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宣布主权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宣布主权
(一更)
“我叫欧行月,我是蛊苗的继任接班人!” 欧行月站直了身体,淡然地对娄兰说道,
“我只警告你一次,魏清扬是我苗蛊一族的姑爷,无论他对你承诺了什么,你最好回去通通忘掉,他这辈子是不可能离开我的,无论他想干什么,最终都要问过我!”
女孩子语气铿锵地宣布着自己的主权,娄兰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她唇角翕动了几下,在地上双膝微分,跪坐仰视欧行月,“你说什么?你......你是苗蛊一支的......”
这一刻,她的心彻底凉了……
她的运气怎么这么差?
苗蛊的可怕,她不是不知道,她姥姥的妈妈也是一身这种奇怪本领,可惜她还没有传授给姥姥的时候就死了,不然的话,他们母女俩现在哪里有这么狼狈?
“姑娘,你姓欧?”一个中年妇女从国光饭店的一条柱子旁窜了出来,“你祖父是不是欧天亮?”
这个女人脸色苍白、皮肤粗糙,眼底下眼袋浮肿,眼圈乌黑,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一双眼珠却亮得吓人。
“妈,你来这里干什么?”娄兰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她语气涩涩地说道,“我们回家吧。”
这一役眼看着又是全军覆没,好不容易攀上一个魏清扬,眼看也是白费功夫了。
现在,就算魏清扬肯跟她走,她也不敢接手啊,苗蛊岂是好惹的?小心富贵没到手,小命就先没有了,这点小见识她还是有的。
“不,不......”覃玉霞语气急促的说道,“兰兰,这位欧同学应该是我的表妹,表妹,我姥姥是欧天美!”
欧行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几步,避开了覃玉霞朝自己伸过来的手,那一双手干瘦乌黑,指甲缝里还残留好像是煤灰一样的污垢。
“对不起,我正在做饭,听说兰兰跑出来了,我急急就跟上,连手都还没来得及洗……”覃玉霞现在很擅长察言观色,她看到欧行月的神情就知道被嫌弃了。
下一秒,她搓搓干枯的手喜悦地接着说,“我的姥姥是你祖父的亲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呢,兰兰是我的女儿,她应该叫你一声表姨……”
欧行月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我爷爷说她妹妹早就死了。”
“不是的,不是的……”覃玉霞着急地上前解释,“他们兄妹俩因为发生了口角,我姥姥离家出走,她在临死前一再表示很后悔,让我妈有机会去找她舅舅报一下死讯呢。”
“这些事情我问过爷爷再说吧。”欧行月拉着魏清扬急急往饭店走,生怕这个可怕的女人再拉着她喊表妹。
覃玉霞看了一眼门口正在迎宾的伍再奇,脸色一阵变幻莫测,她没有再说什么,拉上女儿就走了。
“这个女人临走时瞍了我一眼,我脊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她的眼神真是可怕。”李红梅这时才长舒了一口气。
伍再奇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看她落魄至此心里很痛快,可是每每想到这个人像阴沟里的一只虫子,不时地对他们露出不怀好意的阴鸷眼神,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夜风骤起,吹动伍再奇额前碎发,他的眼神在灯光下一阵变幻,晦涩不明之后异常地明亮。
宴会举办的十分成功,金碧辉煌的大厅灯火通明,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每个人的笑容都真挚愉快,女孩子们都对云妮送上了诚挚祝福,男孩们则拉着伍再奇不停地敬酒。
伍再奇满脸笑容,来者不拒,每一杯都喝得一滴不剩。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他不但把自己的酒喝完,还把别人敬给云妮的酒也喝了下去。
钟红卫看着他照样还是扁扁的肚子,奇怪地问,“伍老师把这些酒喝到哪里去了?”
酒自然还在的,只不过是在伍再奇戒指里的一个空桶之内,他感觉自己肚子有点涨之时,就把胃里的酒化作劲气,从手指尖逼到自己戒指里的一个空桶。
就这样,他喝了一晚上脸色只是微微有些红,气息却一点也没有紊乱,整个学校的人都佩服他不已。
筵席上,大家都尽量斯文地推杯换盏,只有当当妈大口吃菜,小口吃饭,不时还悄悄地把一些肉块往自己随身带的一个袋子里塞去。
今天席上主要的肉类是牛肉,什么红烧牛肉,牛腩莲藕汤,牛肉丸子,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
尤其让当当妈高兴的是,无论哪一桌的红烧牛肉一吃完,那些服务员就会再端上一盆,似乎她们厨房里有一头牛似的总吃不完。
当当妈有些后悔,自己装在袋子里的这个碗还是有点小,不一会就让她装满了,而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这种时候竟然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了。
当当妈猜得不错,厨房里可不就是有一头牛?
伍再奇把云妮空间里保存的那一箱箱牛肉都扛来了,他让梁日红可着劲地上菜,牛肉嘛,他们有的是。
张秀丽坐在角落专心吃自己面前的菜,她的目光竟然再也没有投向饭店里那一对宛若金童玉女一般的夫妻,当一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候,她除了仰望,已经生不出别的心思。
小狗蛋带着自己的同学占据了两大桌,小孩们喝的是汽水,他们装模作样地拿着杯子碰杯,还用石头剪刀布来一决胜负。
喝着喝着,小孩们起了纠纷,徐长征揪着狗蛋诉苦,
“钱当当刚进学校,第一次考试的时候,他坐在我旁边,他这个臭小子写完了卷子,一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气得我现在还记在心里。”
这件事情,狗蛋当时也在场,他这个时候问起了钱当当,“你给我们说说,当时为什么要打徐长征?你就这么不待见他?”
“没有的事。”徐长征慢条斯理地把一个牛肉丸子塞进嘴里,“我写完了卷子,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姓什么了,所以,急中生智,打了他一巴掌。”
大家面面相觑了起来,“你的姓跟这一巴掌有什么瓜葛?”
“怎么没有?徐长征这个傻子立刻就站起来报告老师:老师,钱当当打我!我不就马上知道自己姓钱了?”钱当当细心地为他们解惑,
“我上宁城武校之前,一直是在家里自学,从来没有上过正规学校,所以只记得自己叫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