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老子是龙不是蛇
一顿甜点下来，风灵儿和离暮雪成了好朋友，二十五的离暮雪不知为何，特别喜欢古灵精怪的风灵儿；当知道灵儿就是洪爷的孙女时，她更加的意外也多了一丝亲切，毕竟大家都是洪楼儿女。
三人吃完，站在甜点店外面；离暮雪望着林凡说道：“我知道你明天的比赛，父亲今天吃饭的时候提起了这件事情，虽然我觉得你人不错但是上官炳言也不差。你们两个明天都要加油，我也隐约有些期待你们两个的比赛，明天晚上我也会去洪楼，看看到底是是过江龙赢还是地头蛇赢。”
“我是地头蛇吗？”林凡面带笑容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心中不屑道：“老子是地头龙，上官炳言是过江虫。”
离暮雪笑着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落在一旁的风灵儿身上，她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微微弯腰，一只手伸过来按在风灵儿的小脑袋上，温柔的揉了揉笑着说道：“认识你很高兴，下次记得来我家玩哦，我叫离暮雪，你跟你爷爷说我的名字就知道我在哪里了，我认识你爷爷哦。”
“真的啊？那我下次一定去离姐姐家玩！”风灵儿笑着说道，离暮雪也莞尔一笑这才正起了身子，看了一眼林凡之后转身离开了。
“怎么样？”两人望着离暮雪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风灵儿说了一句。
林凡错愕的低下头看着她，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大哥哥你就别跟我装傻了，我说离姐姐怎么样啊！”风灵儿抬起头来，对着林凡眨巴眨巴大眼睛：“离姐姐多漂亮啊，皮肤又白又嫩，身上还香香的！她如果做了大哥哥的女朋友，那灵儿一定会很高兴的！而且她还认识爷爷，爷爷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是，你怎么今天晚上就这么想让我找个女朋友啊？”林凡用自己的右手按在这小丫头的脑袋上，佯装用力的往下按了一下：“你按的是什么心啊？”
风灵儿嘟着嘴巴看着林凡说道：“哼，反正大哥哥一定要找个京北的漂亮媳妇，这样你就可以留在京北天天陪我玩了，我看离姐姐就很好啊，到时候你们两个生的宝宝一定很漂亮！你不用担心离姐姐会不喜欢你，有我在，一切放心。”
林凡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人小鬼大的丫头，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笑着摇了摇头牵着她往回家的路走去：“别想那么多了，以后在学校里好好读书，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学，我也还要上班呢。”
“好~”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城，五点四十左右林凡和洪爷一起赶到了洪楼；此时太阳还处于地平线上挣扎的蒙曦状，洪楼被笼罩在破晓前的一阵薄雾之中，但是这并不会影响洪楼众人的热情和好奇心，一大早就在洪楼会议厅聚首。
洪爷和林凡到了之后，离均简单的重申了一下比赛需要注意的规则之后便让左右人进行搜身，将林凡和上官炳言身上多余的东西全都留在了洪楼，哪怕一块手表、一串珠子都不让带，唯独就给他们每人一千块，让他们出去游荡一天。
很快林凡和上官炳言就踩着六点的时间点，准时拿着钱出发了。
洪楼众人就在会议室静静的等着他们，这时离均面带笑容的看着洪爷说道：“洪爷，可否让洪楼特卫为我们直播他们两个人的比赛情况？这样也比大家干看着有趣。”
“嗯，我已经跟山神说了，他每过一个小时就会来汇报一下两人的情况。”洪爷点了点头，目光望着林凡和上官炳言两人离开的方向，表情复杂的说道：“希望两人都能有精彩的表现吧。”
林凡和上官炳言一同从洪楼出来，站在“望天楼”的门口，此时已经是六点半的时间了，对于忙碌的都城京北来说，各式各样的人已经脚步匆匆的铺满了整条街道，热闹非凡。上官炳言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面带笑容的转过身来看着林凡说道：
“林凡兄弟，不知道你去哪里？”
“随便转转，或许能发现什么特别的商机。”林凡笑着回道，他自然是不会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上官炳言的，他也就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上官炳言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又像是颇有不甘就这么走的感觉，顿了两秒又转过身来看着林凡，轻声说了一句：
“做生意，不是说有一鼓干劲儿就可以的，得靠脑子；民族企业家所谓的实干，现在已经过时了，这时资本操作的社会，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有这里，赢你。”说着上官炳言抬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两下，嘴角一挑露出一抹自信满满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林凡望着上官炳言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当面一套，背地一套，虚伪。”而后他也朝着与上官炳言相反的方向而去。
林凡离开望天楼之后既没有去人最多的商业街，也没有去批发市场看看商品什么的，反倒是立马钻进了一家西装店，将身上所有钱买了一套崭新的西装和皮鞋。那暗中监视他的洪楼特卫已经离家的人都愣住了，心里都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这钱总共就一千，他这二话不说上来就给花掉了，难不成他这是自暴自弃了？
殊不知现在林凡的心里可美了，他来回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帅，真的是帅！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自己这么打扮起来还真想那么回事儿。林凡想着从服装店里走了出来，一头钻进了菜市场。
这下跟着他的人就更加疑惑了，难不成林凡要用剩下的一百不到买菜？这是解决了穿的问题就跑来解决吃的问题了？
这个消息传到洪楼的时候，洪楼的所有人包括洪爷都愣住了，不知道林凡到底在干什么。洪爷表情怪异的看着眼前如一座小山一般的山神问道：“林凡当真出门就花钱买了一套西装和皮鞋？”
“是。”山神看了一眼洪爷，点头说道：“我们的人事后跟进店家询问，林凡一共花费了九百三十二块钱，还剩下六十八，随后他又去了菜市场。”
“林凡这是要干什么？”黄老先生眉头更加紧了许多，就连在商界身经百战数十年的他们也不知道林凡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到是一旁的上官臣虎和子林重两人听着山虎的汇报，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
子林重嘴角不屑的往上一勾，笑着说出了上官臣虎心中的话：“这还能要干什么？我看林凡是自暴自弃了，他一个小地方来的哪里见过世面？这京北是十年前的京北吗？他这一拿到钱就买身衣服然后又去了菜市场，难不成是要倒腾大蒜？哈哈哈。”
子林重的一番话惹得洪楼许多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倒腾大蒜这种最低级的倒卖要是在十年前，五年前还真能赚钱，可如今都是高科技时代，大家拿出手机扫一扫，网上搜一搜都知道价格，所以除非是天南地北的跨区域倒卖，这同城倒卖的事情已经行不通了，特别是在京北这种发展靠前的大城市。
也正是因为这样，子林重的一番话才能引起众人的笑声，就连中立的离均也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笑着在心里想：“看来林凡终究还是落伍了啊，这上官炳言是从国外回来的，商业理念应该与时代挂钩吧？”
想着离均看着山神问道：“山神兄弟，那上官家的上官炳言现在如何了啊？”
山神抬头看了一眼洪爷，洪爷点了点头之后山神才把目光落在离均身上，表情平淡的说道：“上官炳言去了京北大学，找到京北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生，给了他们五百块钱租用了一台wifi发射器，然后用花了五百块钱请了三个学生一起去火车站那边放了个点，出售wifi，连接使用五十块钱不限流量和时间。”
“嗯。”离均闻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笑着点评道：“先花五百找京北大学的高材生要了wifi发射器，学生群体是相对来说价值最高但是成本最低的了而后上官炳言又花五百请了三个学生兼职帮忙拉人，这是符合现在的商业环境，可以说是一种最简单的资金资本操作了。
最重要的是，他把这个wifi放到火车站，火车站的人流量特别多，大家无聊的时候都想看看电视，如果有无限流量自然乐意连接而且最重要的是火车站的人待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就要走了，所以wifi的使用人一直都在滚动，那么就会一直在往上官炳言的口袋里滚钱。
这看似一件小动作却从商业环境、市场细分、消费者群体细分以及资本操作等多个领域去考究了，是典型的现代商业案例啊。不得不说上官炳言真的很有商业头脑，他就这么坐在那一动不动的，这一天就可以疯狂的赚钱了，估计这一千块钱他能翻好多倍啊，这火车站进进出出的人可都是他的潜在客户啊。”
离均的话引起众人共鸣，大家纷纷点头。就连许多原本是洪爷和黄老这边的人都觉得的确上官炳言做的比林凡要好，要靠谱，至少从现在来看上官炳言所有的操作那都是商业教科书式的，与时俱进的东西。
而林凡似乎还是老土的土办法且像是没有头绪的苍蝇一样。
“哈哈哈哈。”上官炳言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他对着上官臣虎拱拱手说道：“离兄过奖了，炳言只不过是在国外呆久了，耳濡目染了；我们洪楼虽然是民族企业家的大本营，但是要打赢外国商人，还是得虚心学习他们的很多关于商业的现代知识啊，这点我想离兄比我更了解了。”
离均的家族生意遍布海外而后反过来投资国内，是一把插在外国商业心脏上的一把钢刀，所以上官炳言会这么说，离均意会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此时洪楼众人心中对于胜负似乎已经有了分辨，因为现在林凡已经没有钱了而且还没有找到生财之路可上官炳言却已经开始每分钟都在大笔大笔的进账了。
洪爷和黄老先生的脸色也变得越发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