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嘴还挺硬
听到四周人们的议论,浓妆女人眼底掠过一抹慌乱和不敢相信。
望向苏东篱的目光,就好像是见到鬼一样。
此时的她心底一个劲的在问自己。
“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她跟王子默再说这件事的时候,那可都是附耳小声说的。
且不说苏东篱当时距离他们很远,就连坐在他们边上的人都不可能听见,现在对方居然一开口就说出这种话。
怎么能让她不惊讶,怎么能让她不觉得恐惧?
不过她的反应速度也不差,很快就稳住了内心的波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
苏东篱双眼冷光迸射。
“很快你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她转头望向边上正一脸愤怒盯着浓妆女人的韩优优。
她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意外,可是听苏东篱这么一说,她也反应过来了,这压根就不是意外,这是有人蓄意针对。
而且是针对苏东篱和她肚子里的小宝宝,那可是自己未来的干儿子或者干女儿,这都还没出生就被人惦记上了。
简直是不可饶恕。
“优优,今天我就帮你把一直以来的麻烦给解决掉,省得你到烦心。”
说完,她没有理会韩优优的诧异和不解,转头冲着单青山点了点头。
单青山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这是打算要搞事,收拾人了,直接转身分开人群,朝着不远处一张桌子前走去。
顺着望过去,韩优优的脸色立马就是一沉,似乎猜到了什么,连忙站起来。
“小篱,你是说着女人跟那家伙有关系?是他让这女人过来的?”
韩优优此时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压制的怒火,那一双美目也是闪动着愤怒的火焰。
“这件事我处理就好,你在边上看着,我不会放过敢对我孩子下手的任何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苏东篱心底对自己这个孩子的看重,自是不用多说,主意都打到她孩子身上来了。
那绝对是找死,她可一点都不会客气。
“这混蛋,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小篱,今天一定要给那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最好让他不能再蹦跶。”
曾文涵也站了起来。
“蹦跶?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单青山一惊揪着王子默的后脖颈走了回来,到了近前。
“你们要做什么?”
王子默沉声喝问。
“做什么?当然是搞事,难道是叫你过来叙旧?”
苏东篱说着缓缓坐下,目光落在浓妆女人身上。
“现在人到齐了,来说说吧,刚才我们进门的时候,你们俩在那边角落里说的那些话。”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话?我不认识他。”
浓妆女人此时的内心是又惊又怕,甚至都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女人有点不是人。
居然连这么隐秘的事她都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疑惑,无比的疑惑。
“嘴还挺硬,行吧,我就喜欢嘴硬的人,要是太软了,搞事都搞得不爽快,那多没意思,你说是吧?”
苏东篱淡淡的说了一句转头望向曾文涵和韩优优。
“你们有没有试过扇人巴掌?就是卯足劲啪啪啪一顿狂扇那种?”
两人齐齐摇头。
“想不想试试?”
两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连连点头。
“想,这女人打主意都打到我们未来干儿子身上了,我们做干妈的,必须报仇。”
“那还等什么?去可劲的扇,直到她说出来为止。”
曾文涵两人齐齐转头,望向浓妆女人,嘴角挂着邪恶的笑。
她们是早就想扇这女人了,刚才这家伙敲竹杠时候的嘴脸,她们就非常的看不惯。
没想到暗地里居然还有阴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扇她丫的。
见到两人走过去,苏东篱又给边上的楚朝阳使了个眼色。
楚朝阳立马明白过来,快步朝浓妆女人走去,直接将正打算溜走的浓妆女人控制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
“老实点说出来,你随时可以走,要是不说,你想走?不可能。”
楚朝阳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就是,识相的赶紧说,要不然姑奶奶的巴掌可不会留情。”
曾文涵一边说一边撸起袖子,那模样,倒是有几分准备大干一场的打算。
这一幕被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也是一阵的摇头,无奈苦笑。
这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曾文涵的老爹,曾小勇。
不过他虽然看见了,但却没有出面阻扰的意思,他虽然才到不久,但从四周的议论声中,他也多少听明白了一些事。
苏东篱什么性格,他还是知道一点的,这次搞成这样,绝对是动了真火,这时候上去阻扰,那不是摆明了跟她过不去吗?
所以,他还是觉得自己当一个看热闹的人就好,没必要冒头。
“你们不要乱来,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要是敢打我,我就报警。”
“还嘴硬呢?报警?你有能耐你报啊?”
曾文涵话音刚落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啪!
非常的清脆。
这一巴掌扇得人群中的曾小勇的嘴角都有些抽动。
“这死丫头下手真没个轻重,这么用力,也不嫌手疼。”
“你敢打我,我…”
浓妆女人的话还没说完,早就憋着一股火的韩优优也出手了,这一巴掌比较刚才曾文涵那一巴掌来得更重。
要知道此事的韩优优心底可是连杀人的心都有。
王子默为什么会跟苏东篱有交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
虽说在之前他们也有过一次见面,但矛盾的激化还得从当初在S市,她过生日的时候说起,那是王子默跟苏东篱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些剑拔弩张。
后来在回生堂王子默又过去搞事,被苏东篱收拾了,才会让他怀恨在心,逮着机会就想报复苏东篱。
这次也就是苏东篱没事,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她绝对会自责一辈子。
所以此时她的怒火,可比曾文涵来得激烈,甚至说,比起苏东篱都不遑多让。
连续的两巴掌,力度都不轻,浓妆女人的嘴角都被打裂了,丝丝殷红的鲜血渗透出来。
“说不说?”
曾文涵问道。
浓妆女人并没有开口。
见状,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开始左右开弓,清脆的巴掌声非常有节奏,也非常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