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0章 水深火热开始
“那好,”亚当斯并不回答他们的话,只是进一步地下达着命令,“大家每人找一块五十公斤重的木头,到海水里面练习举重。”
“五十公斤?”刘威说,“还木头,到水中练习举重?这训练,不是跟小儿科一样的么?”
“那好,”亚当斯自然听到了刘威的咕哝,“你的任务加倍,一百公斤。”
话音刚落,金教官就在旁边提醒了:“亚当斯先生,在华夏,像这种以下犯上的情况,他们一般执行的是,连坐法。”
“什么是连坐法,”亚当斯说,“是不是一人犯了错,所有人都要跟着受罚的那种?”
“是的,”金教官回应道。
“太野蛮,”亚当斯说,“太落后了。这种法纪,一点也不符合现在的世界潮流。”
“不过,”金教官坚持道,“一人犯错,大家都要受罚,这种东西,会让这些华夏的战士们感到羞耻。华夏有句古话:知耻而后勇。”
“哦,哦,”亚当斯说,“密斯拖金,你的最后一句话说服了我。”于是,他立即改动了命令:所有人的负重,都改为一百公斤。
不消说,几个人的心里,顿时蒙上了一层的阴影。刘威悻悻地说:“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一百公斤,”慕容烈说,“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都是没问题的,只是苦了沈大小姐。”
“没关系,”沈洁也一副昂然肃立的样子。他们来到海边,发现五十公斤,一百公斤,甚至二百公斤,三百公斤的树木,已经整齐地码放在那里了。
“现在,”慕容烈对刘威说,“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了吧。五十公斤还嫌轻,改天你直接报三百公斤得了。”
刘威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见亚当斯走过来,他弱弱地问了一句:“教官先生,咱们这次训练,要练多久?”
“你想要多久,”亚当斯的声音很柔和,但个中的力量无可争辩。
“一个小时行不行?”刘威现在说话,已经知道分寸了,再不敢示强一点。
“一个小时?”亚当斯笑了,“特种战队,一个小时会够么?三个小时,直到下午三点,太阳隐没在那片树林中为止。”
刘威一下子蔫了。那一百公斤的树木,慕容烈直接推向了海里。这时杰克逊教官走了过来,“嗨”地一声,将它举在了肩膀上。
赵春生和刘威也照办了。刘威这下子终于老实了,他的玄铁重拳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三个小时后,午餐也做好了,这次是一个人吃也没有了。亚当斯下了命令,大家只好撑着坐起来。
二十分钟,他们才来了胃口。沈洁撩起裤子一看,洁白的小腿上,除了污浊的海水,居然还有一只蚂蟥!
“啊呀,啊呀呀,”她不自觉地叫唤了起来,“有蚂蟥,有蚂蟥!”
“几只蚂蟥,怕个甚呀?”慕容烈走过来,在蚂蟥的旁边轻轻地拍打着。一分钟后,那只蚂蟥就掉了下来。
被叮咬过的地方,果然起了杏子大小的肿块。赵春生看到了,走过来对准了她脚踝处的一处穴位,深深地摁了下去。
那个杏子大小的肿块,居然很快地就消了下去。
“你们不要笑,”亚当斯说,“你们的身上,或许也有那种神奇的动物呢。”果然,在慕容烈的腰间,肚脐眼儿上面的位置,居然也有一只硕大的同类!
他自己处理过了。对于那个杏子大小的肿块,他请来了赵春生。
赵春生微笑了一下,说:“男生祛除肿块的穴位,可是有点痛哦?”
“不怕,”慕容烈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是,当赵春生掂起他的脚跟时,他才感觉到了恐惧。
在脚底的涌泉穴上,赵春生使劲地点了三四下。每一下下去,慕容烈痛得大叫一声。
他的肿块也消失了。这时,教官杰克逊也走了过来,他一指胳臂里面的那个大肿块,说:“赵队长,你也帮我按摩按摩吧。”
“你不怕痛?”赵春生反问道。
“我知道,”杰克逊可不愧是华夏通,“你对付慕容的那一下子,是想让长点儿记性。对于我,记性已经够好的了,用不着那么痛的穴位了呢。”
“好的,”赵春生说,“华夏有句话,叫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今天,你的病痛在胳臂,那我就用你胳臂上的穴位了?”
“好的,”杰克逊大义凛然地说,“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反悔。”
赵春生再不说话,只是拉起了杰克逊的那一只胳臂。下一刻,他在杰克逊的虎口那里用力地戳。
后者立即痛得叫唤起来:“啊呀,啊呀,好痛,好痛呀!”
他的肿块,也在瞬间就消失无形了。杰克逊捂住虎口,说:“赵队长,这里的穴位我知道,叫做合谷穴,是不是?”
“牛!”赵春生伸出一根大拇指,说,“你果然是最牛的一个。”
遥远的燕京城,距离这个海岛,足足有万里之遥!燕京西郊的那片树林里,几个老人又在下棋了。
突然,有一个年轻人来汇报:“报告,赵春生战队在海岛上面,终于找到了真正的教官?”
“是哪个?”唐装长老随意地问了一句,“是乔治,还是杰克逊,抑或是亚当斯?”
“老爷子猜中了,”年轻人立即陪笑道,“正是杰克逊和亚当斯,至于金,不过只是他俩的助手。”
“不是指定了一位主教官了么?”又一个身材稍稍佝偻的老人正在摆弄围棋盒子,“怎么又改变了战术呢?”
“没有改变,”唐装长老说,“我指定了亚当斯为主教官,金教官和杰克逊教官,都只是他的助手。”
“这样好,这样好,”另外几个老人一道赞同道,“咱们华夏的传统,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果一百口子乱当家作主,那这个世界,就早就完蛋了。”
“他们进行到哪个地步了?”唐装老人突然对着来汇报的那个年轻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