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4章 季湖海!
“看来,”他俩会合到一处,准备撤离,“咱们又要出去规避一段时间了。”
“没关系,”沈洁抬起头,幸福地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心甘情愿。”
“我要去米国了,”赵春生淡定地说,“我跟他们沟通过多次,没有人同意去米国。我要亲自去,查明那个吉他男女儿真正的身份。”
“也许,”沈洁挽起赵春生的胳臂,“到那个时间,她的身份已经不再重要了呢。”
“不可能,”赵春生忧心忡忡地说,“冥夜的身份,还没有查明呢。”
沈洁灵机一动:“不如咱们现在就再忙活一会儿,去这些个人身上搜索搜索。”
“好主意,”赵春生答应之后,两个人就开始忙活起来。他们在八九个人身上摸索了一阵子,什么也没发现。
正准备离开时,其中一人的身上,嘀嘀地响了起来。沈洁一激动,就要去抢,赵春生轻轻地拿了出来。
是只对讲机。
里面的人正在Call他:“小鼻子,小鼻子,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赵春生压低了声音:“还在侦察中。方才的一番战斗,只结果了一男一女两个家伙。”
“好,好的,”里面的人很是满意,“你们再坚持一会儿,争取全歼,争取毕其功于一役。”
赵春生简直就要被气炸了!这是何人,居然如此嚣张!他一口气憋不住,索性吼了开来:“你到底是谁,敢对着我们这帮人发号施令?你是何人?”
见赵春生发飙了,沈洁很是害怕。不过,当她听到后面的话时,她一阵的欣慰。
“我嘛,”里面的人,还以为是他的队伍时出现了异类呢。他呵呵一笑,“我是谁,你们还不知道是吧?这个不重要,你们只要知道我代表谁,就可以了。”
“你代表谁?”赵春生粗声粗气地说,“你不说出来,我们就不跟着你做事了!做什么事,总是神神秘秘的,你们到底烦不烦?”
“我代表谁,”里面的人冷冷一笑,“我代表国安部,代表季湖海部长呀。怎么啦,有问题么?”
赵春生一把将对讲机掷在路面上,摔了个粉碎。之后,他将那些个尸体摆放成了队形。
老远的看去,他们这里发生了一场严重的内讧。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局子里来勘察,得到的结论就是一场内讧。
让人费解的是,这支人马的派出单位:国安部,居然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不再追究了。
赵春生他们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晚上开始,姑苏园里的人睡觉,必须留一人值守。第一个值守的人,就是慕容烈。
不为别的,就为他喝醉之后,睡得香甜。第一个晚上,万籁俱寂,百事顺畅。第二个晚上,本应该刘威值守,结果这时候安娜回来了。
赵春生临时接替了他,也是百事顺畅。
第三个晚上,轮到沈洁了。她甚至开始祈祷,乞求人类最古老的神,阿蒙神来保佑她了。
结果,这天夜里,果然就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很是简单,刘威和安娜在院子外面弄烧烤吃,弄出的油烟直冲云霄,惊动了一里之外的居民。
他们举报了上去,局子时就派人来了。本来,接受调查就是了。但喝了点,又在女朋友面前的刘威就是不肯。
他被弄了起来,被值守的沈洁发觉。
她跑过去理论,却理论不过。于是,她动了手,打翻了四个局子里的人。那几个人当时就誓言报复。
安娜吓得魂不守舍了,翌日清晨就飞回了米国。刘威更加地窝火,他立时就准备了好多的给养在房间里。
准备大干一场。
黄昏时分,好多辆车子出动,将姑苏园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赵春生正指挥着众人,准备从下面的通道撤离出去时,刘威站了出来:“你们可以走,但是我刘威,是不会走的。事情因我而起,就让我一个人去面对吧。”
没办法,大家只好跟他一同留了下来。
燕京的新局长李国文很是儒雅。他在广播里面劝告,里面的人最好都出来投降。
刘威很快地露面了,他大声地叫嚷着,出去就出去,说投降死也办不到。
结果,枪声响了,他倒下了。幸亏对方的枪法不好,只打碎了他的肩胛骨。
局子里坚持要带走刘威,赵春生同意了。他只提出一个条件:及时给刘威治疗。
也得到了回应。
刘威被弄走了。当天晚上,又一位大人物出现了:慕容于震!他是来劝降的。
慕容烈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什么事不做,偏偏来管这些闲事?我看他是平日里舒适够了,来拿咱们开涮的!”
慕容于震,威风八面的出现了。慕容烈一见,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几个月不见,爷爷慕容于震已经衰老得如同一张榆树皮。他的身体,也只保留了个挺拔的样式。
“烈儿,”慕容于震一开口,顿时就哀叹连连,“咱们好歹祖孙一场,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慕容烈不敢去看爷爷,他害怕一看眼泪就会从眼眶里滚落下来,“这样的事情,本来也不在你的职权范围。”
“烈儿,”慕容于震几乎是在乞求了,“拜托你不要再跟着这帮人鬼混,到爷爷的身边去吧。”
“我是不会去的,”慕容烈激动地说,“我有我的方向,你有你的方向。咱们永远不在一个平面里。”
慕容于震哀叹了几声,终于离去了。这时,又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出场了:国安部长季湖海!
季湖海个子不大,甚至算得上是个矮小人。他一出面,却时时带着不怒自威的尊严。
他对那几个年轻人说:“我来,还是来谈判的,是来通知你们处理的结果的。”
“你们,”慕容烈赶紧发问,“把我的兄弟,刘威到底怎么样了?”
“他的状况,”季湖海慢条斯理地说,“取决于你们几个的认知情况,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