,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之色。
叶星河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道:“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中了敌人的计?
以合作为名,故意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羞辱,又让外面举世仇视自己和地球?
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完蛋了!
“还看不错来吗?”刀姬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她以后跟着我们一起走了。”
“没想到吧叶星河?”辰清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坐在椅子上搁起了二郎腿,一条雪白的美腿撬了起来,道:“你的价值还不如我,所以你在这里过得憋屈无比,你的朋友只能沦为阶下囚,而你眼中的阶下囚我,却比你们都过得舒坦。”
嘴唇微微的动着,她道:“只要过得滋润,在哪不是一样呢?而你想要滋润,都没法再滋润起来了!”
“叶星河!”多宝猛地抓住了叶星河的袖子,手在颤抖。
他的心中,也冒起了同样的想法。
鬼城极有可能是故意的!
假意谈合作,故意欺骗叶星河进入此地,以此将叶星河和地球的名声彻底搞臭,借助宇宙所有人的力量来打击地球的势力。
到时候可以杀了叶星河,也可以将他慢慢玩死,或者将他丢出去,成为众矢之的,死在所有人手上!
这是最坏的结果,没有之一,也难以看到任何活路,即便真的跳出一尊帝道来,也很难将现在的叶星河从鬼城捞出去!
刀姬的眼中也有许多笑意,凝视着叶星河,带着戏虐,似乎想要看到他会如何处置面前的一切。
杀杀杀!
叶星河的内心不断重复着这个声音,如果是这个结果,那他除了杀出去,别无抉择!
但如若不是,他只会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底牌,对了,底牌!
刹那间,灵光一闪而过。
做这么多,除了打磨自己的傲气之外,对方为的或许还是自己的底牌!
叶星河脸上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随后大笑了起来,道:“事已到如此,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不好好折磨一下就杀了,那多对不起我。”辰清笑了,手冲着叶星河一指,道:“不要反抗,不然我马上杀了你!”
言语之中,寒气狂涌,一道光瞬间禁锢住了叶星河,压制着他的修为。
叶星河放弃抵抗,任由对方动手。
多宝似乎想要插手,也被刀姬抬手给震压了。
“过来。”辰清将一条美腿抬的很高,戏虐的看着叶星河:“替我捏一下。”
叶星河的身体在颤抖,但被对方用神光一扯,带到了她的跟前。
娇美的身子依旧坐在椅子上,长腿一蹬,一只靴子落地,洁白的脚悬在叶星河面前。
“捏一下,听不见吗?”
叶星河嘿嘿的笑着,似乎疯了,伸手过去,接住了那双雪白的脚。
丝毫不觉得赏心悦目,唯有愤怒在心中涌动。
“好好捏,不然我踩死你,就像你踩死巳娇那样!”
“我说过,你永远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辰清面带冷笑,道:“你仔细想想,不是我,你会走到这一步吗?那一天,你会被压制的死死的吗?你的女人们,又会被困在这吗?”
“心中怒火滔天对不对?但你能怎样呢?你除了像是一个懦夫般生气,你没有任何办法,你也奈何不了我!”
她抬起雪白的脚,冲着叶星河脸上直接踩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天灵上,是如此的措不及防!
砰!
辰清浑身一颤,僵硬的回过头去,有些不解的看着刀姬。
“为什么……封印我的修为?”
那股力量,似乎来自于无上的存在,难以冲破的束缚!
“为什么?”刀姬发出了妖异的笑声,道:“因为你的作用已经消耗殆尽了。我鬼城天王都一大把,怎么会缺一个你这样的人呢?”
刀姬轻轻的摇着头,眸子落到了叶星河的身上,道:“她没有价值了,我知道你心里有火,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说着,她手一挥,将多宝给带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了两人。
辰清的脑海急速运转,随后猛地惊醒了过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想要将脚抽出来,但哪里还抽的动。
“叶……天体,你放开我!”她大喊起来。
邪恶的笑容,就在她脚前。
一时间,叶星河内心复杂无比,但也有一种庆幸。
自己猜对了,对方是在试探自己,看看自己到底还有没有底牌!
如果当时翻脸亮了出来,计划会失败,自己也会死在这个鬼地方!
幸好啊幸好,不过这口火还是得吐出来的!
他一把捏住了那个小脚,伸手落在了对方雪白的剑士服上,猛地一扯。
撕拉!
“你觉得很爽是吧?”
叶星河笑容狰狞,像是魔鬼一般压制了上来。
“来,我让你爽个透彻,爽到死为止!”
“叶星河!”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多宝的怒吼声,他也反应了过来。
“给我干死那娘们,给我们报仇!”
“不要!”辰清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之色。
双方都被震压之后,她不再是叶星河的对手,被对方直接抱了起来,压在了桌子上。
刹那的疼痛之后,她知道求饶无用,再度睁开了冰冷的眸子,嘲讽似得盯着叶星河,冷笑道:“侮辱我的身体?你以为我是脆弱的凡人吗?对于修者而言,千刀万剐都算不得什么,让男人进入又算的了什么?”
“我不信你能弄死我!”
“来,让我见识一下天体的厉害,好好卖命!”
她的脸色再度变得冰冷高傲,刺激着叶星河,想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对方。
我不在乎。
我还很爽。
你在伺候我。
来,用力。
叶星河没有回答,笑容却越发的狰狞了,一抹愤怒的火焰从他眼中燃烧了出来,将一双眸子彻底烧成了红色,红色袭染,一头长发也化作了通红之色,叶星河身体变大,化作了巨人。
三日过去,宫殿震动、摇晃,有尖叫和冷傲的嘲讽声。
七日过去,宫殿震动、摇晃,只剩下了尖叫。
十日过去,宫殿震动、摇晃,尖叫变成了惨叫。
“停……停下,我……我够了!”辰清脸上的冷傲完全消失了,一双美目瞪圆,祈求似得看着面前的男人。
但挣脱不开。
“吼!”
回答她的,唯有一声声的魔吼之音。
赤红色的巨人未曾停下,让整座宫殿一直震动、摇晃。
二十日之后,震动和摇晃消失了,随着最后一声微弱的呼喊声。
砰!
门被冲开,叶星河走了出来,眸子里红光退却,变得冷漠无比,扫了一眼刀姬。
“等着,下一个就是你,只要你们敢举行婚礼。”
看着那双眼睛,见证着二十日的震动、摇晃,刀姬那颗古井无波的心,没来由的一颤。
她咬了咬银牙,往房内走去。
“我去……”多宝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道:“兄弟你真是铁打的肾啊,一分钟都不带歇的,这个仇报的过瘾,不过这样一来……你还下的了杀手吗?”
“杀?”叶星河冷笑,道:“多此一举!”
多宝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问道:“她怎么样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多宝唰的一下,往屋子里冲去。
房间门口,刀姬停在那,整个人都僵住了。
多宝小心的走了过去,他看到房子和椅子都被毁了,床也早已塌了,地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一具白色的身躯跪在里面,撅着身子,已经没有了任何声息。
噗通!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