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4章 白猫风
沈洁低声说:“跟了我们的神医,还怕这些个小毛病?”赵春生踮了一下她的脚,她立即不吱声了。
大胡子走了过来,赵春生安排他跟沈洁走在一起。
“你还要去干嘛?”沈洁随意地问了一句。不想旁边的笑面虎却哭了起来,“大哥,不,大爷,你还回来干嘛?”
赵春生挥手叫沈洁他俩赶快走,随后自己走进了院子,关上了院门。
“你说我回来干嘛?”赵春生淡淡地一笑,反问笑面虎。
“要,我们,的命,”他一句话分成了三段,已经开始筛糠。
“对了,”赵春生说。随后,他一拳将笑面虎打在围墙上。待到他脑浆迸流后,他又对着剩下的几个彪形大汉伸出了手。
那几个人立即哭爹叫娘地哀嚎,但是也没有用。赵春生走了过去,这次他已经不想再用拳头了。
旁边有一株小槐树,胳臂粗细。他一把拉过来,就拔离了地。下一秒钟,几名彪形大汉也知道了,他们三个人站在一声,围成了一个半圆。
每个人的手里,也摸上了一根钢管。
“笑话,”赵春生说,“跟你们斗,感受不到一点刺激。”
有一个彪形大汉立即说:“大爷,既然如此,你就放了我们吧。”
“是的,大爷,”另一个彪形大汉也立即跟了一句,“我们,都是他叫来的。他哄骗我们说,来到燕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对,对,”第一个彪形大汉说,“笑面虎还说,来到燕京,不出半年,就能保你们每人一个老婆。”
“很好,很好的诺言,”赵春生说,“可是,你们知道么?在五笔打字法中,诺言和谎言,是一样的打法呀?”
几个人一齐摇头。
“连这个都不知道,”赵春生笑了,“那你们,也就活该死掉了。依我看,你们早点死也好,也可以早点托生。”
有个彪形大汉,利用他的一只手,突然掷过来一支钢笔。那个人的手法还相当了得,那支钢笔居然直指赵春生的眼睛。
赵春生偏头躲过后,顿时来了兴趣。他一指那个彪形大汉:“来,来,咱们单独地过几招吧。”
“你这个杀人狂,”那人好像也知道了归宿,索性也就不怕了,“杀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有意思么?”
“好的,好的,”赵春生说,“现在,你们手里的钢管,可以发挥威力了。如果你们能合起力将我打倒,我就放了你们。”
“好吧,兄弟们,上啊。”那个鸟人猛然发难,“杀了这个鸟人,咱们也才能够活着出去。”
一时间,三根钢管齐齐地在空中挥舞。那呼呼的风声,让赵春生一阵心悸。
他还是找回了感觉。一阵闪避之后,他终于拿起了手中的小槐树。那株小槐树一出手,几个人立即就败下阵来。
他们跪在地上,跪成一排,在那里求饶。赵春生的心一软,几乎就要放过他们几个了。
突然,一柄剪刀向着他飞了过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正在对自己怒目而视呢。
“好了,这也怪不得我赵春生了,”他恨恨地说,一株小槐树挥了过去,三个人通通地低下了头。
沈洁在发信号了,好像已经走出不近的距离了。他终于处理完这边的事情,走出了院门。
带路的那个大胡子一见赵春生,就说了一句:“老大,你把他们都结果了?”
“结果了?”赵春生一愣,这个鸟人,看来还真不简单呀,“没,没有啊,我只给他们交待了一些个事情而已。”
“你来看看嘛,”那个大胡子说,“院子那边,都起火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四个人,应该没一个活的了吧?”
沈洁跟赵春生对视了一眼,说:“你,也弄得太过分了吧?”
“对付这些人,不能不狠。”赵春生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沈洁一指大胡子,“咱们的未来,还系于他的带路呢。”
前面是又是一片黄沙,黄沙的尽头也没有路。大胡子说:“老大,走得累了,要喝口水吧。”
他们这才想起,从那家院子走出来的时候,慌里慌张的连瓶水都没带。
“没有呢,咋办?”沈洁说,“你这一说,我也口渴得紧呐。”赵春生也是。
“我可以去找,但是你们不放心。”大胡子说,“一般来说,只要有路,就会有水。”
“大概要多远?”沈洁说,“我可以跟你一道去。”
“不成,”大胡子说,“有时会有黄沙,两个人目标更大,一会儿就被掩埋了。”
“不相信,”沈洁说,“赵大哥,咱们一块去吧。找不着水,也是一个死,不如死在一起好了。”
“好,”赵春生说。于是,他们三人又开始了漫长的找水之路。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沈洁已经口渴得东倒西歪的了。这时,她忽然发现有一处沙丘,就大声地叫了起来。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那边,那边,有一处土丘,可以上去看一下。站得高,才能望得远呐。”
“不成,”大胡子说,“那是一处沙丘,风口所在的地方。人一往上面一站,立即就会招来‘白猫风’一眨眼人就会没了。”
“不相信,”沈洁说着,就往那个沙丘前进了。赵春生也裹胁着大胡子走了过去。
沙丘不高,只有二三米高的样子。它的周围,也好像散落着一些个人为的遗迹。有矿泉水瓶子,有五香豆干的袋子。
让人惊讶的是,所有装水的瓶子都是空的,所有食品的袋子都没有打开。
“快跑,”一看到这些东西,大胡子赶紧叫唤,“这里,死过人,死过人的,快跑吧。”
说着,他就一瘸一拐地跑了开去。赵春生也应声跑走,这时才看到沈洁还留在那里,搭起凉篷向远处观望。
“快跑呀,”赵春生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拉。
就在那么一瞬间的工夫,白猫风吹过来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