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再次失去知觉
黄小翠尿着,竟然冷不丁还连放了两三个很清脆的响屁,屋子的空气质量没有变,但让人感觉不是很雅观。
曹二柱看了黄小翠一眼,见她一点也不感到不好意思,她仍然肆无忌惮地屙着尿,曹二柱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把鼻子捂住了,憋住了气,感觉有氨分子袭来了。
黄小翠见状,立即红着脸笑着说:“我汗,汗死,你没尿过尿,没放过屁呀?”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了,“嘻嘻,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又没什么臭味,你捂什么鼻子啊?”尿结束了,她抖了抖身子,立即就有无数水滴落入盆子里。
曹二柱睁开眼睛说:“操,老子第一回看到小丫头片子雷雨交加,屁滚尿流。嗨,你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哩!”
“嘻嘻,爽吧,见到稀奇了吧?我就是这么个人,大大咧咧的,从来不矫情,干什么事儿都顺其自然。”黄小翠直起身子,拿起衣服看了看,就穿起来,“曹总,你要长期时间和我在一起,还有更多的稀奇让你看,让你长见识。嘻嘻,以后有什么需要服务的,你忘了找我。”
曹二柱想睡,看黄小翠穿衣服,他感觉自己光着下身在这快捷旅馆里睡觉不是太好,他对她说:“哎,请你帮忙把我的裤衩丢给我吧,下面光着我睡不着。”
“嘻嘻,你放心,没人惦记你那儿的,人家偷不了。嘻,我下面的那张嘴想把它吃进肚子里去,可没牙咬,嚼不碎,吞不下。”黄小翠伸手拎起曹二柱的裤衩,皱起眉头又说,“喔,好臊,还没干哩!”说着丢给了曹二柱。
曹二柱穿上裤衩,看了看卫生间的门后说:“哎,看你尿,我也要尿了。”
“嘻嘻,你这叫见人屙屎喉咙痒。”黄小翠已经穿好了衣服,指着盆子说:“哎,你也尿盆里吧,一起端到卫生间里倒掉。”
卫生间不远,几步之遥,曹二柱下床,没往卫生间里去,他感觉头好晕,他伸手扶着床,也不管那黄小翠看不看,仰起头就往那个盆子里尿。
那盆里本来就有黄小翠的尿,曹二柱就像打开了水龙头,尿“咚咚咚咚”落入盆里,又飞溅起泡沫,弄得满屋里都是臊味。
黄小翠看曹二柱尿着,捂着嘴说:“嘻嘻,还是男人方便,说尿,就像开了水龙头的,尿得干净利落。”
“那当然呀,男人就跟女人不一样,女人那玩意儿藏在杂草丛中,尿出的尿有杂草阻挡,尿得一点都不利索。”尿结束了,曹二柱躺到床上。
黄小翠端走盆子,倒进了卫生间里马桶里,她将盆子丢在卫生间里,空着手走出来说:“哎,曹总,你觉得我伺候你怎么样?能不能给我的周到服务点个赞呀?”
曹二柱没有理黄小翠的,他闭上眼睛说:“操他娘,这日子过得连自己都不明白。尼玛,是什么时间了,是中午还是晚上?老子的肠子叽里咕噜在提抗议了。”
黄小翠端起装满尿的盆子:“你饿了?”拿手机看了看时间,“哎呀,不早了,应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好,我去问问,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你填饱肚子。”
等那黄小翠出去了,曹二柱推门看了看,才发现他住的那座大楼的三楼,有人进出,看那些人的样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一个农民工都没有看到。他想顺着楼梯溜出去,却看到有两个大汉守在一楼大门口,他赶紧退回到房间里。他住的房间真是一个套房,前面是一间会客厅,摆着沙发,还有书柜。他打开书柜看了看,里面放着许多名著,有中国古典名著,还有外国名著,都是厚得像砖头的大部头书,可拿起本想打开,才知是假的,原来是装饰。旁边是一个卫生间,有马桶,还有沐浴设备。曹二柱进去脱掉衣服,用水冲了冲,又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不知过了好一会儿,那个黄小翠端来了吃的食物,把曹二柱叫了起来。
曹二柱看了看,有大米饭,有菜,还有一瓶可乐。
可菜都是卤菜,卤牛肉,卤猪头,卤猪手之类,一个炒菜都没有,还是凉的。
早晨没吃,中午又没吃,实在是太饿了,曹二柱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饭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三下两下就把那碗饭吃了一个精光,曹二柱打了一个嗝,感觉有点咽住了,就打开那瓶可乐“咕噜咕噜”喝起来,他感觉这可乐的味道怪怪的,不知道这可乐已经被除人做了手脚,他又喝了几口咂咂嘴感觉了一下,觉得有点涩,他问那黄小翠道:“哎,你在哪儿弄的这个可乐呀,味道怎么这么怪呢?”
黄小翠笑着说:“你手下特制的,专门给你喝的,让你到你应该去的地方去。”
曹二柱感觉不对头,他指着黄小翠说:“你这个臭娘们儿,竟然往里下毒……”他发现自己的眼睛看那黄小翠很模糊了,只见黄小翠像魔鬼般笑着,嘴巴张得很大,想伸手揍她,可手也没劲儿了,可乐从手里掉了下来,接着身子“扑通”一下睡到了地上,失去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应该是很长时间,曹二柱再次醒过来了,可睁不开眼睛,头疼头昏头胀,心里难受,四肢也动不了。他有了意识,说明他的中枢神经复活了,只是还不能行动,说明周围神经还在休眠之中。
曹二柱想,最后喝的可乐一定有猫腻,喝在口里涩涩的,里面肯定有类似蒙汗药的东西,那个黄小翠太可疑了。
尼玛,他们是什么人呢?
那黄小翠是干什么的呢?尼玛,长得并不妖娆,可媚男人还真有一套,床上的功夫真是叫绝!
所有的人中,只有那个黄小翠有过面对面的交往和肉贴肉的接触,其他人都很神秘,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几乎没有直接打过照面,一直躲在幕后。
神秘的家伙好像是四个人。在窝棚里按住自己,并把自己装进麻袋的人,估计是他们。在那个小屋里装小鬼的家伙,可能也是他们。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曹二柱不明白,想也没有想明白。
曹二柱感觉到,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似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虚假的,什么鬼呀神呀,鸡蛋石头呀,还有什么曹总和手下呀,扯他娘的蛋,都是在演戏,只有和那个黄小翠睡觉的事儿是货真价实的。
曹二柱当然不相信那小屋子里的四个家伙是鬼啊,更不相信睡一觉就能到了几千里之外的福建**金井镇啊!
还有那个石头变鸡蛋,明显是使用了障眼法或调包计嘛。
时间是治疗创伤的良医或良药,曹二柱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把经历过的事情回顾了一遍,大约熬了有三四十分钟,他的眼睛就慢慢睁开了。他伸了伸手,又伸了伸脚,尼玛,手脚都能动了!他兴奋地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我操,这是在哪里呢?好黑呀!奇怪呀,好像已经不在那个什么快捷旅馆里了哩,没有了大大的床,更没有了那个风尘女人黄小翠。
曹二柱伸手摸了摸,他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抓在手里才知是手电筒。
他打开手电筒看了看,他一惊,操他娘,这不是我的窝棚吗?
不是在福建**金井镇的么?操,难道说又睡一觉就回来了?那可是几千里的路程哩!
不可思议,太难于想象了!
曹二柱再看自己躺的地方,我的天,竟然就躺在地铺上,被褥都铺得平平展展的。他记得被子被自己卷起来了,是他们打开铺好的。