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2章 旷野猎人
园子里面,忽然传出来一个声音。赵春生他俩醒了,显然他们还不知道他俩已经出门的情况。
赵春生,慕容烈,此时正像嗷嗷待哺的一对婴儿。
沈洁一阵心软,但是一回头,又是那名被打过之后裹缠着纱布的男生。一时之间,她难以取舍。
“好,好!”她大声地回复着赵春生他俩。这边,她把话题推给了旁边的刘威,“威龙同学,你来好好地应对这名美女吧。”
刘威一阵懵圈。这到底要怎么回答呀。
“你们,到底是哪个部分的,”不想回答,只能将问题又引回他们了,“你们不说,我也不会回答。”
“我们是某某贴吧的,”美女一本正经地问答,“关于那几个问题,我不用再重复了吧?”
正在交涉间,另一辆黑色的同款车子,忽然也来到了现场。车子门都没开,只摇开了车窗。
里面露出一张冷艳的脸庞来:“燕子,这次访问,不用做了。咱们要赶紧去另外的地方,赶紧!”
说完,她就直接伸手来拉了。于是,方才问话的那个美女,好像是叫做燕子的,就被那个美女拉走了。
剩下缠着纱布的助手,在那里懵圈了一会儿。很快,他也得到了指令,叫他赶紧离开。
刘威一看,顿时如释重负。他赶紧回到了园子里,把门牢牢地关上了。
赵春生他俩已经起床,现在正在喝着沈洁提先冒好的早餐茶。在没做好午餐的情况下,这些个茶能起到暂时的止饥作用。
刘威向他俩汇报了刚才的情况,赵春生一听,立马就拍了桌子:“你们,怎么不把他们带进来呢?”
“哦,”刘威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沈姐还以为,他们只是娱乐行业的狗仔呢。”
“狗仔,呵呵,”赵春生被气得简直都快七窍生烟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们怎么敢私自作主呢?”
沈洁正在往大厅里送东西,一听这话她暂时地就停下了。
原来,这些人,是赵春生跟王正山将军电话磋商的结果。由媒体干预,进一步地来查找在亿元村的那些个黑手。
事已至此,赵春生还必须打电话过去,向王正山将军道歉。那个老英雄,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打交道的。
上一回,赵春生就藏在他办公室的隔间里。结果,他听到了至少十几个耳光,打在燕京局子里的大头儿李国文的脸上。
人愈老愈暴躁,这也符合人身体的规律。
“现在,”沈洁推迟到了不得不进来的时间,“应该怎么办呢?”
“你问我,”赵春生一见沈洁,立马就生气了。他双手一摊,“你问我,我又要去问谁呢?”
慕容烈走进大厅:“一切都是无意的。若是要怪的话,就怪咱俩昨晚聊天聊得太久了。”
这是句公道话。此话一出,两个人就立即不再说什么了。
下午,赵春生又向王正山将军打去了电话。结果,他的办公室连一个人来接电话都没有。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赵春生叫来慕容烈立马就赶了过去。
偌大一个燕京大区,总部里面居然空空如也。他们找到了门口的守卫,却还是不得要领。
守卫们根本说不清楚原因。
他只是说,天亮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面驶出好多辆汽车,别的就全不知道了。
!赵春生的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慕容烈带着他,又去了一个地方:财富广场。
那里也是一样,几乎同样的人去楼空!
连前面广场上的保安队长,也都失去了踪影。慕容烈他俩站在广场上,几乎是伸颈张望了。
还是没有个所以然。
傍晚时分,他们悻悻地回到了姑苏园。百无聊赖之际,他们选择了电影。电影是米国的,正是刘威推荐的《旷野猎人》。
剧中的男主角,还是《泰坦》的那个。只是人年轻大了,留了胡子,不再那么清秀而已。
这是部热血的电影。剧情从一开始就很紧张,不像是某些慢热的那样。大家都看得十分过瘾。
沈洁和刘威两个,早早地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现场只剩下慕容烈和赵春生。他们睡不着,没有办法只得又继续看下去。这时,赵春生有了疑问:“咱们,应该找一部能催眠的电影来。”
“这个时候,”慕容烈接口说,“我一般比较喜欢悬疑,加点惊悚成分的东西。”
“那种电影,你看了之后,睡得着么?”赵春生感到很奇怪。
“睡得着!”慕容烈几乎是很激动地喊了出来,“这种电影,看的过程中神经一直紧张,看完之后猛然一松弛,也就迅速地睡着了。”
这个提议,不管有没有效果,都很吸睛。赵春生决定,依照慕容烈的建议,看了问寒国电影《凶杀记忆》。
结果,两个小时后,他们果然都很快地入睡了。从此之后,赵春生还爱上了那种悬疑,带点惊悚的电影。
一个礼拜之后,赵春生终于得到了王正山的回复。
那些个亿元村的黑手,已经查出来了。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那帮子在牛圈里,跟慕容烈对峙动手的那帮子人。
男男女女,有男有女。
原来,那帮子人根本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当时,对着她们三个女生动手的,本身还都是些女生。
说来让人毛骨悚然。
沈洁得知后,记忆也恢复了一些。毕竟,当时的场景太过于诡异,她的大脑也不得不选择性地遗忘了一大部分。
这天晚上,赵春生得到通知,带上沈洁和慕容烈,去燕京大区的办公室。
刘威一听,顿时如释重负:“哦耶,我又可以在家里大看电影了!这次,我一次要看拳击电影,看一个系列!”
赵春生指了指他,“别太早张扬。说不定命令传来,叫你也过去呢!”
果然,在反复地考量过后,王正山将军的办公室打来电话,叫刘威也一道赶过去。
刘威当时就蔫了:“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