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没有境界,直接怼
有这样心思的人,无非是背后没有多大的靠山。
生意做的大的商人,基本背后都是有靠山的,如说,有的买卖做的小,但是他是隶属于潞州府二贤庄管辖下的,那二贤庄算是他的靠山。
王家要是想要整二贤庄的话,他得掂量掂量,二贤庄,他能动吗?能够收拾得了吗?
要是能,肯定会下手,二贤庄也不会坐视不理,这变成了背后的靠山与王家之间的较量,看谁能更胜一筹了。
要是不能,王家也不会动手了。
这次发请帖的是以潞州府二贤庄的名义发出去的,来的人,也几近都是与潞州府那边有关系的,所以在忌惮王家这方面,对于他们来说,问题不大,本身他们在这方面是在抱团,王家想要报复,对于他们的效果,并不大。
王家在朝堂很有实力,但是在江湖,在商会圈子之,也是那么回事儿。
要是王家的生意做的大,在商会圈子里有地位,他们也不至于对钱庄的钱库下手了。
像玄家一样,钱堆管理着玄家的商会,赚了足够多的钱,多到了玄家即便是在庄子投了这么多钱,自家库房里也有花不完的钱,那他们也没必要去动钱庄了,因为意义不大,而且风险还大,不值当的。
“年轻人做事情,真是不知道轻重,王贵啊,以后一定要记得,凡事做事留一线,日后也好相见啊。”王老太爷说道。
“是,孩儿明白。”王贵应声道。
“但凡事情要是都做绝了,以后等到自己家出了问题的时候,那可是孤立无援了,得罪了人,人家说不定还要再往你身踩一脚呢。”王家老太爷说道。
玄世璟无奈一笑,这都一大把年纪,黄土都埋到脖子里了,还这么酸。
得罪了人,往人家身踩两脚,含沙射影想要踩玄家?呵呵。
玄世璟倒是听想问问王老太爷配不配钥匙。
“最近有郑家的消息吗?”玄世璟问高峻。
“回公爷,有。”高峻说道。
“说来我听听。”玄世璟说道。
“是,郑家家主的儿子已经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房之,听说这事儿陛下要御批,依照大唐的律法来说,估计郑家家主的儿子是活不成了,至于郑家家主,现在三省那边已经商议着该如何对郑家家主做出什么决定了。”高峻说道。
“活不成了啊,之前这个郑家家主的儿子,不是说应该是郑家的下一任家主嘛,说杀给杀了啊。”玄世璟的语气十分惋惜的说道:“这世的事情还真是令人感慨啊,不过那个郑家家主,如今的位子应该是保不住了吧,你说,原本好好的郑家,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贪图钱庄的钱财,你说,图什么呢,为了钱,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是不那么贪心,哪儿会有今天的事儿呢,结果把整个郑家都给搭进去了,可惜了啊。”
玄世璟也是正常说话,估计除却王家老太爷之外,周围不少人也都听到了。
王家老太爷背对着玄世璟的后辈,听玄世璟这么说,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爷爷。”王贵小心翼翼的唤道。
“无妨。”王家老太爷回应道。
嘴说着无妨,实际心里早被玄世璟给恶心坏了,但是又不能反驳人家。
人家说的是郑家,说的也是真事儿实情。
他反驳什么?
但是玄世璟的话,却是句句含沙射影在说他们王家,王老太爷能不气吗?
整个登仙楼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
“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开始了吧。”玄世璟说道:“高峻,通知下去,该开始了。”
“是。”高峻应声道。
随后高峻走到了登州城官府的县令身边,通知他这场拍卖会可以开始了。
王家老太爷亲自到这登仙楼来,也让登州城官府的县令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这两边儿,他谁都不想得罪。
可是缺又逃不过得罪人的事儿,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走台子来,脸硬生生的扯出一个微笑,来主持这场拍卖会的开场。
至于真正清点王家产业的,还是钱庄的人。
钱庄的管事的脸色也不好看,跟家里有丧事似的,苦着脸,坐在一旁。
真正拍卖的,是玄世璟派出去的人,也是百骑司的人,该怎么做,玄世璟都已经教给他了,他站在面,是个牌面,记录的人,是钱庄的账房,玄世璟也放心的用玄世璟的人,反正他人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钱庄的账本,账房只能老老实实的记载,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不然那他是真的嫌弃自己的命长了。
坐在玄世璟后面的王家老太爷本来是想来恶习玄世璟,顺便zhe:n压场面,让这些商人不敢对王家的产业下手的,结果没想到却是被玄世璟拿着郑家的事儿恶心了一把,现在心里说不来是个什么滋味儿。
反正是不高兴对了。
玄世璟拿过桌子的一本账本,面记载的是今天要在这登仙楼拍卖的关于王家的产业,玄世璟也让潞州府的管事给排了个名次,哪些较贵一些,哪些较便宜一些。
无疑,最贵的是在黄河口岸的一个港口了。
海运转河运,河岸的码头港口至关重要,而王家的老家又是在琅琊,在这边之前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凭借着优势,建立起了这个港口码头,承接河运生意。
这天下的生意,最为赚钱的生意之一,是南北的漕运,河运、海运。
至于海运,港口在那里,是朝廷花钱修建的,只要你交钱,都能用,倒不如河运码头来的赚钱的多,今天在场的人,有不少人准备了大笔的银钱,专门盯着王家的这个码头。
当然,其它的生意也是有人看着的,并非所有的人都有实力去做漕运生意。
玄家对于王家在这边的生意没有什么兴趣,不然玄家的商会也出手了,今天玄家商会的人来,也不过是看着情况喊喊价格。
通俗的说,是来当托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